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想进攻皇都,他深知王爷能力在他之上,所以想要取你的性命,继而坐拥天下。那时天下都是他的,傅瑶只是区区女子,又怎么左右自己的命呢?”
“此话当真?”
“王爷大可不必放于心上。”
傅瑶作势要走,这个已经被情爱冲昏头脑的王爷,哪里还能辨明真伪,权当傅瑶同自己一条心,心甘情愿的中了傅瑶的圈套。
让宇文离与宇文北自相残杀并非傅瑶本意,却因秋雨棠一席“皇后梦”说动了。
宇文北虽不满宇文麟的旨意,但也是重孝道之人,安分的退回自己的封地,怎料竟被人叫回皇都,想来近日皇都也是多事之秋,他心中自然不会生疑,带着自己的兵队,风尘仆仆地往皇都这边赶。
还未进入皇都便被人暗杀与城郊之外。
见昌王一死,立马冒出皇家士兵以反叛之罪要捉捕宇文离。
也是讽刺,宇文离虽然情系傅瑶,却因天性而有所保留,而这天性也让他捡回了一条命。
可这皇都之土,他是无立身之处了,无奈,带领几个亲信朝着东方莽荒之处逃去。
计划有变,没能要了宇文离的命,可宇文南的江山却再也没有了任何威胁的因素。
册封大典,宇文南的眼里充满了厌恶,而这份厌恶更是延续到了侍寝。
见宇文南半日没有要靠近自己的意思,傅瑶撑身,将被子牢牢捉与手中,露出半边酥肩,讨好的说道:“皇上,夜深了,该就寝才是。”
“你不必做那些事情,这皇后也是你的。”
“那皇上为何迟迟不下旨意,莫非是因为雨棠妹妹?”
“朕不许你提她!这本是她的位置!”
“诺,皇上如此情真意切,若是傅瑶不努力又怎能伴君左右?纵然皇上情系秋雨棠,可惜这秋雨棠……”
傅瑶还未说出口,自己的下巴便被外力捏得生疼,宇文南当真对自己没有半点的情义。
如今的地步,傅瑶索性什么也不顾了,直接挺直了身子,被子从身上滑落了下来,露出她那女子的白嫩。
宇文南厌恶,想要抽身离去,却被傅瑶牢牢抱住,她如同一条水蛇一般缠上了宇文南,不停地在宇文南耳边娇喘,宇文南甩开傅瑶,傅瑶却将宇文南的双手紧紧地贴在自己最柔软的部位,她不顾宇文南眼中的反感,自顾自地说:“皇上确实冤枉臣妾,臣妾双手是沾满了鲜血,可也是雨棠妹妹让臣妾沾的。”
“你休想含血喷人!”
傅瑶攀上宇文南,低吟道:“不然,臣妾为何非如此不可?皇上要不是不信,大可去问问雨棠妹妹。”
见宇文南犹豫之际,傅瑶成功地吻上了宇文南的唇,那是一种冲动,不带情感的原始欲望,宇文南将傅瑶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狠狠地吻了傅瑶身上的每一处,炙热,贪婪。傅瑶发出的呻吟声更加激发了宇文南内心无法释放的压力,他不停地索取,直至精疲力尽。
最后,他倒在傅瑶的身上重重的睡了过去。
身体里的炙热还未散去,脸上更是烧得通红,傅瑶身上都是一片欢愉后的痕迹。她充满爱恋地看着宇文南,极为的恋恋不舍,如今的她已经不能满足成为这个皇都的皇后了,她还要成为宇文南心目中独一无二的皇后,她拥着宇文南的时候,心中竟是满满的幸福。
最后,傅瑶也像自己所愿那般成为了这个皇都的皇后,自己应该能够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秋雨棠又开始胡思乱想,全然不顾德善的喋喋不休。
也许有了新人,自己这个旧人就会被遗忘,如同前世一般。
秋雨棠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而叹。
德善听见了,说道:“娘娘,你该是高兴才是,看看德善不是来了吗?皇上的心里还是有你的。”
我情愿他心里没有我。秋雨棠苦涩的想着,却没有说出口。
德善又开始说了:“不过,娘娘你也别伤心了,再过几天,你一定能被放出去的,那个时候记得牢牢捉住皇上的心,什么皇后都不会有你这般神气!最可怜的是我的媳妇儿,现在在高府为奴为婢,也不知道高公子有没有为难……”
“你说什么!”
秋雨棠突地大吼了一声,吓得德善一抖,脑海一片空白,不知如何说出口了。秋雨棠捉着德善,质问道:“你方才说雨笙在高府为奴为婢那是怎么回事?”
德善为难的捉了捉头,也是一头雾水:“我也只是听人说媳妇儿在高府的事情,不过她或许是说了假话也不一定……”后面的话,德善说得轻,渐渐的,没了声音。
“我要见宇文南!”
秋雨棠被气昏了头,不管不顾直呼宇文南名讳,德善吓得赶紧提醒道:“娘娘不可如此,被他人听见,只怕有人会加害与你,那媳妇儿还不跟我急!依德善所见,娘娘还是现在此处冷静冷静才是!”
“德善!”
不管秋雨棠如何叫唤,德善立马抽身跑了出来,怕秋雨棠冲动还不忘叮嘱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