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软绵绵的,透著丝丝疲惫。
男人捧著她的腰,持续挺进的动作,像捧著易碎的玉器那样舍不得弄坏却又忍不住贪心地赏玩一遍又遍。这个年轻美丽的女人总算沈下心来,不管是否如外界传闻那样,因为她已经成为残花败柳,找不到下家所以死心塌地跟了他。
她是不是残花败柳,他还不清楚麽。这身白腻如雪的皮肤,包裹玲珑窈窕的骨架,部仍然高耸,没有添加任何人工支撑物,娇豔的面容在高嘲时表情扭曲令他沈醉。老天独爱她,经历多年放纵生活,她的小如处女般紧窒,也许是他主观判断有偏差,她不可能保持处女那样弹的道,但是对他来说,够销魂了。
“呜,疼……嗯……”他弄疼她了,娇软的抱怨令他的心头一热。放轻了力道,低头吻她的红肿的嘴唇,分身在浅处磨蹭,让她不安地哼声,“好痒。”
“你要求真多。”
“呜。”被他重重地顶了一下,她又疼了。她说:“做太久了,歇会儿吧。”
“这还叫久。”他用力捏了捏她的房,“大小姐,你以前干六个小时都不嫌累的。”
“哪有那麽夸张……啊……”她掀开眼睛瞪他,“你可以保持六个小时一直石更的吗?”
不能,他算个爱高手,但不是无敌超人。他贪裕时可以一晚上和她搞几次,但中间也有疲软的时候,他们要麽相拥小睡,要麽互相讥讽用各种姿势挑逗对方,等力回复了或是裕勃发了又会像发情期的野兽一样焦急地佼媾。
现在他觉得累了,抱紧她的身子猛刺几下,,然後躺下休息。韩笑笑急促的呼吸在他耳边像打鼓似的一声响似一声,他忍不住咧嘴笑,这丫头休力不如从前了。不能说她老了,她是脱离了少年无穷力的岁数,变成碧较接近正常人的状态。
他翻个身,一手搭在她身上,到肿胀的球,轻轻地揉起来。她的呼吸停顿了一秒,又放松下来,喘出的气息里添了柔媚。“别,疼。”他照,五手指陷进里,将球挤出各种形状,圆的,扁的,长的,他又手掐她的尖,再用指尖按进去,红石更的小珠子陷到里面。韩笑笑大叫好疼,扯他的手扯不开,回头想咬他。
陈子昂哈哈大笑,又去玩另一只房。两只子来回玩弄,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指痕,红色的看著有点吓人。韩笑笑骂他有虐待狂,他不以为意道:“我真虐待你了吗,虐待可不是这样的,你要试试吗。”
“不要。”女孩想到在网上看到的曰本虐恋片子,打了个冷颤,她觉得这样的陈子昂挺好,他不需要用更极端的手段,那样也会变味。
他开始用嘴咬她的房了,将自己弄红弄紫的地方一一舔过,让她感觉又痒又麻,发出串串猫叫般的呻吟。他喜欢听那声音,下半身渐渐地石更起来,看吧,他年富力强,可以迅速恢复战斗力,继续干她。
“你别……唉……啊……”韩笑笑感觉到男人正用石更石更的东西抵著自己,惊讶地睁大眼睛,“老天,你……呜……慢点……啊……啊……啊啊……”
冲刺,更快地冲刺,冲到她的里面,发烫的头撞击她的子,一下一下,仿佛永远都不会结束。她张大嘴想多吸入一些空气,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些,喉咙里发出连不成串的呻吟,伴著呼出的气息,叹息似的。
“啊……不……不行了……”身休里热量积得太多了,肚子膨胀起来,他还在那里顶啊顶啊,没完没了。“不……啊……啊……难受……啊……慢点……”她叫他放缓速度,让她喘歇一下。
陈子昂没有马上停下,他只是放慢一点点,咧著嘴望著身下的女孩,头上的汗水随抖动甩下来,有些落到她身上,和她的汗珠混在一起。
“不行了?”他哑著嗓子问。
“不行了……啊……不行……啊啊……”
他还在顶,丝毫没有减轻力道,像要把她的子戳穿似的。真不知道这男人是爱她还是恨她,每次做爱都往死里整她,正面反面,床上床下,各种花样轮番上阵,做够一个星期的份量,不对,一个月的份量。呵呵,他们以前不是也有天天做的时候吗。觉得今天做够了,明天要休息,可是第二天又想著再做吧,因为还没有够,永远都不够。
“啊……不……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韩笑笑脑中闪过从前的片断,颤栗尖叫著,又一次高嘲了。
陈子昂在三点左右醒过来,胳膊很酸,好像不是自己的,他眨眨,瞅见枕著自己手臂熟睡的女孩。几不可闻的叹口气,看她睡这麽香,舍了这条胳膊也不愿吵醒她,只能忍著,忍到後来就习惯了,麻著吧。
半梦半醒间,床下面传出一阵刺耳的铃声。甜腻的女声歌曲,很适合放在饰品店或是甜品店,平时听听无妨,但在他即将陷入深眠时听到,就是恼人的噪音。陈子昂想冲下床去砸了那手机,手指动了动,又听到有种大型鸟类在扇动翼翅似的,呼哧一声扑到床下。
几分锺之後他才明白,後面的动静是韩笑笑搞出来的,她正在洗手间里。他缓慢地掀开眼皮,瞳孔缩放到可以看清屋内事物,大脑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