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缸高照,锦
гоūщёńщū.dё)(rouwenwu.de)帐低垂,菡萏花深鸳并宿,梧桐枝隐凤双栖,只疑身在武陵游,桃花流水隔岸羞。(注1)
碧窗银月,绣衾红帷,更漏传声遠,博山香炷融。
今夜注定无眠。
殷瀛洲从美人水漉漉白生生的桃乳向下吻去,奶白肌肤酥豆腐似的,唇齿间是她清芳的体息和奶汁的甜香,轻轻一啜就是一个红印,如此男人的游戏令他沉迷,乐此不疲。
袅袅被他顶弄得头目森然,犹不忘遮住肚皮的丑陋纹路,殷瀛洲却一手束紧两只小胳膊按牢,迫她完全敞开,在白软的小肚皮上重重啵了一口。
羞耻,难堪,还有一丝丝奇异的快乐,袅袅呜地哭出声,扭来扭去闪躲他的吻。
殷瀛洲嘬一口红透的嫩桃尖儿,含着奶汁去亲她,无奈给她擦泪。
“真是个泪包,省着点水,今晚上有的你哭。”
“别亲了,你不嫌难看我都嫌……”
“又非初次看见,我何尝嫌你了?乖心肝儿,让为夫亲亲。”
“要说难看,我身上的这些不是更难看。”
袅袅抱紧身上的男人,摸他后背凹凸不平的狰狞伤疤,喃喃:“……还疼不疼?”
“心疼我?”殷瀛洲与她四目相对,浓眉一挑,不怀好意,“那就试个新花样。”
新花样?……他究竟还有多少花样?眼下使出的花样仅仅是万中之一,就已经要将她折腾死。
下一刻,天旋地转。
殷瀛洲把那两条细白的腿一提,盘在腰后缠紧了,托起小屁股就这么把人抱着下了床,走到床旁的衣柜,从中拿出个彩绘包金一尺见方的双层锦盒,又将她放在书案坐穩了,捏着秀巧的下颌深吻一番,方一按搭扣,啪地打开锦盒,笑道:“也让深闺里的富贵千金秦大小姐长长见识。”
袅袅捶他一下,“讨厌,总拿千金小姐说嘴。”
盒子一层隔出了十六个格子,里面竟是袅袅从未见过,不知做何用途的各式奇巧淫器,银托子、悬玉环、金缅铃并一众花花绿绿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
二层却是五根固定在盒底革扣中的玉雕阳势,最粗的有儿臂粗,最细的约莫与成年男子的中指相当,赤如鸡冠,黄如蒸粟,白如割脂,墨如纯漆,碧如滴翠,每根一色按尺寸一字摆开。
阳势雕得栩栩如生,上头筋络贲张,活灵活现,若非此物过于不雅,难以光明正大地手中欣赏把玩,凭着上乘玉质和精湛雕工,堪称惊世罕见的绝品玉器。
袅袅一见便捂住脸,生怕脏污了眼睛,直往殷瀛洲怀里藏去,颤着嗓子质问:“你哪里弄来的淫秽物件儿!”
此类淫器同喜春散、颤声娇、合欢香等房中助兴添趣之物于殷瀛洲而言司空见惯,可惜他的娇妻羞怯且胆小,向来只肯受用他的物事儿,它们便束之高阁,无用武之地。
因她娇蛮无理地闹了他一场后心有愧意,这才略松口允他。
殷瀛洲抽出根最细的碧色玉势,故意用它戳了戳小脸,唇角微翘,目光灼灼,活像是盯着兔子的饿狼,“贺凌川那厮是个惯弄风月的,上回在照红妆,见我瞧不上那些粉头,便送了这些以添夫妻之趣。你见惯了我的,怎的还羞起它了?”
袅袅躲不开这恼人玩意儿,恨恨瞪他一眼,“你们男人都是些下流货色……”
话音未落,已成一声娇软呻吟。
“嗯……你、你慢些儿……”
殷瀛洲突然撞进去,一阵的深碾重磨,浅送轻刺,箍着她,占着她,短短百十下便弄得她神志颠倒,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无力攀附于他,手指乱划着抓挠他的后背,激狂中气儿都喘不迭了。
他胯下用力,可嘴上却温柔诱哄:“试试后头?”
之前也曾让他手指入过几回,袅袅混混沌沌地刚要应他,触到后面秘处的玉石却一下子叫她清醒,冰冷坚硬,慌得她直摇头撒娇求他:“不好,不好。”
“不怕,还没我手指粗。”
袅袅被牢牢按在他胸前,犹不死心地极力抗拒:“我不要那东西,我、我疼……”
察觉玉势的冠头顶在后面,已微微破开那处洞口,袅袅吓得身子一僵,直着颈子惊喘几声,瞬间里面也绞得更紧,绞得他寸步难行。
殷瀛洲阖目呼出一口气,被夹得进出不得,亦难受非常,便揉一把小屁股,粗喘着安抚:“娇心肝儿,放松些,我保证不疼。”
“我不……我害怕……”美人积了两包泪,可怜巴巴地看他,红唇都咬白了。
“好哥哥……”
再恐慌下去,怕是屄里的淫水都吓没了。
罢了。
殷瀛洲撂下玉势,咬着她的耳垂道:“后头既不肯,前头和奶子总该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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