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封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之下愈发火热,而解萦的一颗心,渐渐凉了下去。
前所未有的疼痛由心脏崩裂散发到身体四肢,她甚至疼痛到丧失了弯曲手指的力气。
还好他看不见,解萦想。
他一定以为自己被激怒了,现在的一切停滞只是为了想更阴毒的法子来折磨他。
他一定对她做着天花乱坠的猜想。
却一定想不到她在哭。
君不封在药物的折磨下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而她的哭声遁于无形。
嗓子应该是哑了,她难受的说不出任何话。泪水溃堤,就只好任由它流,折磨他身体的双手不曾有一丝波动,他沉浸在欲望无法满足的藩篱中无法自拔,根本无从留意自己的失态。
解萦手中攥着一根精雕细琢的细小木棍,在他周身撩拨几圈之后,绕到了他的分身四周徘徊,木棍下端沾了些许分身不断吐露的汁液,不时抚弄铃口,往马眼里轻轻刺一刺。
君不封从未经历过这种刺激,分身的突然刺痛,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打了一圈激灵,他在手足无措的躲。解萦掐住了他的命门。她紧紧攥住他的分身根部,重复之前的举动,挑弄数次,判断他已经到了快要释放的边缘,解萦眼疾手快,将木棍顺着他的马眼,直直插入了尿道中。
君不封疼得绷直了身子,沉闷的痛喊由胸腔震颤着发出。
想必是疼极了,第一次见到他可以痛面容扭曲,黑布遮蔽,依然有两行清泪不管不顾流了下来,这种疼痛和他的后穴第一次被强行顶开,到底哪种更痛苦,解萦不清楚,也许是不分伯仲。
而她面对这种疼痛的心境,已经与上次她强行占有他的身体时,截然不同了。
那时她心怀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卑劣,又根本控制不住占有心上人的欣悦。总体而言,她是幸福的,人生在那一刻达到了最大的圆满。她品味他痛楚中享受的欢愉,并自豪一切都由自己赋予。
而现在,她的圆满再度有了亏空。他的畏缩令她痛不欲生,唯独让他疼痛,她才能勉强平复失控的心情。她不再抱着那种让他从痛苦中品味极乐的想法了,她现在想给予他的一切,只有疼痛。
他让她心里不痛快,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这么痛苦下去。
她当然做不到让他如她般,被他不愿回应的爱情折磨的痛不欲生。
但她可以让他痛不欲生。
解萦不顾内里的阻塞,对木棍强行进行推进,径直没入了半根,君不封已经没了嚎哭的力气,身体痉挛,他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解萦见他这幅惨状,之前不间断的泪水渐渐停歇,略显悲戚的面容恢复平静,最终挤出一个嘲讽的微笑。
实在是太痛快了。
对他做自己只是想想,而从未对任何人做过的残忍。
真是太痛快了。
随手将木棍向上一提,君不封蜷缩的身体也不由自主也跟着一挺,再猛地一刺入,君不封吃痛发抖。解萦从他的哼声中获悉他喜欢这种冒犯。果不其然,几个来回之后,他适应了木棍的进出,并随着解萦的抽插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
这可与她如今的目的相违背了。
她不想通过这些事给予他快感,快感和痛楚交织曾经是她一度努力的信条,现在她只想让他疼。
他越痛苦,自己也就越能得到救赎,越到达到他们之间的“互不亏欠”。
解萦今次佩戴的玉势与之前有所不同,柱身上有不少不规则的凸起,专门用以给后穴更大的刺激和摩擦。
君不封身上中了春药,后穴则涂抹了解萦研制的媚药,分身姑且有她的玩具施以折磨,后穴倒是被自己晾了许久。
放置的时间越久,对身后的交合就越是饥渴。
君不封的后穴经她今日持续的玩弄,一直是湿润,拔掉木塞后,解萦毫不费力的进入了他。像是已经等待了许久,解萦齐根没入时,她感受到君不封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他是了解自己的,知道自己做了一切强迫他的伪装之后,总会满足他。她的一些举动都在他“安全”的范围内进行,所以他只需要忍耐,等待她救赎的来临。
而她要从现在开始逐渐习惯,不再为他的身体思考,一切行动,从此只为自己一个人的愉悦服务。
她停了动作。
兀自享受她入侵的君不封疑惑地抬起了头,用沉默表达他的疑问。
她灼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垂,燃烧了他蛰伏的所有欲望。
“让我来解决?”解萦稍稍一挺,玉势埋的更深了些,君不封不耐地发出连串的闷哼。
“想要,就自己来。”
君不封似是呜咽着说了什么,解萦不加理会,稍微摆动了几个来回,她就懒洋洋地停了动作,继续把玩他前端的木棍。木棍不断操着他的分身,却迟迟得不到释放。后穴渴望硬物的摩挲,而解萦只是让玉势静静地埋在他体内,一动不动。
就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