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媛不想看见他,遂打发他去外面待着。
下了死劲的咬,直到破皮出了血。
她呸了一声,恶狠狠瞪她,但眼神实在软的可以。
放了水的浴间,潮湿氤氲。朦胧的水雾中,男人撑着胳膊抵在湿滑的墙上,身下是迷离的女人。
“真狠啊,不过我任你咬,下边的也可以。”
暗叹自己不知长进,十八岁都能压抑自己,仅有的冲动也能渐渐消止。二十七岁却心事未竟,纠缠这些年月,到底执念深深。可她的心,仿佛若即若离,待他伸出手要抓时,连踪影也无。
他竟还有心情开玩笑,“我走了,你在这等着我,我回去拿避孕套。”
她居然说。
谁来了?是谁……救救她……
缘起少时的吸引,直到现在仍余威不减,心心念念,兜兜转转,发觉自己从未忘记,中了毒的又岂止是她……
被子里的女人颤了颤身子,迅速提着腿,想把脚收回。
喉咙滚了滚,咽口水的声音只有他自己清晰。
她一遍遍催眠自己,头脑逐渐昏沉,四肢却轻飘飘的仿佛断掉了相连的意识。
可一阵静默后,突然沉重的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杯子里里有温凉的水,她仰头,一口喝干了。
说不上来的,羞耻又兴奋的感觉。
“我知道现在是你的病发时间。昨天你早早打了镇静剂睡下了,今天准备怎么抗?”
阮媛从卫生间里出来,隐约感到不妙,似曾相识的感觉顺着她的神经流窜到四肢百骸。
“……你在干什么?”
阮媛心里的羞耻指数和愤怒值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她侧过头避开他的亲吻,一口咬上了他的颈子。
还是渴,水润的唇也渐渐变得干燥起皮。
他眼神暗了暗,手伸了过去一把握住女人的赤足。
“你离我远点,我脱衣服。”
“唔……”不自禁呻吟出声,指节攥紧床单,揪出十个白玉小结。
本以为她会自己过不了心里那关,可奇异的,她动作倒是很迅速,甚至衣服都叠的整整齐齐。
他低头埋在她颈边舔了口细长的脖子。一本正经说:“镇静剂有很强的副作用,不如来找我。”
拇指划过脚心,他坏心眼的挠了挠阮媛的脚背。
呼吸的热气窜到她耳廓,他吻上她的耳垂,咬住它,又沉沉开口:“或者说,我还准备了假鸡巴,让它来操你?”
她躲在被子里,隔着厚厚的棉絮感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脖子。
捉不住她,便纠缠一辈子吧连问都不必,他所有离经叛道的事都给了她,而她的一生
睡一觉就好了,快睡,快睡……
想了想又说:“要是你不想见我,我现在就出去。”
不肯睁眼,手胡乱挥开被子一角。
阮媛甚是冷漠的说出这话。
身后的男人贴着她站立,浑身的热气透过薄薄的衣衫侵入她的皮肤。
她心里一骇,急忙挣开棉被,面颊潮红急促喘息着。
一个高大的影子覆盖住她,她眼前一花,眨眼间被男人抱在怀里。
心事
他从后拥她入怀,吻上她赤裸的背。
转身到了浴室里,男人抱着她抵在洗手池前,伸手抚了抚自己流血的脖子。
阮媛闭着眼睛,一点点解开自己的扣子。
身体微微颤抖,隐秘的地方如同火热的熔炉,大脑半清醒半混沌。
韩肃来到她的床前,看着她整个人蒙在被子里露出两只白嫩的脚丫。
掰过她的头,舌头直接进去,连润湿的时间都不曾停留。
然后被一个塑料盒子砸中了。
松散的病号服也变得紧俏起来,从没有一个扣子让她现今如此烦躁。
蓝色的胸罩和内裤堆在那堆衣物上,明晃晃的扎眼。
她只能早早躺回床上,慢慢的蜷起身子,催促自己赶快入眠。
韩肃看着那方亮色的布料,脑中闪过几秒前抓人眼球的画面。
隔着被子,阮媛听到脚步声渐渐隐去,她浑身热着松了口气。
凹陷的纤腰,细的不盈一握。背对着自己的身子在暧昧的灯光下白的分明。两只浅浅的腰窝处隐隐透出漂亮的粉色,性感的晃荡,摇摆,一秒让人遐思冲动。
“你不准动,我自己来。”
身体套在衣服里一直蹭着床单,裤子被褶皱挂住,堪堪褪到了她翘起的臀下。
“出来吧,别憋着自己。”男人放下她的脚,走到床头那儿俯着身低笑。
他反常的没有说话,暗沉的眸子看她窸窸窣窣脱衣。
例行检查完后,病房又只剩了两人。
窈窕的身影曼曼娆娆,似镜中花,似水中月。他眼瞳森森,突然有些戾气。
韩肃松开她的腰身,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