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利在前,无聊而奇妙的求胜之欲拉扯着她的理智,让她就是不愿顺了他的意。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求我,我把你操喷出来。若是不愿,本公子这就离开,反正前门已锁,这里也没有玉势一类能够把你塞满的……”
“那我宁愿自己用手!”
说是这么说,但她的眼波潋滟,右手抓在他的衣摆上,精致的飞鹤纹绣变了形,沾了灰,早不复之前崭新样子。僵持不下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容珣的性器也已滚烫炽热,蓄势待发。他瞪了她片刻,掐着她的右乳,道:“你的乳钉是谁给你弄上的?”
明溦怔了片刻。正在这一刹的失神之机,他拖过她的腰,分开腿,握着性器长驱直入,狠狠顶到了她最深的内里。
“啊……!你个……啊……哈疼……”
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让明溦骂都无处开口。容珣抓着她的头发,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另一条腿扛在肩上。如此一来数次,每一次都操到了关键之处,挞伐不多片刻,明溦抽着小腹,张着嘴,竟是被他强制操得登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