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对仁咏慈已经腻了吧,都没见他们有什麽佼流。仁念慈第二天在学校里盘算这些事情,要用什麽办法甩掉韩笑笑,同时也叫仁咏慈撞一鼻子灰呢?
“这个……老师今天发下来的资料……”弱得像蚊子叫的声音。男孩扬起眼皮,瞅了女孩一眼,想起这个丫头正住在韩笑笑家里,好像是家佣的小孩。他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又低下头继续想事情。女孩在他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打铃上课了。他看进教室的老师,听了几句,视线又移到女孩身上,想她长得也不难看。
点子还没想出来,当天晚上韩笑笑家里就出了事件。据说,仁咏慈派人去韩笑笑家里绑人,错把小家佣给绑回去了。消息传到仁念慈耳朵里,他都不能相信,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能蠢到这个地步?
事实证时,仁咏慈真的很蠢。仁念慈在仁家也有眼线,似乎傻哥哥对那个小女孩相当满意,关在屋里几天都没出门。传出来的哭声又凄惨又销魂,佣人都不敢靠近,怕听了之後忍不住要犯罪。
仁念慈冷笑连连,打电话给陈子昂,说事情已经办妥了。陈子昂哭笑不得,仁念慈不费一分一毫的力气,仁咏慈自己就转移了方向。韩家那个小女孩他没有接触过,听说是个不起眼的小女生,仁咏慈的口味还真独特。
短短几天的巨大变化,打得韩笑笑回不过神。伊人被绑走,她先是忙著四处找人,36小时之後案子告破,人居然在仁咏慈那里,被吃得渣都不剩,那小子有那麽大胆子吗?
她气得要告死仁咏慈,一个小时不到就来了一堆劝她,那不过是个小家佣,监护人都没要追究责任,她就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大了。连韩超平都跑回家,说这事最好不要上法庭,对谁都没有好处。
“老天,他把一个黄花大姑娘给祸害了,还不用承担法律制裁,这世上还有公理吗?”
韩超平表情古怪地瞧著女儿,问道:“不过是一层膜,有这麽严重吗?”
“爸爸,你太糊涂了!这件事我怎麽向陈伯陈婶佼待啊!”两天前两位老家佣哭得快要背气了,说对不起伊人父母,那些话现在还在韩笑笑耳边回荡呢。
“那个啊,已经摆平了。”韩超平笑笑,世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他想起别的事情,又说:“你大伯过几天来这里,大家吃个饭吧,叫上韩翃。”
“你们去死吧!”
韩笑笑很生气,她身边都是些道德观歪曲的人。陈氏夫妇不担心伊人吗,那个女孩在仁咏慈的家里受到什麽样的虐待,就没有人在乎了麽?韩笑笑去後院找陈婶,严肃地讨论伊人的问题。
陈婶说:“我们去了,那家很大,那少爷不放人,说喜欢伊人,以後要娶她。”
韩笑笑冷哼:“他说的话也能信。”
陈婶苦笑了一下,说:“小姐,伊人的机会不多。就算她好好读书考上大学,以後能做什麽啊,还不是给人打工,做小职员一辈子。我看那少爷人还不错,他说喜欢伊人,会对她好的,以後怎麽样,就看伊人的造化了。”
韩笑笑心凉了,陈婶在她家工作十年,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照顾她。以为这是个老实正直的女人,但是面对现实利益时世故冷静得可怕。不是亲生的才会这麽冷酷吧,对他们来说伊人是个负担,能够找到别人愿意照顾她,他们乐不得脱手。
仁咏慈的话能信麽,那个虫入脑的家夥,找到了新鲜的女孩玩上瘾不撒手。一个月两个月喜欢,一年两年呢?韩笑笑个这位众人眼中的公共汽车,开始为别的女孩的贞洁和名誉担忧起来了。
警察那边都不再追究了,韩笑笑忍不下这火气跑去仁家要人。她直闯入仁咏慈的卧室,见到伊人憔悴的样子,大骂道:“你脑子有病啊!你知道绑架罪是要坐牢的吗?”
“那又怎样?”仁咏慈毫不在乎地说:“有钱的话,什麽事都可以摆平。我只要说她是愿意和我在一起的,谁能证明是绑架?”
伊人想说话,他瞥她一眼,讥诮道:“你如果不想身边的人倒霉遭殃,最好乖乖地留下来。”
韩笑笑说:“你有钱了不起啊!我家钱会碧你少麽?伊人是我的人,凭什麽让你抢走!”
“我给你仁念慈现在的住址。”仁咏慈嘴进来。
“哎?”
“仁念慈藏在哪里我知道,你不是急著找他吗?我告诉你他在哪里,这女孩就留在我这里。”
仁念慈?听起来和仁咏慈的名字很像。自从这个名字被男孩说出口後,韩笑笑心中一痛,那个家夥从来没把她放在眼中,现在提到他有什麽意思。她垂著头,轻声说:“谁稀罕他了。”
“你不稀罕他?”仁咏慈冷哼,“你为了他甩掉我,这口气我永远都咽不下去。趁著我今天心情好,快点拿了地址走人。把伊人给我,以後你和仁念慈爱怎麽样,我都不管了!”
韩笑笑的目地是伊人,可是她连她的手都没碰到回家就被仁咏慈赶出门了。这种事上不得台面的丑闻,两家人都想淡化,谁也不会站出来帮她说句话。这种时候她想到的人只有一个,陈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