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见你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帮你回忆一下,我说,我不弄死你都会cao死你。”男人气息逼近,左手拉上车门,“你说你还逃不逃得了?”
或许她是没感觉,但事实上双肩已经被冻得通红,掌心下冰凉的触感教唆他肆意妄为,颈脖处百合香水味尤为清冽。
姜宥没有拒绝,她承认她想利用顾时衍那样利用方贺,她不怀疑自己的工作能力,可是除了这个,利用好自己的优势有时也不失为一记利刃,将上钩的鱼钉在砧板上,恐怕那个时候这些男人才会给她个正眼。
她没想逃,眼色满是玩意挑衅,“方贺,我看你这房子就是被人包养得来的吧?或者说,你想在想霸王硬上弓,想让我包养你?”
男人不答,抹下她肩上的系带,露出大半个浑圆,呼之欲出,亲吻在双乳间的声音暧昧无比,黏湿一片。
“方贺,没有爱的性你还要做吗?可别委屈了自己。”
“怕委屈了你才是。”狭小的空间他没有大幅度动作,西裤下的硬物完全压在她小腹上,靠着他的支撑双膝才免于跪地。
高耸的粉红填不满他不可遏制的情欲,长舌再次席卷疾驰于她唇中。
拖起她的臀坐在自己胯上,有意无意地作出起伏
цρó1八.cóм。裙子早就褪至腰身,巨物只隔着那块布料,姜宥眼神渐渐迷离朦胧。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可是有句话不是说,睡到船头自然直?
性和爱是不一样的,她坚信。
狭小的空间让情欲持续升温,男人一点点挺进腰身,周围的紧致含裹着硬物是印象中的酥麻,捂在她背上的手拉下拉链露出大半片裸背,冻红的香肩在微弱的灯光下尤为动人。
一下下浮动都是致命的诱惑。
而正好,她已任自己随意疾驰,像是把自己交给了他,勤恳耕耘。
后座上的皮革湿了一片,全是他们所作的淫靡之物,最后男人将这个赤裸的女人挎抱进了客厅,意图用沙发上的毛毯遮住那香艳。女人搂住他脖子摇摇欲坠,几乎只要那相连之处支撑。
她不渴求,可是一步一颤的冲击嘴里有意无意地娇嗔,又惹起他的欲火。
将人压在沙发上又一次疾驰。
始终是陌生的环境,床上陌生的气味,陌生的人,陌生的……感觉。
她一乍惊醒,坐起身子按着太阳穴,神志渐渐清醒,身上是件黑色丝绒睡衣,卧室里开着暖气可她还是暖不上心,想去洗把脸,却看到昨晚的抹胸裙已经被他丢进洗衣篮,那条浸湿的内裤也在其中,洗手台上是一套干净的内衣和还没拆封的小西装。
黑色豹纹、蕾丝边……她不太想穿。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她找不到拖鞋,只能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无所谓,鞋子应该是在车子上的,顺便走了也好。
反正他拔吊无情,自己也无谓多加逗留。
这个房子实在清冷得很,家具不过是必须的几件,连一台电视都没有,没了卧室的暖气这里一点人气都没有,压抑,压抑,还是压抑。
“去哪?”大门被人推开,一阵冷风吹进,他身上也不过是披了一件大衣,手中提着她的包,还有……外卖盒。
如果忽略以往的交集,就这样,她会觉得他是一位好炮友,419之后还给自己买衣服送早餐,可惜不是。姜宥笑了笑,“你发我卡号,我回去给你打钱。”
“我差你那点钱?”男人逼近一步,“你还真以为我只是个小总监?”
“难道不是么?老白脸。”
方贺不为动容,习惯性从大衣兜里抄出打火机,拇指正欲剃开铁盖,“我看你还是多看看国际新闻,别老是局限在你那个金融小圈子里。总是围着别人转。特别是你自己,你应该自私自利一点,利用可以利用的人,站得更高,别人才搞不到你。”
他想,姜宥本该是那样的人。
读不懂他为什么说这番话,姜宥把这段话权当说教,人性本恶,在利益面前有多少人是圣母?蓦然觉得这个人的说辞特别清奇,谁会和自己419的炮友说这样的话,或许是这人父爱泛滥,权当她女儿看?
我可去你的女儿。
不过资料上方贺的确已经37岁了,大了她差不多一轮,也难怪。
姜宥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故意加重鼻音模仿小孩子说话:“好的,谨遵教诲。”
回头就给了他个大大的白眼,道理谁都会,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
“你可以放手了吗?”嘴上说着赶人走的话,现在拽住自己不放又是几个意思?
手上的东西被他轻放在地上,控住她双肩眼神颇为诚挚,“你就不想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