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之的鉴赏春宫。往日解萦不在身边,他一个人,也不觉得有多无聊,现在解萦依偎着自己看书,他竟在这种静默的相依中察觉出几分寂寞。
密闭的囚室里只有他们二人相偎相依。他们互相独立,互不干扰,可是环绕四周,惊觉一片荒芜。解萦把自己孤立到世界独他一人,以前他总是怨,如今接受了这个现实,又觉得两人隔着一道天堑,趣味与爱好互不合拍,谁都无法理解彼此的快乐。
晚上如解萦要求般,他红着脸做了身体清洗,有了昨日的经验,这次清理可谓顺风顺水,再度身轻如燕地坐在床上,他揉着明显干瘪的肚子,感觉很神奇。这种奇妙的体验让他很想和解萦分享,而解萦就在这时推开门走进来,背着一个小木箱。
君不封很欣喜见到解萦,解萦看到大哥脸上的灿烂笑容也是一愣,微微颔首回报给他略显羞涩的笑容,她打开小木箱,从中拿出一把剃刀。
君不封了然,主动坐到解萦身边,等着解萦给自己剃须。
男人到了一定年纪基本上避免不了蓄长胡须的走向,解萦初遇他也是蓬头垢面大胡子的装扮,而之后剔净胡须给解萦带来的惊艳,让她无意中记了很多年。君不封自当初被解萦捡回来,便基本上再未将胡须留长,也算是彻底断了自己美髯公的念想,只是往日解萦单拿剃刀而来,这次又装了一个木箱,让君不封很好奇里面是什么。近期两人的温馨接触,几乎有一点往日的荣光。他知道解萦迟早会跟他撕破脸皮,日子过得太过乏味,连猜箱中的物什对他而言都成了一种消遣。
解萦给他细细整理完须发,烛光映得君不封眼睛很亮,他巴巴地望着解萦,等着她给他讲盒子里东西的用途。
解萦一阵口干舌燥。暗自庆幸今天她终于不用忍耐,可以彻底享用眼前的珍馐。
她从衣袖中摸索出一串钥匙,解开了君不封脖颈的束缚。君不封揉着得到自由的脖颈,讶异地注视解萦接下来的举动。手腕上的束缚也被解开,剩下的是脚踝上的枷锁。君不封屏气凝神,等着自己重获自由。解萦却在这时停了动作,平静的面容带了几丝蛊惑的媚笑,“是等着我解开你的全部束缚?”
君不封毫不遮掩地点头,又忍不住自嘲:“心里有期待,但看你的举措,只怕是一场空,我静观其变就好。我向你许诺过的,我不会走。”
解萦点点头,手中银针出的迅疾,君不封身体几处穴位一麻,瞬间气力全无。身体软绵绵的瘫倒在地,解萦从带来的木箱中掏出麻绳,将他的手腕反捆在背后,用了大力气,将有一定分量的他抱上床。
解萦脸色涨红,气喘吁吁,又将放在一旁的盛着水的木桶拎到床边,累得大口喘气,浑身无力的君不封见状狂笑不止,大笑之后是苦涩的凝视,好日子过到了头,解萦终究不肯放过他,二人之间的和平共处告一段落,之后迎来的,就是她对他的整治。
解萦坐在床边,手中动作飞快,用剃刀将君不封身上的衣物划成一条一条,然后心满意足的将这些碎布条扯去,欣赏眼前大哥成熟的身躯。
君不封被解萦眼中贪婪的欲望盯得心里打鼓,又想他们基本上做了一个约定,解萦不会强迫他跟他欢好,这时自己再被捆了扒光了看,就很值得思量了。
他一直知道,解萦对他的肉体,一直有点难以言说的兴趣。他很早从她毫不遮掩的眼神中看出危险来,两人前几日的一时孟浪也足以说明她绝不如表面一般纯良,况且如今解萦手里拿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剃刀。
完蛋。这丫头估计是想从他身上剜几块肉下来,依照她的品位,只怕是逼着自己做,再逼着自己吃……倒也无形契合了当初的主张,让解萦在密室里给他弄一个方便做饭的灶台……得偿所愿,而代价未免太过血腥。
君不封混迹江湖多年,从未打过人肉的主意,猜想到被解萦割肉的可能性,他第一时间腹诽的竟是人肉的口感如何。他在不着边际的想入非非,解萦已经在他赤裸的小腿下垫了他破破烂烂的裤子,一门心思的给他,剃腿毛。
君不封冲着解萦发愣,一时半会儿说不出什么话。解萦的动作干净利落,将落上毛发的破布一卷,随手丢到床下。她摸了摸君不封变白了不少的小腿,一本正经地感慨,“扎手。”
“你这,什么趣味!”君不封回过神来,莫名联想到寻常人家过年杀猪剃毛,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他有种解萦要将自己放到锅里煮的错觉。“剃胡子也就算了,哪有……哪有剃那里的!你这是要干什么。”
正在欣赏自己杰作的解萦猛地抬起头来,笑容诡秘带着危险,“还有别的地方哟。”
解萦将木箱扯到床边,从中摸出一根可拉长的木棍,固定在君不封两膝之间,由于这次基本没有点君不封的穴道,银针的效用也只是片刻,君不封意识到自己即将在解萦坦露出一副难以言说的淫乱姿态,开始不计后果的抵抗,堂而皇之的和解萦动了武。
在君不封的顽强抵抗下,解萦的嫩胳膊细腿费劲千辛万苦,才勉强制服了身下狂怒的大哥。可能这与她强行将他胯间的破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