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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只不过是人类本能的占有欲罢了。
但她更不可能接受。
身心高洁男人的爱情,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还可算作很有趣的调剂。
可一年两年,十年八年呢?
他将一点一点发现她浪荡自私的内里,他将看清她冷血寡情的本质,他将不再满足于只做她众多床伴之一,到那时,他是陷入疯狂,还是和她一起毁灭?
又或者,他会偏执苛刻地纠正她,企图将她拉回“正常”的轨道,让她变成和温柔外表一致的完美女人……
单是这么想一想,白凝便觉得窒息。
身体在游季同越来越凶猛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意识却已回复清明。
做都做了,不如尽情享受。
待一月之期过去,她依旧会按约离开,毫不留恋。
想通此节,白凝从男人怀里跳下,转过身去,挺翘的臀瓣蹭上男人胯下依旧十分精神的肉棒。
黏腻的蜜液在空气中发酵,甜腥气味熏人欲醉,她的嗓音比之更甜:“季同,我喜欢你从后面操我……”
游季同咽下分泌旺盛的唾液,咬着舌尖,掐住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用力捣进去,肏干的动作又狠又重。
无论多么激烈的操弄,她好像都能承受;无论多么热切的想望,她好像都可以给予生根发芽的土壤,任他自由生长。
她似乎是造物主恩赐给他的完美伴侣,是他身上缺失的一根肋骨。
这样紧紧拥抱着她,他终于重获圆满。
游季同骨子里到底是位君子,濒临爆发的时候,果然信守诺言,将性器拔出,尽数射在白凝雪腻的后背上。
淋淋漓漓的浊液顺着弧度优美的脊背滑下,绘出一副淫靡香艳的意识流画作。
游季同凝神看了一会儿,这才找出纸巾帮她清理身体。
大雨止歇,两个人一同回去的时候,地面上聚起浅浅水洼。
鞋尖踏过,踩碎倒影,模糊了面目。
深夜十二点刚过,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
白凝从睡梦中惊醒,心脏跳得又快又乱,不知怎么涌起不祥的预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傅岚打过来的。
“妈,怎么了?”白凝摸了摸心口,按下接听键。
在旁边睡着的游季同也醒过来,短发蓬乱着,人还没有完全清醒,却下意识地拉起毯子裹住她裸露的肩膀。
听到女儿的声音,傅岚放声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地扔出一枚炸弹:“阿凝,你爸爸被双规了!我联系不上他……呜呜呜……我们该怎么办啊?”
白凝抿紧嘴唇,屏住呼吸,握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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