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何清显第一次听说白柔去世的消息,短暂的惊讶后,还是沉默。
白希遥等不到他的回应,就拉了拉他的胳膊,“你不安慰我吗?我现在好难过啊。”
何清显将她的手拨到一边,恶言恶语他说不出,但至少可以离她远一点,然而就当何清显要站起身时,白希遥用力拽着他的颈环,将他又重新按了下来。
她轻车熟路地钻进他怀里,然后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声音软软地说:“你要哄哄我,不然我就要收拾你了。”
何清显闻言嗤笑,厌恶地将她扯开扔在床上,“哄你?你这种变态还需要别人哄吗?如果你想做什么那请你自便,不需要费心找借口。”
白希遥裙发凌乱地躺在充满他气息的床上,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轻咬,意有所指地说:“你在说什么事?原来清显哥哥真是在暗示我对你做点什么?”
“……你不要胡乱猜想。”他转过身去不看她,白希遥却不依不饶缠上来,站在床边从身后抱住他。
她先是伸出如同柔软触角的双臂圈住他的脖颈,然后将饱满的上身严丝合缝贴在男人的后背,最后献上两瓣柔软的唇,亲昵地在他颈边亲吻,顺着他耳后一路啄吻到肩胛骨,所到之处激起一片微妙的痒,轻而易举地就将这具刚尝过情欲滋味的男性身体撩拨得燥热难耐起来。
“清显哥哥……难道你就不想要我吗?”
“不想。”他不假思索地回答,然后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攥紧了拳头,肩膀刚动了动要摆脱她,身下毫无遮掩的阴茎却不听话地硬了。
白希遥也发现了他的异样,轻轻笑着伸出舌尖舔舐着他的耳廓,含糊不清地笑骂他:“撒谎!”
何清显羞耻地红了耳廓,琥珀色的眼睛更暗了几分,嘴唇蠕动着想要说话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同时他听到心底有谁在呐喊着什么,脚跟明明被呐喊声催促着动了动,身体却还是僵硬的。
他感觉有两条游蛇蜿蜒地从身后圈住他的腰身,皮肤和皮肤的接触摩擦,体温与体温的交换,融合,让他喉咙发痒感到有些干渴,嘴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顺从地含住那送来的香舌。
他似乎是被什么迷醉了一般,明明没有被注射催情剂,却这样渴望着她……
在这个意乱情迷的吻中,身下突然传来一阵酥麻,垂眸看去——(PO-18.)(PO-18.)竟是白希遥探出一只玲珑小脚去拨动他贴在小腹上的阴茎。
柔软的脚尖刚碰了碰那硕大龟头,铃口就冒出一点点湿润的精液,同时更粗壮了一圈,呈现出完全勃起的狰狞模样。
鸟衔情刃仇人之死
仇人之死
武永平第二天夜里才得知白希遥将何清显双腿砸断的消息。
何清显发起了高烧,持续的高烧不退,武永平医术有限,主张要将何清显送去医院,白希遥想了想,虽然这会惹出很多麻烦,但总比何清显性命垂危的要好,于是连夜将何清显送去了何家的私人医院。
何清显被送进医院时还只剩一口气,在地下室略显消瘦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彻底的瘦骨嶙峋,软塌塌的皮肤覆盖在骨头上,肋骨一根一根凸起着,胸膛的起伏也很微弱——(PO-18.)(PO-18.)几乎是半死不活了。
接手的医生们全是没和何清显见过面的,就算是见过面也怕是不会认出这个两腮凹陷,双腿被废,奄奄一息的男人竟是失踪了一年多的何家大少爷了。
手术结束了,主治医生来找白希遥汇报情况。
白希遥问:“他这腿还有可能治好吗?”
医生答:“我们会尽全力医治这位患者,不过按照目前的情况看完全康复的可能性很低。”
“会残疾吗?”
医生斟酌地答:“这个暂时还不能确定,如果复健情况好,以后依靠拐杖出行是没问题的。”
“哦,那就是成瘸子啦?”
“……”
医生走了,白希遥对站在她身后的武永平说:“武先生,你听医生是这个意思吗?清显哥哥真成瘸子了?”
武永平的脸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答非所问地说:“欺负你的是何振华,何清显是无辜的,你不该这么折磨他。”
他是爱着白希遥,为她做过数不清的坏事,像一条狗似的听她的话,可这并不代表他内心麻木到没有别的想法,他真心希望白希遥不要再与何清显互相折磨了。人家不喜欢你,你折腾来折腾去,人家还是不喜欢你,守着你的不懂珍惜,却只会盯着那一个不死心,作为旁观者都替她累。
有时候,武永平甚至不知道那间地下室里关着的究竟是谁了。
白希遥听了这话很惊讶,说出一大串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