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来把喓喓放在茵褥上,用一根手指点住她,含笑警告:“不许哭闹,我最讨厌女人哭闹。”
喓喓抱膝而坐,明眸澄净,像一支娴雅的水鸟,“我不会的。得侍君,是我的运气。”
“好乖!”卓来捏住她的下巴,接了个吻,顺势将她压倒,随口道:“服侍好了,自有你的好处。”
喓喓有些意外,很认真地问:“会有什么好处?”
她是真的想知道,但这话在卓来听来,却有几分讽刺意味。
他的面色一冷,“不听话,也自有你的苦头吃。”
喓喓便噤声了。
他下面胀得太久太硬,不耐烦脱衣,只将两人袴子褪了,摸摸她的花心,竟有些濡湿,便将硕大灼烫的阳具掏出来,整根塞入,抱着她抽送起来。
喓喓里面还很涩,被他奸得痛,发出“呀”“呀”的呻吟,声音柔软娇嫩。
“怪不得取名喓喓,这样会叫。”
卓来听了很是愉悦,缠绵地吻她,又拉开她的襦襟,扯去抹胸,欣赏她一对萌芽似的乳。
色质如玉,两个红尖尖。塰棠書屋導航詀:んāǐㄒāΠɡSんЦωù(塰棠書屋)。℃哦м
他用两根指头轻轻一捏她薯 条推 文站的左乳,触到里面的核。喓喓痛得浑身一震,蹙眉许久,终是未说话,下面夹得更紧了。
卓来感受着不经意的快感,待退潮后,才问:“痛?”
她点点头,眼中泛起雾气,唇珠早被他吮肿了,雪白的胸颈上亦有齿痕。纤细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一直微微颤抖,勉力承受他的奸弄。
他忽然觉得有些抱歉,动作亦轻柔起来。
“你几岁了?”
“到七月十五岁。”
“这样小,”他笑起来,忽然点明,“却已经不是处子了?”她虽然青涩,却显然是有过经验的。
喓喓坦然点头。
“你有过几个男人?”
喓喓眸中闪过怒色,不肯回答。
卓来又怎会在意她的喜怒,继续打探,“那告诉我,他是谁?”
喓喓负气问:“君想怎样?杀了他么?”
卓来一笑,“如果我高兴,为什么不呢?”
喓喓悲伤地说:“不必了,你们已经杀了他。”
她知道此时流泪是不对的,她必须取悦樗侯,她还有家人需要他保全,可是一想到死去的叔吉甫,他那明亮的笑容、坚实的胸背,他那染着草药香气的温热大手、炽烈的亲吻与沉着有力的交合,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就泪流不止。
卓来其实也不介意的。他喜欢女人示弱,喜欢她们的泪水与呻吟。
他又律动起来,压住她研磨碾压,像是要把这多情少女的爱情像她丰沛的泪水一样压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