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后,王邯随内侍来至公主寝阁,择了门旁一方整玉雕的矮榻坐下。
“驸马稍候,公主正晚妆。”
几个婢女跪在卧席上铺设寝具,插花爇香,回头对他笑道。
少时,珠帘晃动,三五只猧子头前开道,一见王邯便冲过来,围住牢牢吠叫。
从柔衣袂飘动,赤足追过来,用足尖拨开它们,“去!去!”随即在他膝头坐下,搂定他的脖子,“哥哥。”
室内还有人呢。
王邯窘极,不由得看那些女婢,只见她们一人抱起一只猧子,不紧不慢出门去,完全没有窥觑的兴趣。
他心中道:糟了,原以为公主是娇羞少女,性事上必不主动,可徐徐处之。谁料她如此大方!我虽年长,却是童男子,待会儿不得门入,岂不扫她兴致?早知道就做些功课了。
“哥哥因何有愁态?”从柔双眸水漉漉地望着他。
虽是晚妆,她仍梳了高髻,斜簪一朵挂露的粉芍药。寝衣轻薄透明,像织入了金丝,婉转流光。酥乳如堆雪,被抹胸紧紧缚住,教王邯见而生怜,很有解放它们的冲动。
阳具骤然支棱起,掀得她几乎坐不稳。
从柔惊叫一声,索性跨坐在他身上。ρó壹㈧м.νǐρ(po18m.vip)
“莫不是有心上人,不忍辜负她?”她继续调笑。
王邯连忙摆首,“没有!我——我只是——未经过人事。”他艰难道出实情。
“不会吧!”从柔惊笑。
王邯赧然垂目,“公主,我蠢笨得很。”
从柔轻轻握住他的龟头,隔衣磨蹭自家花心,“不妨事。哥哥这样伟岸,雄风必烈。你照我说的做,我们都会快活。你先亲亲我。”
“亲哪里?”
“你喜欢亲哪里?”
王邯便吻她的乳峰。
她自幼习舞,常束腰,不仅腰支纤亚,乳房亦饱满,裹在雪缎抹胸内,与雪缎一般柔腻香滑。
他的须根刺到乳肉,有奇异的刺激。
从柔的第一次,是在十四岁,初潮后不久,她的伯父燕王庆忌半是引诱,半是强暴地占有了她。对性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她消停了许久。
第二次是在一年后,与表兄司马昶。高傲的表妹忽然垂青,司马昶惊喜不已,抱住她奸了又奸,闹得她整晚不得安宁,事后还担心怀孕。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