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万恒向徐娇娇使了使眼色,如饿狼扑虎似扑想身下的软玉温香,手指大力的撕去她身上衣服与牛仔骨,一片冰肌玉骨诱惑着他去颉取。
徐娇娇看着眼前的一切弯唇媚笑,退出方面顺手把门关上,掩去女孩无力的呼救。
抗拒着身上恶心的喘息,四肢无力推却着,害怕的眼泪扑簌簌掉下,心里悲戚,呼喊着叔叔。
这边时曜司好不容易从谭露口里知道小姑娘被赵万恒绑了匆匆敢来,立马就控制了刚刚离开的徐娇娇。
耳边依稀传来啜泣声,一脚踹开房门,眼前的一幕烧红了他的心,小姑娘被男人压在身下,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
冷硬的心瞬间变得暴厉,扬手抓起赵万恒狠狠给了一拳,丢了出去给了宁熙杰,脱下身上的大衣包裹住被摧残的瑟瑟发抖小姑娘。
如果不是为了怀里的女孩,他真恨不得狠狠教训他一顿再交给凌柏辰处理,按过去他会直接一枪崩了他,但是现在他想好好保护小姑娘,想好好与小姑娘安稳的过一生,想与过去的那些黑暗断的彻彻底底。
“叔叔……”
胆怯的心揪疼着,紧紧偎在男人怀里,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小姑娘身上的斑斑血迹让一向冷硬的自己犹如火烧,一班人马急匆匆的往医院赶去……
空旷的医院走廊集聚一群黑衣人,时曜司呆呆的看着红色指示灯,一向冷静的头脑百转千回,有害怕,有愤怒。
宁熙杰把人都散去,安排了后续的事情后,拍了拍兄弟的肩膀,想给他安慰和力量,这样的兄弟是他不曾见过的,由此可见沈未来在他心目中是有多重要。
时间过去两个小时,红色的指示灯灭了,紧闭的门被打开,时曜司冲到门口抓着聂谨言询问。
“未未受伤不轻,已经开始发炎,不过现在已经转危为安。”聂谨言知道兄弟紧张而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时曜司听到小姑娘转危为安,悬着的心才开始放下。
“在她的血液里检测到一种新型毒品,一种强暴丸。”他如实回答,:“我请护士做了一个全身坚持,除了外伤,所幸没有遭受到任何性侵。”
“什么时候可以去看她。”手掌紧紧握着拳,闭了闭眼压下心里的愤怒,现在最重要的是未来。
“等一会护士会推她入普通病房。”聂谨言抽下手里的医用手套,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回检查室。
因为镇定剂的关系,小姑娘仍然处在沉睡中,或许这次绑架给她带来难以磨灭的阴影,睡着的小姑娘并不安稳,连眉头都紧紧皱着。
“熙恩,你帮我照看一下未未。”他起身跟刚来的宁熙恩说道,有的事他要去处理一下。
把哀叫不已,血泪模糊的赵万恒交给了警方的凌柏辰,顺手把搜集的赵万恒犯罪记录一并交给了凌柏辰,他要赵万恒把牢底坐穿,永世不得翻身,至于徐娇娇与谭露,全部都送去花街,让她们去尝试那种呼天不应的恐惧。
谭露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占着自已的能力,以为在时曜司心里有一片空间,只是没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一个女孩。
“时曜司,我恨你。”
堕入无边黑暗的瞬间,凄厉的叫出那个狠心男人的名字,花街是什么地方,她比谁都清楚,入了花街永远都出不来了,出来了也不过一残花败柳,只是没想到最后自己用心爱着的人会把她卖入花街以示惩罚,以爱之名却让自己陷入绝境,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