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月岛都是如此,第一次一脚踩进了她无意设置的陷阱里,而再往后,便纯粹是自愿又暗藏心机的坠落,只是因为他们都清楚的她的无知,才让一切都变得如此顺理成章。
唯一的受害人是她。
好似想通了一切的豁然开朗,影山飞雄垂下眼眸微微叹了口气,他又哪来的资格去质问她对待其他男人的方式,早就察觉出她的观念不同于正常人的是他,但就此放任不管的是他,利用这一点和她发生关系的也是他。
纵使能找到千百个类似于‘是她先引诱的我’、‘是她没有拒绝’等等等等足以将责任全都推卸干净的理由,他也没办法摆脱自己将她推进浴室时脑海里闪过的所有画面居然如此恶心的事实。
他明明早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就已经幻想着该如何将她占有。
换上室内鞋时不小心瞟见的白色内裤,是他的身体开始本能沦陷的第一步。那时候脑海里的画面还模糊一片,只知道心脏怦然跳动了一下,和操场上与她对视的那瞬极为相似。
而第二步,除开看见她的双乳以外,是轻而易举就能将她推开时选择的忍耐,是意识秒速清醒后选择的佯装昏迷,是肉棒被她含在嘴里后大脑里暂时停下的天人交战,是月岛打开门的瞬间才陡然消散的邪恶念想。
就算经常不锻炼,身高几近一米八的他怎么可能因为肉棒过于敏感这种可笑的理由而无法推开非礼他的女孩,所以如果月岛再晚来一两分钟,看到的画面也许就是他将小瞳压在身下后入的场景。
再往后,没人知道他做过几次春梦,没人知道他幻想着小瞳的裸体自慰过几次,没人知道他找过多少部女主与小瞳相似的AV以图缓下满涨又凶狠的欲念。
他的确对着她那无辜的脸蛋硬挺过,只是脑海里所浮现的幻想依旧是没人知道的暴虐。
他不是暴力狂,他只是想将小瞳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想看她双手束缚着手铐、想看她泪眼婆娑地求饶。他想将她囚禁在身边。
无人知晓他为了按照共犯月岛萤所理解的剧本走下去伪装得多么辛苦。
众人皆以为他是从无知懵懂又纯情的绵羊一点点进化成终于学会主动攻击的饿犬,可只有他自己清楚,早从一开始,他就是披着羊皮伪装的狼。
影山飞雄不是笨蛋。
(是的,小飞雄在本文里是这样的人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开始逐渐切题啦~可怜小小瞳被一众抖s/变态狂盯上
不一样的安慰(h)<【排球少年】囚瞳(NPH)(皙亚)|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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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安慰(h)
抬起眼来看向还在等着他回复的及川瞳,影山伸手覆上她捧着自己脸蛋的柔荑,又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嗓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没有生气,只是想确认一下你安慰其他人的方式……”
这么说着,他将另一只手插进少女浓密的黑发之中,温暖的掌心撑住了她的后脑勺,而后低下头吻上那双看上去有些干涩的红唇,舌尖微微探出一些,以津液将裂痕濡湿,接着又再次唇瓣相贴,微粉与鲜红挤压在一块,深切感受到彼此的柔软后才终于分开。
小瞳的神色没有变化,只是眼神中填上了一两分对他突然这样做的困惑,而少年也早已习惯了她平静的反应,如深海一般暗蓝的双眼直勾勾地盯住她的瞳孔,灰紫色,除了璀璨星点以外,仿若无物一般。
彼此对望着沉默了几秒,他接过刚才的停顿,原本淡漠的声线掺杂进微乎其微的意味深长——
“因为每个人想要的安慰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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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学校里除了排球场馆以外还有其他几个运动社团亮着灯,球砸在地上又弹起的砰砰声在馆内稀稀落落地回响,大部分队员都已经离开了,只有影山飞雄和泽村大地还在收拾最后的几个球网。
“大地前辈,我这边已经完成了,你那里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单手握着扫把站在仓库边,影山看向已经在收拾背包的泽村,询问离开排球馆前还有没有什么事要交给他。
泽村的回复自然是爽朗的微笑以及让他将扫把收进仓库就可以回去了的嘱咐,影山点点头,接着却走到大地身边道:
“前辈,你先走吧,我打算去浴室洗个澡再回去,钥匙留给我关门就好。”
“哦!那么就拜托你了,再见。”
毫无戒心地把钥匙放在了影山飞雄伸出的掌心上,泽村大地背上背包朝他挥挥手便走出了场馆,而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以后,少年才转过身将大门合上,然后缓缓往半掩着门的体育仓库走去。
静谧的室内传来一声开门的吱呀声,藏在软垫身后的一个娇躯轻轻抖了一下,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到了。
始作俑者影山飞雄则径直往软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