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泽不停的抚摸着宁蔻的后颈,亲吻她的耳垂,
“我的错。”
其实他当时匆忙挂掉视频有一个很卑劣隐晦的原因,就是他不想她知道蒋御受伤了,因为他不确定她是否还放不下他。
即使她已经成为他的妻子,他也怕在别的男人那里失了胜算。
但好在,他赢了。
谢成泽视线淡淡的略过侧身
禦宅箼怺匛備砽詀:И2QQってΟΜ背对他们的蒋御,唇角勾起一个不小的弧度,“是蒋总出事了,不过你来的正巧,这箱东西刚好能用上,给蒋总一个欠咱们人情的机会,以后合作要是肯多给远恒吃一点,老婆你就是大功臣。”
虽然用的是开玩笑的语气,但说出来的话是真黑,说完还吧唧亲了宁蔻一口。
蒋御紧抿着唇,喉间的腥气翻涌,一口浊气积郁在胸口胀的发疼,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饿到濒死的乞丐,被人扔了一个馒头在脚下,在他犹豫要不要捡的时候人家就趾高气扬的发话了,你吃了我的馒头,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记我。
谢成泽看着蒋御身上微微抖动的被子,知道恶心到他了,非常满意的指着里侧自己的房间让宁蔻去洗澡。
“今晚你可能先要住这儿了,我去问问有没有其它的房间可以换,毕竟蒋总生病了,我们住这可能不合适。”
他回来的时候宁蔻已经洗完澡了,谢成泽殷勤的拧干毛巾给她擦头发,语气有点为难,
“老婆,怎么办,这边房间不多,除了这里其他房间住的人都挺多的,不太好换。”
宁蔻抬眼瞥了他一眼,
“那就不换了,我们尽量小点声,不打扰蒋总休息。”
谢成泽眼底暗藏精光,
“也只能这样了。”
自己不是傻子,根据当时进来时房间里的氛围,加上宁蔻红肿的双唇,他就大致猜到了在他来之前曾经发生过什么,自己一向睚眦必报,光恶心他一回可不够。
外面仅一墙之隔的蒋御一字不落的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青筋暴起的手透过薄薄的床单紧紧的抠着床板,他怎么会不清楚谢成泽的企图。
其实唯一不那么难堪的解决方式就是主动搬离这里,可他偏偏病态的想更痛一点,痛到麻痹神经,无法思考,也许就好了。
………
暴雨过后的月亮格外明亮,月光透过窗子泄进来笼罩住宁蔻坐在床边的身体,一开始谢成泽确实是本着痛戳蒋御的心思,但看着宁蔻半裸的上半身,乳房怯生生翘挺挺的露在外边,就精虫上脑的上手去摸,边揉嘴里还不停的哼哼。
“老婆,老婆。”
他们俩确实好久没有做了,他一摸宁蔻的乳头就硬起来,一蹭就又麻又爽,宁蔻细细的喘着气,双手撑在床沿上,身体向后仰着,高抬胸脯,任他狎弄自己的双乳。
她予取予求的模样让谢成泽的征服欲激涨,翻身骑跨到她身上,狠狠的攥住她的一只肉奶往自己嘴里送,舌头灵活的围绕着乳晕转了一转,然后舌头卷住奶尖,婴儿吸奶一样拼命的咂裹。
“嗯呃~”
宁蔻难耐的扭了一下身子,手攀住他的脖子,低声呻吟,“下边在流水。”
谢成泽下腹一紧,操,这谁受的了,松开她的乳房就要去扯她的裤子,但越急越乱,裤子牢牢的卡在宁蔻的臀上,还因为他没轻没重的手劲弄的她很疼。
“起开。”
宁蔻额头上冒着细汗,一脚把他给踢开,褪下来自己的裤子,然后将他反扑到床上,双腿分开跨上去,掏出来他已经硬邦邦的肉棒,抬了抬臀,对准自己的花缝坐了下去,肉茎挤开腔肉一入到底,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蒋御半躺在床上,睁开的双目隐没在黑暗里,暗淡又阴鸷,他有些痛恨自己的听觉过于敏锐,男女交叠的喘息声无孔不入,顺着他的耳朵蹿进他的心脏,像蛇一样,将那块地方钻的千疮百孔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