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说的滋味。外显表象是分身的挺立,而内里,是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诡异的甜蜜。这时解萦的唇恰到好处贴上来,这个吻不在那些令他痛苦慌乱的时刻出现,就这样带着耀耀火花,击中了昏沉的他。
他生平第一次意识到解萦的唇有多柔软,多娇嫩,就像前几日捡到的桃花花瓣一般,让人心生疼惜。可是她的柔软总是撞在他的铜墙铁壁上。不能再这样了。
偶然放纵一次,就破戒一次,他应该对她有所回应,他不让再她的满腔热情都投注到一块不解风情的木头上。
解萦小心翼翼的吻他,他也要缱绻温柔地回应她。
他第一次回应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小姑娘给予自己的爱意。
瞬间的意乱情迷后是理智的崩盘。他竟然违背了这些年一直恪守的原则,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破了戒。想要再躲闪已经来不及,激动的解萦再次掌控了这次接吻的主导权,他恍恍惚惚地与她口舌交缠,告诫着自己停止,又沉浸在这种在云端翱翔的快乐中,只好恨自己不争气,很自己无能,龌龊,卑劣,对小姑娘心生不洁的幻想与举动。
其实他已经是解萦的所有物,与她有了变种的男女之实,可心头那道坎,还是跨不过。但既然跨不过,他又为何在亲密举止面前如此失态,不住感慨着,如果这就是极乐,如果这就是幸福,他希望时间静止,将余生都活在此处。
他做不到如以往般心思澄明,或者是,他一直自认为的心思澄明。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爱她。
罪恶感席卷了全身,另一个萦绕着他头脑多日的问题解答呼之欲出。
解萦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场令她心跳如鼓的接吻,却发现大哥流了泪。她心怀怜惜地擦去他脸上的泪痕,一直恍惚的大哥如梦初醒,向后缩起了身体。
解萦因为两人难得亲密的接吻变得飘飘然,差点忘了自己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大哥只需要稍微对她流露一点好意,她的恶意就被击的粉碎,非要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们重新聚齐,来摧毁大哥来之不易的情感流露。好在这次并不用她费力,大哥自己的举动已经将他们两人推出了那个难能温存的小世界。
解萦由他的嘴唇一点一点向下吻。
两个小乳头快乐的迎接她的爱抚,她却未多做停留,继续下移,舔弄着他的腰腹。
君不封发出了低低的喘息,解萦抬眼看了看他,大哥脸色有点红,本就恍惚的眸子更显混沌。
解萦想起两人之前的暧昧,有点说不清他们现在的微妙气氛。大哥不再反抗,不再拒绝,她的满腔恶毒扑向了空,内里的温柔流露出来,脸上也蒙了一层柔柔的光辉。
她爱怜地看着大哥的分身,抬手摸摸他的脸颊,“那个赌我们不打了。你还什么都不懂,硬要你做是难为你。”
她俯下身,亦如前几日般,含住了他的分身。
君不封惊呼:“别……”
解萦抬头看他,眉目都被笑意笼罩。君不封被解萦难能的灿烂笑容震得一愣,拒绝的话语没能说出口。心跳如鼓,他就这样看着解萦再度低下头,舌头灵巧地舔弄着他的分身。
头脑一片空白。
小姑娘在爱抚着他自觉甚为肮脏的部位,他却周身僵硬,无从阻止,只能呆呆地看着解萦动作。也许是饿的太久,神魂和躯体和脱节,他要很慢才能意识到自己究竟处于一种怎样的情境之中。他生不出什么被侍奉的快感,只是突如其来的心口抽疼,鼻头发酸。就像是被主人暴打了多日的狗偶然得了主人的一顿美食的狂喜,他也快要忘记解萦曾经有对他温柔过,现在她小心翼翼地舔弄着他的肮脏,他却难受的想要弓起身体,闷声痛哭一番。
解萦掌控了他的生杀大权,又牢牢握住了他的喜怒哀乐。
或许从他七年前被解萦从落星湖畔救回家后,他的一切悲喜,至此都围绕着她一个人转。
大哥一直是呆呆的。
解萦第一次尝试用口舌抚慰男人的分身,糊里糊涂的进行,大哥的释放更是糊里糊涂,让她有点被噎到。贼兮兮地去吻他,让他接受自己的浊液,他没什么抵抗,就这样低落地吞咽下去,然后失落地拥住她,没说什么话。
解萦享受着他的拥抱,手指抚摸着大哥的腰腹,感受着那一处的细腻肌肤,回抱住他,她轻声发问:“我们现在吃些东西?肉粥可能有些凉了,我再上去给你热一下?”
君不封的手指穿过她的黑发,看着陷在手里的漆黑,想到解萦那个小荷包里,两人打成死结的纠缠,苦笑着叹了一口气,他摇摇头。
“现在吃就好。”
他由着她一口一口地喂粥,安安静静听她跟他讲这几日万花谷发生的趣事,解萦察言观色,觉得大哥的低落情绪依然没能得到缓解。这种低落似乎并非出自她适才对他所作的一切,而在于自身内部无法排遣的难过。
解萦收好碗筷,重新坐到床边,牵起他的手,一脸关怀,“大哥,你怎么啦?”
君不封一直低着头,解萦骤然发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