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响了警钟,不行———弟弟太单纯了,以前被骗了一次伤得很深,不能让他在被女人骗。不然回家爸妈真的要剥她的屁!
“也不是不行,你不可以告诉别人。”
楚依依郑重地警告。
傅青殊挪挪身子,和楚依依贴得更近了,低头就是她半个酥胸,乖乖地保证,“嗯,都听姐姐的,绝对不说。”
楚依依试探着握住傅青殊地性器。
上手的热度烫的她发慌,脸颊发热,这真是实打实地第一次操作,握住之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呃…”
脑袋上方传来一声痛苦又快乐的闷哼声,震得她耳朵发麻,楚依依轻声问“弄疼你了吗?”
怎么会疼。
是无法描述的快乐啊!
傅青殊咬紧了唇,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没,动动可以吗?”
动动?
楚依依傻乎乎地摸了两把,在粗壮的性器上下滑动。她手背贴着的大腿内侧肌肉瞬间紧绷,给了她信号,楚依依继续依葫芦画瓢,来来回回地摸呀摸,揉呀揉。
硕大的龟头前断的马眼处胀麻,他怀疑已经渗出少许精液,傅青殊收起下巴微微低头,雪白的乳刺激随着他的眼球,他忍不住靠近她的身体蹭,真软。
“青殊,你别挤我。”她恼怒地腾出手来推他。
“姐姐,你身上好香。”他装作不知道,埋在她的劲间,鼻子耸一耸嗅。
“痒~”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那一楚皮薄血管神经多很是敏感,楚依依扭着身子闪躲,挣扎的时候没注意手劲用大了,惹得傅青殊惊呼,“姐姐啊,轻点,要断了。”
楚依依吓得停下来手,紧张兮兮地问,“真疼吗?”
傅青殊蹙眉,盯着女人微红的耳尖,喉咙发紧,闷沉地“嗯。”一声。
楚依依此时陪感头疼,加之昨晚喝酒的反应也上来了脑子昏沉沉的,她睁大了眼睛端详这根发紫发红的肉棒,从肿胀的状态变成了疲软的样子,仔细看确实像受了伤,颜色怎么这么奇怪,她眼睛有点近视,没戴眼镜看的不真切。于是她趴着过去脑袋凑近看。
“做什么?”他拉住她的手问。
“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傅青殊心里有点好笑,见都没见过正常的模样,没有对比哪里能知道受伤没有。他乐得享受女人的关系,于是做足了受伤的样子,“有点痛。”
楚依依更着急了。
待她凑近看,手指轻轻地在肉棒上点点。
她手指一点,他的身体跟着一颤。狰狞的巨物居然在她眼皮底下再次充血肿胀了起来,近距离地观看了全程,楚依依只想感叹一句神奇,突然长度增加,也变粗了。
没来得及闪躲,直接蹦起来的性器“啪”一声打在她脸上。
傅青殊本身也是个处,一直被盯着看,肉棒还被戳戳点点,他再也装不下去,身体诚实地反应了欲望。
他意识到肉棒抽在了她的脸上,心里真有几分恐慌,打人不打脸,何况是用男人的性器,他连忙道歉并且后退身体和她保持距离,“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挨打”过后。
楚依依神色不自然,这个姿势太暧昧了,如果再靠近一点点,她的嘴巴都可以挨在他的性器上,太暧昧了。这个认知让她心惊。
插曲之后。
傅青殊老实了,楚依依无言。
花了大约一刻钟,傅青殊精关失守,射出了很多的精液,能让女人给他弄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避免引起她的怀疑,他抱起衣服迅速地逃离现场。
而楚依依坐在床上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昨晚没有失眠,一觉天亮。
其实对于给弟弟撸出来这件事,她的接受度尚可。ROцRоUωц。оRɡ
因为从小时候起,她既是姐姐也是半个妈,除了喂奶这件事没做过,其他的照顾弟弟的事情她都做过。没办法,爸妈一个是医生,一个开公司太忙了。
【傅随父姓,楚随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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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弟弟单纯姐姐2
楚依依盘腿坐床发呆的时候,她以为的单纯弟弟正在浴室里手握一条淡紫色内裤纠结地抬起手,犯罪似地放在鼻尖轻嗅。
大大的喷头下,他仰着头,水珠顺喉结汇聚成一股水流经过结实的胸肌,硬硬的腹肌以下是黑色的杂毛和雄伟的男性标志,傅青殊回想女人的小手是怎么摆弄,微微的闭上眼睛,大手握住下面,深吸几口气,布料上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