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地下室。
此时,白希遥正慢悠悠地从冷藏箱里拿出一瓶药剂和一支注射器来,耀眼的阳光被窗帘挡住,只有一缕侥幸地从缝隙里逃出,颤颤悠悠地照在她持着针管的红色指尖上。
抽干了药剂,拇指轻推,一线液体从针头朝上方射出,几乎垂直地一路下坠摔在地上。
她轻笑一声,针头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如同她幽深的黑眸一般冷得瘆人。
白鸟衔情刃第一次H
第一次H
何清显再一次清醒时发现自己已经被白希遥吊了起来,全身重量都在两条手臂上,关节和腋下已经剧痛无比,头痛欲裂,耳内嗡鸣,还有一些反胃,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痛苦无比。
白希遥扬起皮鞭,鞭声如哨,扫过麦色肌肤,在他胸膛甩出一道长长的鞭痕,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是第二鞭,黑色长鞭如蛇一般发出危险可怕的嘶鸣,所到之处俱是火辣辣的痛,还有几分难耐的痒,十几鞭下去,何清显感觉全身已经开始麻木,感觉不到痛了。
白希遥一言不发看着他,突然按下了机关将何清显放了下来,他颓然趴着,侧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半垂着眼帘看着表情冰冷的白希遥。
她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来,然后缓缓用力合拢手指,露出一个冷笑来:“清显哥哥,不是说好了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为什么又要骗我呢?”
何清显蹙紧眉头忍着疼痛,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惹恼了她,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失败的逃跑了。他原本把自己的人生规划的明明白白,可白希遥却突然冒出头来,横空一刀将他的人生荒谬地拦腰切成了两段。
他还有完成人生的机会吗?
他相信有的,只是那机会太过遥远了,他不知道还要等上多久,一年,两年,五年,八年……等到他垂垂老矣的时候么?
他眼底的生机一点一点熄灭,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白希遥反手打了他一耳光,压抑着愤怒和伤心逼问:“你告诉我,以前你对我说的话,难道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他甚至懒得看她一眼,只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嘲笑着她那一片天长地久的痴心。
白希遥愣了许久,手指颤抖地松开了他,盯着他看了又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倨傲地抬起下巴,平静地几乎诡异。
“清显哥哥,将来某一天,你一定会后悔今天这样对我。”
话音刚落,她转身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针管来,准确地扎在何清显颈边,在何清显的挣扎中注射了大半进去。
“你又想做什么?”他恨声质问。
白希遥耸耸肩,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你猜呀?”
不需要猜测,只等了三分钟,药效就上来了——(PO-18.)(PO-18.)依旧是催情剂,然而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何清显很快就陷入了失神中,粗重的呼吸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回想着,一股热浪从体内不断地爆发,蔓延,最终吞噬他,他不断地喘息着,难耐地磨蹭着地面,眼神也开始迷离。
“清显哥哥?”白希遥好整以暇地拍拍他的脸颊,何清显却感受到她皮肤的温度快速地转头去亲吻她的手掌,追寻着,含住她的手指,用力地吸吮。
白希遥轻轻地笑了,用指尖挑逗着他,一会儿点点他的唇瓣,一会儿摸摸他的胸肌,在他即将含住她的指尖时又坏心眼的抽开手,让他再也碰不到。
男人很快就意乱情迷到毫无理智了,他嘴里含糊地哀求:“…松开我,快点,快过来……”
白希遥反手打了他一耳光,“贱不贱?给你的时候你不要,现在又求着我要?”
何清显丝毫感觉不到痛,反而蠕动着身体往白希遥身边凑,用汗湿的脑袋去蹭她的脚尖和小腿,然后张开嘴舔舐她的脚踝。
白希遥笑吟吟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她抚摸着他后脑,低声问:“清显哥哥,你现在最想要什么呢?”
没人回答她。
于是她一脚踢开他,将他踢得翻到一边去,在他痴痴缠缠蹭上来时用脚尖抵住他的锁骨,问:“回答我的话,你想要什么?”
他明明已经没了理智,但白希遥问出这个问题时,他依旧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含糊地回答:“自由……你放了我吧……”
白希遥收回脚,拿起的地上的鞭子一边鞭笞他一边喊:“不对不对!你最想要的是我,也只是我!这辈子都只有我——(PO-18.)(PO-18.)只有白希遥一个!!”
她下了狠力,他被鞭打地四处躲闪,然而身体被束缚只能抱头打滚,等狂风骤雨般的鞭打停止,他已经衣衫褴褛地缩在墙角,喘息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