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你时间的谢礼。”
“青萝可受不起,道长还是收回吧,免得叫人看见了,误会了道长的真心。”
“哈哈哈,青萝姑娘无需担心,棠儿不是个小气之人。”
这句棠儿叫得青萝连翻数次白眼,当场黑脸。
“这里只有一个青萝,没有道长的心上人,要是道长还来这里添我的堵,莫怪青萝要下逐客令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宇文南依旧敷衍道:“是是是,既然我碍了姑娘的眼,我消失便是,告辞。”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没有丝毫的犹豫。
青萝气愤的捉起手中的银铃手链,扬起左手,当下就想扔了,一消心中闷气,可是手举得老高,半天不见动静。
挣扎了半天,青萝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看着手中的银铃手链,认命道:“定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才会三番四次的被你戏耍。”
德善见宇文南这几日的心情大好,自己也跟着乐呵,他的心里还惦记着秋雨笙的伤势,所以特意向宇文南请求道:“爷,感情您现在是有了着落,德善的媳妇儿还没个消息,德善今儿个想去瞅瞅。”
宇文南一转折扇,咚咚敲响德善的脑门,呵斥道:“别老是乱喊秋雨笙为媳妇儿,媳妇儿的,她可从没说过喜欢你的。”
德善摸着吃疼的脑门,强词夺理道:“爷,这就是您不懂了,但凡女子都喜欢德善这型的,顾家。”
宇文南上下打量了一番德善,愣是没看出德善所说的优点之后,呛道:“胡扯,且不论你是否顾家,看你的面相也不是个可以托付终身之人。”
“哼,爷,您就说吧,要德善说啊,要不是德善有了媳妇儿,不能对不起媳妇儿,不然,雨棠小姐也是喜欢德善这一型的!”
宇文南差点没被惊死,摇头说了一句:“终究是本王的错,早日送你去内人府的话,说不定还能断了你这杂念,哎,是本王的错啊!”
内人府是德善的雷区,万万不能踩到,德善跳得老远,眼神警惕道:“爷,您千万不要发疯,德善是陈家唯一的苗苗。”
“得嘞,走吧。”
“去哪?!”
没有来由的一句话,德善自然理解无能,眼中的猜疑只增不减。
简直就是令人头疼的仆人,宇文南没好气地抬起折扇,还没敲下去,德善就护住他那宝贵的脑袋,这让宇文南愈发哭笑不得,他说道:“得嘞,你爱跟不跟。”
说完这句话,宇文南转身离开王府,德善从两臂的缝隙中探出了脑袋,狐疑道:“爷,您不会是要送德善去内人府吧?不要以为德善会上您的当。”
宇文南没有应话,头也不回的朝着街道走去,实在懒得跟德善废话了。
按规矩,男女大婚之前不宜见面,所以宇文南没有从秋家大门进去,而是选择了翻墙。
白天,秋雨棠肯定会被宫里的姑姑缠着教授礼仪之类的,所以,宇文南特意挑着晚上过来的。
突然在房中见到了宇文南,秋雨棠吓了一跳,却没有表现出来,正色说道:“即便雨棠与陵王殿下再过不久就会成婚,但陵王殿下今日此举确实不妥。”
宇文南认真听秋雨棠说完话,双眼直直盯着秋雨棠,好似怎样也瞧不腻似的,笑道:“果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终究是栽倒在你的手里了。”
秋雨棠背身过去,没给宇文南好脸色。
宇文南也不气不恼,开始解释为何要出现在秋家。
“我想送你一份礼物,当是我们的定情之物,本来在我们成婚之日给你也成,不过,我却等不及了。”
“是同心结吗?”
宇文南还没拿出来礼物,秋雨棠就已经猜中了,宇文南大喜,说道:“果然你我心意相通。”
秋雨棠苦笑,当真心意相通就好了,或许,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宇文南,以前不曾了解,现在也不曾知晓,以后更是茫然。
秋雨棠没有拒绝宇文南给自己的定情之物,看着这往昔之物,秋雨棠不知该喜该忧?自己又开始重蹈覆辙了。
秋雨棠抬眼看着宇文南,严肃的脸庞让宇文南也跟着认真了起来,她说道: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继承皇位,你可不可以为了我不要当这个皇帝?”
“为何你要这样说,怎样都不会轮到我的。”
“如果发生了呢?!”
“你也说了,是如果,如果是不切实际的。”
“那好,我不问你这个问题,我们之间还有一个问题,你当真可以放下高恒的事情吗?”
宇文南脸突然煞白,最近他一直在逃避高恒的事情,他故意不去想,也是为了减轻这份罪恶感,背叛朋友的罪恶感。
他将秋雨棠轻拥入怀,喃喃自语:“我放不下高恒,也放不下你,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此次高恒回天乏术,你我就一起内疚一生吧。”
宇文南的体温暖着秋雨棠,秋雨棠没有挣开,任由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