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被那热液浇得头皮发麻,他忍住没射,没由来地,想多操一会儿。
图南还没缓过来,又被顶了几下,她发出哭腔,果然,萧玦说要一次就是一次,但这一次有多长时间……那就……
不知道过了多久,图南瞌睡都被干没了,人到了深夜反而精神,双腿搭在萧玦腰上:“上次那个E罩杯……”
萧玦猛插了下,给她话堵了回去,扯扯嘴角:“我看你还是不累。”
“别,您老还是赶紧的吧,我逼都快摩擦起火了。”图南再次道:“E罩杯,E罩杯,E罩杯……”
萧玦被念得脑袋嗡嗡作响,简直服了:“我没上过她,万小方家的新人,准备出道,带出来给我们见见,看有没有人愿意捧。”
“哦……”图南不太习惯这个资本主义的奢靡画风,思维蹦的比兔子还快:“长得还挺漂亮,以后能在电视上看见她吗?”
这种废话,萧玦一般根本不屑答,不过他还是激了句:“怎么?你想让我捧她?”
“不行!”图南夹紧了腿:“谁爱捧谁捧去,我不想再看到她。”
一个晚上,这才算说了第一句人话,萧玦心里舒坦了,鸡儿也舒坦了,他不再说话,把图南腿抬起来扛在肩上,深深地捅了几十下,心满意得地射了。
再返回去写过去的故事,嘴角疯狂上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靳元*龙欢)<温鼎决(NP)(蜜桃成熟时)|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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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靳元*龙欢)
“靳家军?!”龙欢伸手抹掉铠甲上的血迹,看清了那一个染血的“靳”字。
她愣了两秒,并没有过多的犹豫,从衣襟中掏出止血的药粉,匆匆撒在了男人的伤口上。
靳元昏迷之中皱起眉头,无意识地痛哼了两声。
这个边陲山村并不太平,时常有小股的瓦次军侵扰。并不是可以安心看伤的地方。龙欢将她拉鹿尸的拖车拖了过来,把靳元扛上去放好,再割了河边长长的苇草,盖住活人和死鹿,装作若无其事一般,朝半山腰行去。
龙欢常年打猎,身体强健,她拖一只鹿不在话下,但是多了个大男人,又是上山的路,她边走边气喘,一滴滴汗珠,混着脏污,从额头滑下。
“哒哒哒,哒哒哒……”
龙欢敏锐地动了动耳朵,听这蹄声,是瓦次军的马!来不及掩藏,她眼神一动,把苇草掀开,露出了靳元,一言不发地脱掉了他的军服,将军服、军靴往山崖下一扔,抱住赤裸着上身的男人,猛掐自己大腿,挤出几滴热泪。
“驾!驾!……吁!——”
领头的瓦次军小队勒住缰绳,马鞭一挥,在空中发出一声清脆的气爆,这要是打在人身上,非得生生刮下一片肉来。
他操着口音极强的中原话:“车上何人?奉命追捕逃犯!给我带走!”
龙欢哭道:“不要!不要!大人,他不是逃犯,是我男人啊!——”
那瓦次军看到这女人的脸一愣,虽然她看上去脏兮兮的,但依旧可以看出野性的眉眼,麦色的皮肤,她虽然在哭,神情却倔强极了。
“你男人?骗鬼呢!”
马儿长嘶一声,不安踱步,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猛兽,领头的瓦次人坐在马背上转了一圈:“方圆百里的男人,都打仗去了,哪里会有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给我抓走!”
龙欢答道:“他天生眼瞎,不能打仗,征兵的时候,被刷下来了,只能在家做做砍柴、烧火的粗活。这次非要随我去打猎,被雄鹿顶穿了肚子,快要死了,求大人开恩,让我救他!”
瓦次人没那么好糊弄,他招呼手下:“瞎了?去看看是不是真瞎。”
这哪能真让他们看?龙欢信口胡扯的,两个瓦次人已经从马背上翻身下来了,只要两步,就能走到面前,到那时候,不仅这个男人性命难保,自己也绝无法逃脱……
龙欢一咬牙,心道对不住了,以让人眼花的速度拔出匕首,“嗖!”地一声,准确无误地划过靳元一双紧闭的双眼,在众人惊呼声中,两道血迹,从他的眼眶流出……
龙欢眼含热泪,一幅歇斯底里的狠劲儿:“这下信了吧?他只不过是个废人罢了,不是诸位大人找的逃犯。”
那领头的瓦次人“切”了一声,振动缰绳,喝道:“我们走!——”
小股军队以掳掠为乐,没抓到逃犯,也要打打牙祭,两个瓦次人哼笑着夺走了鹿尸,挂在马匹上,扬长而去。
小股的瓦次军在一地烟尘中奔远了,龙欢跳下拖车,咬着牙,扛起绳子,拖动拖车,往家里走去。
说是“家”,其实只是位于半山腰的两间木屋,猎户的房子简朴极了,一张床,一张板凳,墙上挂着弓箭、斧头,灶台是石头砌的,说一句“家徒四壁”也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