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皆站在榻上,欧阳醉弯着身子,将赤裸的岳晨彻底拢在怀里,四目相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粉颊上,深邃的眸子仿佛要将她吞了下去,岳晨娇羞的垂下眸,却看到炙热的分身贴在她的小腹上,巨蟒吐着信子想要吃掉她的模样。
欧阳醉的大手十指交缠,将岳晨的小手狠狠地禁锢在自己的掌心中,语气低沉而炙热:“夫人,今晚准备好了吗。”
“夫,夫君。”岳晨仰起头,想问要准备什么,不料画眉说完,双唇就已经被她狠狠的擒住,男人的薄唇此时热的发烫,狠狠地吸吮着她的朱唇,而他的舌尖也轻易地钻进了她的口腔,带着他因为激动而分泌的口津和她残留在他口腔里的花液,狠狠地渡给她。
吸着她的小舌,另一只大手,从她的腰下探去,抚过她白皙细腻的背,滑腻翘弹的臀,一双手坏坏地从她的尾椎骨处,向她的股沟深处探去。指尖扒开她的股瓣,划过她的股缝,精确无误地找到她那一处花瓣细密的地方。
可爱的小菊穴就在他的指尖处,而今晚,就是他了。
洞房花烛夜,占领了小菊穴,她就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地成为了自己的人。
欧阳醉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松开岳晨的手,将她死死的揽在怀里,巨大狰狞的分省夹在她们两具肉体之间,而岳晨白皙翘挺的乳也被男人压成扁平,欧阳醉刺了刺娇嫩的小菊穴,不出意料地,看到菊穴收缩了一番。
岳晨小小地抽了一口气,语气也不免急促起来:“主,夫君,那一处不是人排泄的地儿吗?”
其实她在春宫图上看过男人插着菊穴的体位,可是主人却只是浅尝辄止,并没有真正的插进去过,岳晨想着也许是主人嫌那一处脏,毕竟自己年幼时被迫在主人面前排泄时,她分明见到主人被臭气熏过时紧蹙的眉。
“还叫主人,不听话。”欧阳醉扬起手,不轻不重地朝着她的臀部拍了一下,翘弹的臀部弹了弹,那手感实在难以想象。
“夫君。”岳晨抱着欧阳醉的手臂,忍不住地想要颤抖。
“洞房花烛夜,自然是要开苞的,不然怎么有落红呢?”欧阳醉低笑一声,刮了刮她的鼻子,“如果没有落红,你知道作为妻子要遭受多大的非议吗?”
明明大乾奔放,多少未婚少女早就品尝性事滋味,可是这一上古陋习,却还是保留至今。
不过将开苞的仪式留在洞房花烛,想想就让他十分兴奋。
今夜,小奴儿将彻底属于他了,她从头到尾,哪一处不属于他?生来就是被他干的。
为了等着一天,他守了好多年,就为了这一刻的仪式感。
岳晨怯生生地看着主人的眼眸里的光芒还是闪烁起来,那种被捕猎者盯上的感觉,有些像小时候主人看她的眼神,戏谑残暴还有浓浓地看不清的味道。
趴下吧,找找那处下面垫着的锦帕在何处。
岳晨颤抖地蹲了下去,探了探稍微被垫起来的地方,然后趴下,花穴颤巍巍地滴着甜腻的花露,菊穴也随着她的呼吸,一紧一松地蠕诺着。
欧阳醉也跟着趴下下来,颤抖地手扶着同样颤抖的巨蟒,在她的菊穴出,轻轻磨蹭着,看着菊穴动地更加欢快了。
“放松,就像拉屎一样。”欧阳醉低声说着,一点也不为自己说出这等粗鄙之语而感到害羞。
岳晨听话地努力放松着自己的菊穴,而欧阳醉扶着顶端,轻轻试探,ρo18ɡщ.☆ひǐρ
后穴无论是紧致度和触感都和花穴截然不同,他试了几下,都顶不进去。
唉,早知道应该问问王瑜那厮,怎么操弄菊穴来着。
岳晨趴在地上,菊穴被顶着也不太好受,想到什么,说道:“妾身去璋牙楼时,记得他们开菊穴时,是要润滑的,有的还需要灌进油脂润滑,以清洗掉肠子里的污秽。”
欧阳醉蹙了蹙眉,心想着不必清肠,他又不介意,只是这穴口实在紧致,操不到,怎么能尽兴。
于是他覆上前去,一手把玩着岳晨下垂的乳尖,一手把玩着前处已经湿漉漉的花穴,不一会,手上就沾满黏腻的花液。
“记得放松,我帮你开开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