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涵回到寝室是第二天的早上。
室友都不在,她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走进浴室,脱掉身上的衣物,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红痕映入眼帘。
“……昨天到底做了几次……这么狠……”江涵扶额,腿心处的刺痛像是在提醒她昨夜的疯狂与放纵。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全都是后来的令人耳红面赤的景象。
……
傅盛把她的臀瓣向两边用力掰开,挺着腰将粗硕膨大的肉棒刺入湿滑的媚肉里。
“浪货,水这么多。”男人粗鲁地打着能掐出水来的肉,贴在女孩身后凶猛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入。
肉棒拔出,钻进,湿淋淋的水打湿了交合处,也晕的床单片片深印。
江涵控制不住呻吟,累的没了力气,眼中都啄上泪水,咿咿呀呀随着身后男人的抽动前后的摇摆。
“不要了……我求你、求你停下来啊……太深了……”
少女的哭诉又像是一记春药,让傅盛又是大开大合的抽插,他的一只腿弓起,掐住江涵的细腰向下没,经络遍布的茎身上了发条,来来回回在荡漾泥泞的花穴口穿梭。
“操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嗯?”傅盛把江涵撑扶的手臂攥在大掌中,让本就乏力的女孩挺起腰杆,与他硬朗宽厚的胸膛紧紧相贴。
他恶劣的舔着女孩的耳垂,亲吻蝴蝶骨,再抱住,流连香软躯体上半身各处,嗅着芬芳女人的香味,越过腋窝叼住在空气中颠簸起伏的柔夷。
“生的真大……浑身上下都是宝……”后入的姿势使得两人的性器达到骇人的密合度,傅盛可以感受到大龟头周遭软肉的跃动,包裹着肥厚的丰棱,如同万千张小嘴撕咬缠绕,过分的紧迫感。
“说,你是不是生来就给我操的?”傅盛把江涵的头掰过来与他对视,含吮住泛着水光的樱唇厮磨,撬开后长驱直入,翻江倒海一阵后才退出。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眼神迷离氤氲着湿气,红唇被他吸的发肿,竟是别有一般的性感耀人。
“啊、啊哈……”江涵被操的快要死了,她认命的靠向身后那堵肉墙,承受来势汹汹的下体的冲撞。
“是、是啊……就是给你操的……”
“说清楚,给谁?”傅盛双手紧抓着江涵的屁股,用尽所有腰力向上顶刺,每一次都直达宫口。
“给……给傅盛啊……”
一切言语皆丧失在无休止尽的交媾,欲火腾腾地燃烧,穴道被粗胀的肉棒填满,快要贯穿整个下腹,酥痒酸麻的快意蔓延开,一圈圈扩散,淹没了淫语喘息。
……
江涵想着那些画面就是一阵火热,她不由得赶快制止,不然一会又蜜水直流了,低下的小穴还肿的疼好吗!
女孩躺在床上抱怨,赞叹那人的非凡姿貌,颀长身形,当然最重要的,还属男人胯间的巨物和经久的体力。
“傅盛……”江涵在嘴中反复嚼着这个名,不会是真的吧?
应该不会……她翻身把充电插头接到手机里,开机。
算了不想了不想了,管他叫什么,既然自己那么满意,找个机会在约一次不就行了。
不过下次需要好好说说,不要像昨晚上怎么用劲怎么来,爽是爽,可是这样做下去,会要了她半条命啊。
YUYU 的页面重新打开,江涵正准备找联系人,一连串的红心消息提醒就蹦出来。
炮友:妹子,到了没有啊,哥哥都快等不急了。
炮友:?怎么了吗,要不要我出去接你?
炮友:xx酒店3 ,不要弄错了,旁边有个名字很像的,你看清楚点。
炮友:妹子,怎么不说话了?
炮友:还在吗?
炮友:喂喂喂?玛德,你不会是骗人的吧?
炮友:操!说话!
……
晴天霹雳,惊雷在江涵脑子里炸开。
她再次细细看了下酒店名……真他妈走错了。
现在人也清醒,两人翻云覆雨间男人的荤话突兀的从最底下蹦出来,江涵如堕冰窖,浑身发冷。
“你是处女?”
“不长记性,又勾引我……”
妈妈咪呀!她睡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