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他的头一下一下撞在柔软的枕头上,后穴被硕大的茎头开拓着内壁,又疼又涨,他甚至感觉腹腔都会被顶穿,压抑的痛吟犹如破碎的纸片一样散了一地。
他难以想象他现在在和他的亲生儿子进行着性爱,他的儿子是他和别人性爱的产物,如今他的屁股容纳着他看着长大的儿子的性器官,抽插在他的屁眼里。
他的屁股被裘寻傅激烈的动作拍打的啪啪作响,粗砺的耻毛刺得细嫩的穴口生疼发痒,耳边刺耳的喘息仿佛凌迟他的利器。
裘章屁眼里的撞击惹得他浑身变得软绵绵的,明明只有疼痛,他却手软脚,只剩下压抑着的粗喘。
他费力的抓住眼前的被子,想要借力挣脱裘寻傅的束缚,手一下一下移动向前,终于抓住了被子,后穴的疼痛突然就像闪电一样拐了个弯击中了他,一股异样的刺激仿佛要将他烧焦了,又疼又涨,随着裘寻傅的摩擦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急剧。
他抓住床单的手不住地哆嗦起来,下腰顿时变得酥酥麻麻。
压抑的声音顿然变大,裘寻傅手下的腰猛然向下一沉,如同跳动的火苗扑簌簌地抖了起来,一股蚂蚁蚀骨似的麻痒隐隐从体内深处滋生出来,他的脑袋顿时闪过一片空白。
裘寻傅稍微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展颜一笑,卡住他的腰对着那闪电击中的点开始往那上面大力地撞打,“爸,是这里吗?”
裘章抖着腰,全身被异样的快感刺激得像煮熟了的大虾一样红,他口齿不清地吼着:“出去……”
裘寻傅没听他的话,托起他的臀瓣,腰脊猛力的一挺,龟头重重撞在他的内壁里,正正撞在他的前列腺上。深深地刺进他父亲的肉洞里,每一下进出都撞在了那快感的那一点,反复碾压着,裘章的怒骂也被压抑的呻吟所替代,渐渐地,裘章没有任何反应的肉棒,也被后穴疯狂地快意惹哭了鼻子,跟着裘寻傅的动作抵在软和的床单上,不平整的床单掻刮流水的精孔,双重的刺激一下一下淹没了他。
裘章无力抵起脑袋,大口喘着气,仿佛处在水深火热的地狱里,他的理智告诉他要挣脱,但身上无法回避的快感让他手脚酸软,他真的快要被弄疯了。
身后的喘息声也逐渐变大,压着他的腰,身后的子孙袋啪啪作响打在他的屁股上,动作越来越快,裘章被他顶得颠颠颤颤,随着他的抽送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急剧,聚集在后穴的某一点上,趋近于爆发,不堪重负的床也开始吱哇作响。
裘章肩上一疼,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地痉挛起来,小腿肚一个劲的抖,仰起脖子难耐痛苦地大口喘着气。
他听到耳后的声音突然一沉,腰下的发烫的手一下滑到他的屁股上,重重地扒揉着富有弹性的臀瓣,抽动着身子像一只沉寂在情欲里的野兽一样不停地顶弄着他的肉穴。裘章如同被刺中要害的扑腾不止的鱼,汗液涔涔从他的额头上滴淌下来,和泪水交融不清。他大口大口竭力的呼吸着空气,感到那滑腻粗壮的肉棒就要挤破他的内壁,把五脏六腑都吞吃殆尽。
裘章的腰部突然一阵抽搐,可耻的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灭顶的快感差不多使他昏厥过去,眼前一阵阵发黑,下意识朝下身的刺激源看去。
不……不,他竟然被他的儿子干得就快要射了!
裘章痛苦扭过手死死地抠进他的手臂,腰背猛的弹动几下,臀股之间发出不堪入耳的阵阵水声,大脑嗡嗡地昏沉起来,温热的精液随着裘寻傅抽插的动作撞到了肉壁里。
他整个人陷进了滔天的快感里,被抛在肉欲的巨浪之上浮浮沉沉,无法自持,他迷迷糊糊感觉到裘寻傅贴着他的后背把他翻了过来,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他脱力地陷进床里,模糊而又湿润的眼睛缩了又缩,他才看清裘寻傅那张被情欲染得绯红的脸、直挺劲瘦的腰身和那从腰间一直蔓延反大腿上的大块的丑陋的疤痕,如同巨大炽热的火焰攀附在裘寻傅的身上。
爸……爸……爸……
他听见裘寻傅哑着嗓子喊他,听起来就像沉在深海里的闪过得巨浪一般的电流,沉闷而又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