聂东来轻笑一声,直接起身脱掉了睡衣,然后继续低头伏在温蕊身上,一边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片暧昧的红痕,一边笑她“不知羞”。
灵活的舌尖在温蕊腿间舔舐,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温蕊爽得夹紧大腿,细腰一阵一阵向上挺起,穴内的淫液源源不断涌出,濡湿了聂东来的下巴。
“我要进去了。”
聂东来用沙哑低沉的声音道,他架起了温蕊的大腿,将自己粗y的性器抵在那紧致湿润的穴口。
“嗯……快一点……”
温蕊感受到聂东来用肉棒一下下刺开她紧绷的穴口,又故意再退出去,心里痒得不行。她着急地抬了抬屁股,用自己的花穴去含聂东来的肉棒。
聂东来见她真的忍不住了,便不再逗她,火热粗长的肉棒势如破竹,挤开那绵软湿热的穴肉一插到底。
“啊嗯!”
温蕊的脊背猛地绷直,细长的两条腿紧紧g住聂东来的背,身体被瞬间填满,鼓胀的感觉伴随着难以言说的快感,肌肤相亲的感觉是如此的奇妙,就像在她脑海中炸开了一朵烟花,细密的火星落在她的每一寸皮肤上。
聂东来的风格和他这个人保持一致,初见时和风细雨,温文尔雅,情动时便是地动山摇,天地色变,热烈得让人难以招架。
在温蕊适应了聂东来的插入后,他便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结实的大腿和劲瘦的腰部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几乎要把温蕊顶下床去。
温蕊爱死了聂东来这种由缓到急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开外皮的桃子,被聂东来插得果肉糜烂,汁水四溅。
聂东来含住温蕊的嘴唇,高昂的呻吟被堵在口中,只有压抑甜腻的闷哼从两人唇舌绞缠中泄出,火热暧昧。
温蕊被聂东来抱起来坐在他身上,肉棒插入的深度让她恍然觉得自己被贯穿。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仿佛海浪一般将她打得左摇右晃,最终支撑不住,双手撑在聂东来腹肌上。
胸前两团软肉随着聂东来的操弄晃来晃去,被男人住在手里好生肉弄,不一会儿便满是红印子,又热又涨。
温蕊淫叫着趴在了聂东来身上,接近高潮的那一瞬间,脑海中却突然出现了聂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红唇微挑,嘲弄一般问她:“爽吗?我操得你爽不爽?”
“啊啊……!”
纤细的腰肢卡在男人宽大的手掌中,她被聂东来紧紧箍在臂膀中,下体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一股滚烫的热流浇灌在她花穴深处。
温蕊无力地趴在聂东来穴口,她慌乱地抓住床单,后背硬生生出了一层冷汗。
为什么,为什么刚才她会有一种是聂源在跟她做爱的错觉?她到底怎么了?
耳边是男人沉重的喘息,头顶是他温热的手,正在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发丝,好像在安抚一般。
她能清楚地感知到聂东来胸膛的起伏。
“你好棒,里面又sh又热,紧得都快要把我的魂都吸出来了。”
聂东来含着温蕊的耳垂喃喃低语,性感沙哑的声音带着意犹未尽的情欲。
温蕊感觉到还插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小幅度抽动了两下,很快便恢复了活力,那两下抽插让刚经历了高潮的肉穴敏感地痉挛起来,层叠的穴肉不知疲倦地簇拥上来。
层层叠加的快感与愧疚感杂糅在一起,温蕊颤抖着睁大眼睛看着聂东来,仿佛要将他的脸深深刻进脑海中一般。
“别这样看着我,都不忍心欺负你了。”
聂东来伸手捂住温蕊的眼睛,叹息着再次将她完全占有。
第二天一早,温蕊是在春梦中被弄醒的,睁开眼后发现,那并不是春梦,而是聂东来真的正在她穴内进进出出。
c劳了一晚上的嫩穴红肿充血,正努力吞吐着那根欺负了她好久的肉棒。
聂东来见温蕊终于醒了,还温柔地来了个早安吻,哑声道:“早。”
俊雅的脸和下身那凶猛操干的动作形成强烈的对b,温蕊嘤咛一声。
等聂东来终于射了,温蕊才红着脸拒绝了聂东来要帮她洗澡的要求,扶着酸软的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让温蕊发出满足的喟叹,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色情极了,一身的红痕,胸前和大腿内侧尤其集中,足以看出昨晚聂东来有多热情。
还好刚才没让他跟进来,要不让然她今天上午就不要想出门了。
盯着身上的吻痕,温蕊脸红地想。
突然,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锁骨处的痕迹,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眼熟啊……在那里见过来着?
她伸手摸着下巴,脑海中灵光一闪。
对了,昨天她找的视频里,那个失踪的男生脖子上一闪而过的红痕,好像跟她身上这个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