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请求
这真是荒唐的病症。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欲望烧毁了她的羞耻心,竟就跟着董朝铭闯进了男卫生间里。
郁楚屈辱地依附着董朝铭,精神上的清高解不了身体的饥渴,欲望又找上头,现在她只想将自己窝成一团或者折迭起来塞进董朝铭怀里,塞得越深越好,深到能让她充满他的味道为止。
“又有反应?”
董朝铭搂着她的腰,不再收敛着,释放了点身上的味道来安抚郁楚,他领悟得快,身体的奇妙改变已经都被他掌握,包括如何收放气味,更熟练的是如何利用气味。怀里的人缓缓点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仰头去舔董朝铭的喉结,
“帮帮我”
他当然会帮,他们现在混乱又清晰的关系不就开始于这里,开始于那天他撞破郁楚偷偷拿走他的外套躲在卫生间里闻着他的味道自慰时。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气味会对郁楚有那么大的影响,只要自己稍微多放出哪怕一丝,身边的郁楚就会腿软,会臣服,会主动贴上来求他摸一摸,甚至会放下所有架子低声下气地请他帮忙。
“你想我怎么帮你?”
董朝铭盯着郁楚拉开了他的校服拉链把头埋进去深吸了一口气,周身乱窜的葡萄味终于镇静了些许,她声音闷闷的,隔着一层布料对着他的心脏喃喃,
“手,用手,快点,你不是都知道。”
寂静的体育馆卫生间,隐约能听见外面一阵阵嘈杂声,董朝铭撩开她的校服裙,摸到内裤中央,手指一勾,内裤的主人早就湿透了。董朝铭莫名地恼怒,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能湿?”
如果他不在呢?她要找谁?
郁楚脑子嗡鸣,半天才反应过来董朝铭话里的意思,脸火烧一样红,支支吾吾地辩解,
“你打篮球时候味道太重了,我受不了”
话音刚落,身下的手指就挑开内裤边精准地捅进去,郁楚难耐地向上颠了下脚,搂住董朝铭的手收得更紧,
“轻点。”
或许本质就是欺软怕硬,身边董朝铭的气息强硬起来,郁楚身体难自抑地变得更软,两只缠住他腰的手像失了弹性的棉布条,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腰侧,人如被水浸泡许久般发皱发胀,董朝铭的手指在蠕动的软肉中开拓,空气里的葡萄味像是即将要爆裂开来,
“你好香。”
董朝铭闻不够一样凑得更近去嗅她颈后的那块凸起,手里的速度加快,手腕弯起一个更易进入深处的弧度,两根手指骤然捅进敞开来流水的小孔中,他如愿地听见了郁楚的呜咽声。他身上的外套被发情一样的少女解了大半环在手里不肯放松,即使他人就在她面前,她还是摆脱不掉对他外套的依赖感,好像他的人还比不上一件外套。
董朝铭目光沉沉地盯着郁楚后颈发红的肌肤,一片白皙中那处粉红格外惹眼,像掉进白色奶油中的红樱桃,孤零零地躺在那,等待着被叼起来吃掉。
吃掉她,董朝铭脑内出现一个声音,愈来愈大,一遍遍如魔咒一样重复着,他猛地把嘴唇贴过去,覆在绯红色的软肉上面用舌尖试探性地舔,
“啊”
郁楚打了个激灵,
“别咬,董朝铭,你不能”
郁楚蓦地从心里升起股恐惧感,那块软肉像是一个标签,郁楚并不知道董朝铭咬下去会发生什么,她只能确定一件事,绝不能让董朝铭这样做。她的第六感强烈,一旦董朝铭咬下去,她脖子上那张空白的标签就从此刻上了董朝铭的名字,连同他的气味一并注入,再无法去除。
董朝铭压下来一片阴影,滚烫的气息撒在她敏感的颈后皮肤,双唇带着湿气贴在她的软肉上胡乱地蹭,郁楚衬衣领口逐渐后退,露出大片白皙,董朝铭呼吸慢慢变重,那块凸起被他隐忍地舔着,偶尔像是到了临界点,爆发一般吞进唇齿间舔舐,郁楚的神经随着他的动作绷紧,身体直抖,警惕又臣服于董朝铭释放的无边危险性。
“我不咬。”
董朝铭的声音像是下了艰难的决心,咬着牙挤出来的。
郁楚身下的空虚疯也似得扩大,她颤抖着手攀上董朝铭的脊背,隔着一层布料郁楚都能感受到底下富有力量感的肌肉,她的指尖像初化的雪,凉凉的,游走在他背后,带起董朝铭一阵颤栗。
葡萄味和桃子味在空间里交融,太浓了,太浓了,郁楚迷蒙着眼,恍惚间连眼前的人都要看不清。
身下的手指侵略性地拓进新的地区,模仿着性交的方式驰骋,两人贴紧的身躯快烧起来,郁楚无意间蹭到那处坚硬的滚烫,顶着她根本难以忽视,
“我”
郁楚想要说点什么,出口的话却被截断,董朝铭压着她靠在墙壁上,身子随即也伏在她身上,声音携着沙哑的韵味,听得郁楚晕乎乎,
“郁楚,你可不可以,信任我?”
“我不会动你,你身体现在变得奇怪,我不会趁人之危,所以你能不能试着信任一下我?”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