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一片温热濡湿的精液,然后伸到何清显面前,“哥哥……”
何清显眼前是一片晃眼的白,失神的双目无法定焦,口舌似乎也跟着麻木了,尝到她喂到嘴边的液体,表情丝毫未变。
他含住她纤细的手指,像狗一样舔舐着主人赏赐的“美食”,直到她掌心变得干干净净,他顺着她的指尖,手腕,一路舔吻到她的脖颈。
交颈亲吻,耳鬓厮磨,恍如相爱。
她被顶弄的一耸一耸上下起伏,侧脸看向门口处一盏小灯,看出了神,慢慢抬起来一只手来,微微收拢,在晃动中圈住那道温柔耀眼的光。
她眼底有些发烫,以为自己是痛得要哭了,可她知道这只是错觉,这种错觉多了,慢慢的她竟也分不清自己到底会不会流泪了——(PO-18.)(PO-18.)她总认为自己是哭过很多次的,只是没有流泪。
她下身已经麻木了,但当何清显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射进她的体内时,她仍旧能感受到一阵悸动——(PO-18.)(PO-18.)这或许是来源自她内心,与身体无关。
今晚泄了三次,何清显也疲惫至极,他纾解过后便紧紧抱着她,完全是出自本能地将她抱在怀里,然后闭上了双眼陷入半昏迷中。
他的性器还没来得及拔出,就这样安静地埋在她体内,白希遥能清晰地感觉到来自他阴茎的热量和脉动,她勾起一抹疲倦的笑,喃喃叫他:“清显哥哥……”
何清显在昏睡中听到熟悉的声音,潜意识里哼了极轻的一声。
“……嗯?”
白希遥的视线从门口那盏小灯回到何清显的脸上,性事过后的男人俊朗之余又添了几分性感,让她痴迷不已。
她看了他许久,许久,然后开始用平静到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说:“你一定不知道,其实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不是普通的喜欢,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欢——(PO-18.)(PO-18.)喜欢到从那一眼开始,我的人生就是为你而活的。后来你和赵兰庭出国,我见不到你,也没办法联系你,就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想你。
你知道吗?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我想知道你的一切,想着你今天穿了什么衣服,吃了什么早餐,现在和谁在一起,做些什么事。
我想着你身边围绕着什么样的朋友,他们其中几个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偷偷喜欢着你而不敢说出口,而你又会不会恰好喜欢着其中一个…”
他更不知道,其实这个躺在他怀里的女孩,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和他做爱了。
不止一次。
是做完了又做,是无数次,是做到了天昏地暗,是做足了一生一世——(PO-18.)(PO-18.)就在那无数个被思念折磨得要发疯的夜里,她想念着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的怀抱……
白希遥笑了笑,眼底仿佛有了泪光,捧住何清显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所以当她远远地在机场看到回国的何清显时,她就发誓,这次一定要得到他,不计后果,不择手段。
白鸟衔情刃歇斯底里
歇斯底里
有时候白希遥觉得自己贱透了,为了一个男人费劲心思,神魂颠倒——(PO-18.)(PO-18.)可这个男人是何清显啊,只要是何清显,又有什么不值得的呢?
白希遥一直很不甘心,她年轻,漂亮,富有,是人间宠儿一样的女孩儿,还这样痴心,他凭什么就不肯爱她呢?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白希遥已经不再奢望何清显能爱她了,她只要何清显这个人,只是一个躯壳也不错。
她躺在何清显怀里想着:就这样吧,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是可以的,他们就这样慢慢变老,也很美好了。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他,随即就感到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还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有了壮大的迹象,然而还没等白希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狠狠地推开,那根完全勃起的性器跟着从她体内拔出来,发出“啵”的拔塞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何清显攥紧拳头,脸色有些苍白,但耳根却发着红,是情欲和羞耻之下的反应,他咬牙道:“你简直不知廉耻!你……你……”后面的话他说不出了,眼睛黏住似的盯着她青紫交加,血迹斑斑的身体,她似乎是受了三天三夜的酷刑,玲珑有致的雪肤上没有一块好皮,密密麻麻全是吻痕,咬痕,磨破皮出血的伤口甚至是他掐出的指印。
他嘴唇颤了颤,慢慢低下了头,两手用力抓着头发,是一副极为颓废且不知所措的模样。
“我是你的哥哥啊,我们怎么能……”
白希遥撑起破碎的身子,不知疲倦地从他后背抱住他,趴在他宽阔结实充满安全感的脊背上,满足地叹息一声,“从我刚到何家那一天,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人——(PO-18.)(PO-18.)我们会谈一场美好而漫长的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