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试图大喊大叫,程武并不会理会。
阮珍珠试图或理力争,程武也不会理会。
也试图变得温顺乖巧,程武应该是满意的,她清楚地听见他的呼吸变粗,他的脸变得绯红,薄薄的白面皮下一团烧灼的霞,一如当日被她推进储物间的大男孩。
但这些都不管用,她一次次满怀期待,却又一次次在门口被推倒在被褥里,然后铁门落锁,灯光熄灭,安静和黑暗像潮水般淹没上来,将她轻易灭顶。
阮珍珠渐渐明白了,程武不会放她出去的。
可能真的像程武跟程文说的那样,他要将她关一辈子。
一辈子的时间,对于阮珍珠来说太长了,她虽然比程武大一些,但也不过才二十岁出头。
地下室里没有时间,阮珍珠只能根据程武送餐的次数才分辨昼夜。
程武是阮珍珠跟外界唯一的联系。
阮珍珠开始做噩梦,她在噩梦里不止一次地梦见程武把她忘了,除了程武,没有人知道她被独自关在地下室里,只有无边的安静和无边的黑暗陪伴着她,终于被人发现的时候,只剩一具枯骨。
程武竟成了阮珍珠唯一的倚靠,这个将她关在这里的始作俑者。
阮珍珠开始极为配合地跟程武性交,这是她跟另外一个活着的生物的唯一交流。
阮珍珠使劲浑身解数地讨好程武,有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贱了。
她会自己给自己涂润滑剂,主动坐在程武身上又摇又叫。
她会把程武刚刚拿出来还带着粘液的东西含进嘴里,卖力地舔硬,就为了让他继续干她。
太难看了,阮珍珠忽然反应过来的时候,会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发自内心的厌恶。她崩溃地捶打程武,却又在他转身的时候爬过去抱住他的腿,哭着求他不要离开。
是很难看,但是她害怕,她害怕,有什么办法?
她不要独自留在地下室里,周围只有安静,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自己活着,死神藏在黑暗后面如影随形。
谁都好,只要陪着她,哪怕那个人是程武。
她愿意为此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跪下来亲吻他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