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ō-1⑧.℃ōм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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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十分冷淡。

    仿佛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从来没有存在过。

    她从乳娘手里抱过慕迟,忧愁地看着他襁褓里的小脸。

    “你爹是不是不要为娘了。”

    “现在也不知道来抱抱你,真不负责。”

    最近是梅雨季,绵绵细雨生出漫天潮气。

    夜里,雨渐渐大了起来。

    秦晚又一次打开了东厢房的门。

    他正在擦剑。

    他心情欠奉,黄昏时分在细雨中练剑,落得一身水珠。

    这柄长身剑已被他擦了多时。

    他那双厌厌的眸子扫过她一眼,冷道:“你又来做什么?”

    秦晚被他的冷淡刺了刺。

    她强撑起一个微笑:“你是不是记起你会的招式了?太好了,果然是会慢慢想起来的。”

    他没有理她。

    她走过来,在他身旁轻轻坐下。

    “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他的语气依旧冷得像冰:“出去。”

    她垂眸:“我不走。”

    忽然一道闪电划过,窗子开着,照亮屋中雪白一片,又倏尔暗下去。

    她吓得一缩,拉着他的袖子道:

    “今晚雨好大,你能不能陪我睡?”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萧成烨转过身,晦暗的鸦瞳盯着她。

    她紧张地攥紧身后的床铺:“知道。”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迅速地伸过来,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你几次三番过来勾引我的理由是什么?”

    “不知廉耻?”

    “我不介意让你如愿。”

    她被他恶毒的语言说得一抖。

    眼角溢出一丝泪意,却依然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

    她又是固执又是楚楚可怜地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别不理我。”

    他一怔。

    额角青筋绷起,他的眸中愈发阴晦,咬牙切齿道:

    “夫人若是实在深闺寂寞,何必找我呢?”

    “不如下窑子,以夫人的姿色,肯定有很多男人乐意满足你。”

    窗外有闪电劈下。

    秦晚清丽的脸落下一片惨白。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秦晚跪趴在床塌上,不着片缕。

    她紧紧攥着被子,整个身子像只风浪中的小船,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一颠一耸。

    她拼命忍着呻吟,泪水从眸中不断滑落。

    两腿被他大大分开,粗壮的阳具不留任何情面地捅进来,顶着她柔弱湿滑的穴道硬得犹如烙铁。

    丝毫没有结束的迹象。

    萧成烨推着她肉感的屁股,逼得她腰背下塌,越发翘起屁股,让她向上迎合着,彻底暴露出她红肿溢水的粉穴。

    他按着她的大腿,挺着自己的阳具极其粗暴地捅进去,连那对硕大的囊袋都啪地打在那柔弱的穴口处。

    便听到她趴在床上发出抑也抑制不住的哭吟。

    她这身子被他一碰就水流个不停。

    原以为以他的尺寸她至少会吞得很艰难,没想到没多少阻碍就吃了进去,里面又紧又软,层层穴肉亲热地围上来,不由自主地吸着,爽得他腰腹的肌肉都绷紧。

    简直就像早被人肏得熟透了。

    一想到这层,他就涌上一股暴戾之气。

    秦晚压抑地哭着。

    她讨厌被这样,讨厌被摆成这样淫荡的、彻底迎合的姿势,仿佛她只是个任人发泄的物具。

    而且压着她的男人捅进来的动作还这么粗暴。

    那东西太粗太长,都快把她插坏了。

    她痛苦哭泣:“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将她翻过身来,就看见她哭得一片凄惨。

    恍然记起似乎也见过她这般模样,似乎是一次久别重逢。

    但记忆一闪而过,倏而消失了。

    他按着她的大腿,重重挺进她熟透紧致的花穴深处。

    他低低开口:“我给过你机会了。”

    “你只是不该招惹我。”

    说着他便俯身更加用力地压着她,掐住她的下巴,分开她的唇瓣,侵略感十足地深吻进去,亲得她差点丢了魂。

    不论她之前是谁的女人,生了谁的孩子,现在落到他手里,都休想再逃离他一步。

    第二天清早,萧成烨慢慢醒来。

    留意到四周的摆设。

    他怎么抱着晚晚睡在东厢房?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头痛欲裂。

    秦晚被他的动静惊醒:“你怎么了?头又疼了吗?”

    慢慢缓过来。

    他注意到她的模样:“你怎么这副样子?”

    她鬓发散乱,眼角红红,俨然一副被欺凌惨了的可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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