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寻软软地点头,在她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别的男人,只有谢清颜,秦历只是朋友哥们,和谢清颜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清颜,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
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了。
她不想,也不能……
“糟了!”忽然想起了什么,南寻惊叫一声:“我还煮着粥呢!”
她像兔子似的跳起来,慌慌张张地跑下楼,也忘记去观察谢清颜是什么表情。
南寻关掉火,粥有些糊了,南寻用勺子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不难下咽,她从小就好养,不挑嘴,跟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谢清颜不一样,糊掉的粥他是肯定不会喝的。南寻盛出来一小碗,准备快点喝完上楼去找谢清颜。
可惜南寻是猫舌头,怕烫,再着急也得把粥吹凉了再说。
所以醉着酒摇摇晃晃地扶着楼梯扶手下来找南寻的谢清颜,刚好就看到她鼓着腮帮子吹粥,像只偷食的小仓鼠。
“背着我在吃什么?”谢清颜双手抱詾,好整以暇地问,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来他喝醉了。
“你怎么下来了?”
南寻头都大了,赶紧放下勺子朝他走过去,他站都快站不稳了,她等会怎么把他弄上楼?
把人拉到餐桌旁边坐下,南寻正准备坐到谢清颜旁边的椅子上,被谢清颜一拉,又被他抱进怀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在喝粥?”
“嗯,你要喝吗?”南寻有些好笑,喝醉后的谢清颜居然也会说废话了。
谢清颜把那碗粥挪过来,凑近闻了闻,摇头道:“不喜欢。”
“那可以把我放下去吗?我要喝粥了。”
“不行,”谢清颜还是摇头:“就这样喝。”
“好吧……”
南寻红着脸舀了一勺粥放到嘴里,他们最亲密的时候她也没有坐在他怀里吃饭啊,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哪怕谢清颜现在不清醒,南寻也甘之如饴。
嘴里的粥刚咽下去,眼前的俊脸就突然放大,带着酒婧味道的舌头在南寻的嘴巴里霸道地扫荡了一圈就退了出去。
南寻有些懵。
谢清颜咂咂嘴:“其实……味道还不错。”
南寻觉得,自己好像也有点醉了。
……
谢清颜睡的并不安稳,头痛裕裂,正要睁开眼睛,空气中开始飘散一种熟悉的味道,减轻了几分头痛。然后,一双冰凉的手按上太陽宍缓缓按压,很舒服,谢清颜紧皱的眉头放平了。
可是没一会儿,那双手就离开了,谢清颜又不满地皱起眉头,那双手立马回来了。
很好,谢清颜勾起嘴角。
等到头不那么痛了,谢清颜才睁开双眼。
“你醒了?头还痛吗?”
南寻在谢清颜头顶轻声问道。
谢清颜没说话,撑起身子坐起来,这才发现他睡在沙发上。
“你昨天喝醉了,我抬不动你……”南寻解释着,端起茶几上的醒酒汤,温度刚刚好,递到谢清颜面前:“喝点醒酒汤吧。”
南寻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因为帮谢清颜按摩的有点久。
谢清颜瞟了一眼南寻苍白的脸,从她手里接过醒酒汤,看似不经意地问道:“手指怎么这么凉。”
他以前醉酒第二天头疼的时候,南寻也这么帮他按摩,但是她的手不像现在这么凉,冰块一样。
南寻正发愁如何跟谢清颜开口,她低头道:“医生说我宫寒,不能再吃避孕药了,以后你要……要戴,戴套……”
南寻苍白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血色,大白天的跟谢清颜说这些,实在是让她难以启齿。
“嗯。”
谢清颜的眼中闪过不悦,仰头将醒酒汤一饮而尽,然后猛地挑起南寻的下巴,让她直视他的眼睛,威胁道:“以后身休不舒服,直接跟我说,知道吗?”
“不是只是床伴吗?”
南寻忍了忍,还是问出口。
谢清颜的眼神变得危险:“你在挑战我?”
“没……没有。”南寻秒怂。
“呵,不动你,先记在账上。”
南寻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