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耳光,趁她短暂失去意识的时候索性将她往肩上一扛,几步进了房间。
何振华迅速地将自己和白希遥剥光了,然而就当他扯开白希遥的双腿时,后脑突然一痛,仿佛被什么钝器重重砸了一下,疼得他当场昏倒。
武永平木着脸把花瓶放到地上,对赤身裸体的白希遥说:“你快跑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那是白希遥第一次正眼看这个沉默寡言,像影子似的跟了自己两年的“司机”。
她看着武永平,武永平也看着她,目光从她的脸很自然地下移到她张开的腿心去,欣赏她粉嫩诱人的穴口。
他盯着那一道微微张开的小缝,十分怀疑自己是否能插得进去,她这么小,这么小,自己进去一定要要害她受伤的。
“跑什么?”
白希遥终于从这场惊变中回了神,光溜溜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忍着痛艰难地穿衣服,一边气喘吁吁地说:“现在跑了,我不是白受欺负了?”
她穿好衣服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来,扬起了手就要何振华胸口捅,可那小手抬到了半空又停了,武永平以为她害怕了,可白希遥却仰脸看看雪亮的刀尖再看看何振华,眼底戾气横生,像是魔怔了一般,红肿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盯着昏迷不醒的何振华说:“你欺负完我妈又欺负我,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你?”
她爬过去握住何振华半硬的阴茎,在掌心里掂量了两下,当武永平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时候,白希遥已经手起刀落,连阴茎带囊袋给何老爷阉了干净。
何振华在剧痛中苏醒,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疼晕了过去。武永平脸上仍旧没有表情,可心里亦是一阵毛骨悚然。
白希遥把匕首扔在地上,抬手将溅在眼皮的血抹去,血迹被拉长,像一道猩红眼线从她眼尾延伸到太阳穴,极致的美又是极致的诡异。
她背着光坐在床边,身后窗外晚霞绚烂如泼天的大火,烧出满世界血色,她将挡住视线的黑发挽到耳后,抬起漆黑而冷漠的眉眼,忽然翘起嘴唇无声一笑。
这是一个发自内心,由衷快活的笑——(PO-18.)(PO-18.)为她的胜利,也为他的臣服。
那一天晚上,佣人们全被遣散回了家。
白希遥逼迫何振华写下了遗嘱,在得到了他所有财产后将何振华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她笑嘻嘻听着何振华绝望的求饶,欣赏他滚下楼梯的模样,一边笑一边指挥武永平:“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足足摔了四次,她的仇人才算死透了。
武永平既是这场凶案的旁观者亦是帮凶,那时他以为,除掉何振华,他心爱的姑娘就可以快快乐乐地过正常生活了,但他如何也没想到,后面竟还有一个更棘手的何清显。
白鸟衔情刃陪同复健
陪同复健
何清显足足睡了一周才真正清醒过来。
沉重的眼皮抬起,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清冷的白,接着便看到手背上的滞留针,然后顺着手背一寸寸上移,他看到了自己被打了石膏吊起来的双腿。
没有一丝知觉,下半身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他眼睛里既没有光彩也没有悲伤,只是麻木地看着,直到听到身侧传来窸窣的声响,他才收回目光转头看去。
病房里灯光有些暗,凭着窗外的如火如荼的晚霞,他看到窗前一道身姿婀娜的剪影,正拿着一把小剪刀修剪花枝。
“咔吱”一声,花朵连绿梗被齐齐剪下,然后被两根细白的手指拿起。
白希遥一手拿着雪亮的剪刀,一手拿着花儿,微微侧过身来看他,诧异道:“清显哥哥醒了?还以为你要睡很久呢。”
白希遥把剪刀放到窗台上,像一只小蝴蝶翩然而至,将花儿放在他手里。
“送你。”
何清显垂眸扫了一眼,手指动了动将它拨下去,白希遥并不生气,捡起来在手里把玩。
“多好看的花呀,你不喜欢吗?”
白希遥等不到回复,意兴阑珊地直起身去找医生了。
何清显在这座病房和地下室并无两样,他被看管得牢,进进出出的医生也只有两个,唯白希遥是从,让何清显找不到任何向人求救的机会。
出院的日子越来越近,何清显开始焦躁起来,他内心深处十分明白——(PO-18.)(PO-18.)这或许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逃脱的机会了。
他趁白希遥不在,拖着残疾的双腿爬到窗台,打开窗户将偷偷写好的纸条洒了下去,他希望捡到的路人可以帮他报警,然而一连等了几天,他等来的只是白希遥的嘲讽。
她把数十张纸条推到他面前,笑着说:“清显哥哥,不要白费力气了,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