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阿雅,生气地质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呢?”阿雅满不在乎地说,“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
男友沉默许久,开口道:“我现在知道了。”
下个学期是,男友选择去山区支教,而很快,阿雅就得知了他遇难的消息。
男友的死讯,像一道闪电般,把阿雅从轻飘飘的肉欲生活中唤醒了——从那以后,她总认为自己或许要为男友的死负责。
尤其是当自己在体会肉欲时,内心的负罪感,便越是条件反射般地若隐若现。
快感越是剧烈,负罪感就越是让阿雅窒息——两种矛盾的情感让阿雅难以自持,除非剧烈的高潮让她筋疲力竭地昏死过去,这种焦虑才会消散。
她之所以给了沈浩一个耳光,与其说是因为自己感觉到被侵犯,不如说是情感未得到释放时的恼羞成怒。
此时,阿雅抚摸着下体,指尖沾满了浓稠的精液。
阿雅张开嘴,把手指含进嘴里,做出无比淫荡的神态——她本以为这会多少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可内心的愧疚感,却又变本加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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