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盘放在了裘章胸口上。裘章顶着这么一点金属制品顿时就不动了,赶忙拿过来攥在手里,狞着脸厉喝道:“放开!”
裘寻傅好似浑然不觉裘章的怒火,瞧见他发怒的样子心情大好,看裘章没了挣扎的扑腾就笑咪咪地掐起了父亲劲瘦的腰,使得他的臀股抵在了自己的身下,“放开可以,爸不会拿着这东西跑掉我就放开。”
他说的话正中裘章所想,裘章握紧手,这东西肯定是越早弄干净越好,他恨不得现在立即就将这东西销毁,可他心里拿不准这份影片是否只有一份,谁又知道裘寻傅怎么不会多弄了备份的,他刚刚看到了那影片中出现的全是自己的脸。从头到尾裘寻傅就连上半身都没有露出,更何况他的脸,
如若掀起这场风波,那么这场遭殃的主角必然只会是自己,那么这原本就奇葩畸形的交易就更不会那么容易就可以平息的。
裘章咬紧牙关看了裘寻傅一会儿。裘寻傅很自然很大方地站在那里,竟没有丝毫局促不安的神气,自若得好似不存在赤裸裸的威胁。
裘寻傅看出了裘章的迟疑,眨了眨困顿的双眼,低下头凝视着裘章,看似有意无意的抱怨道:“爸你不是答应了我才来的吗?早早说好了要来的,是爸没准时来我才放这的,爸你拿走了这东西我怎么办,现在给了我就没……”
话音未落耳边猝然一声脆响,硬生生打断了裘寻傅的话,死样的沉默压在这房间里。
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将裘寻傅甩懵了,钳制父亲的双手也猛的收紧,昏暗中微微侧头的裘寻傅似乎显出几分迷糊。
“爸……”
过了许久,裘章曲起腰向后退去,使劲踹开了在眼前碍着他起来的人,翻身要去起身离开。
原以为噩梦般的侵犯已经是尽头了,但如今又跑出个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以自己为主角的色情影片,这一一的作为顿时让裘章无比恶心。怒火中烧的理智也不加考虑后果,身体快于理智地继续动用了暴力。
裘章怫然皱一下眉头,手里的u盘如同一个烫手山芋,惧于裘寻傅反悔和被人发现的恐惧,他起身就往外走,已然将一开始来这儿的目的丢在了身后,狠不得立马将这烫手山芋处理干净。
他快步往前走,一道眩目的白光从他的眼前划过,所入眼的场景瞬间都幻成了毛玻璃修饰下的光圈黑白点,他的身体猝不及防地被向后拽去,稳稳落进力度适中的拥抱中。
他便感到后颈被突然按住,将他的头强行扳过去,裘寻傅贴近他,侧下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裘寻傅微微尖起的小犬牙刺进他的舌头里,仿佛吸血鬼那样发疯地吮吸他的唾液与血液,就好像要把胸中愤懑与不满以这种形式全部发泄出来。裘寻傅的手臂搂住他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他折成两段,手在他的脊背与臀部上胡乱揉摸着,简直像要把他撕碎了吞进腹中。
裘章受到这疯狗似的啃咬,使得他胸中蓄积的情绪火山般地爆发出来,一时间裘章大力地挣扎起来,扭着脖子难堪地躲避着。
“裘寻傅!”
眼前又是走马灯似的头晕目眩,他被重新地压倒回了床上,毫无抵抗力地扑进了床上,一道枷锁般的紧箍紧接着卡在了他的脖子,小腹被身下屈起的膝盖狠狠地顶了起来,力度之大几乎让他快要干呕出来,哗啦一声,身下一凉,遮挡身体的柔软布料没有费任何力气就被剥到了膝盖窝,一股冷风仿佛一道戒方似乎丝毫没有犹豫的意思,脆然一声“啪”地落了下去,刺麻的疼顿时在臀尖泛起。
裘寻傅碰了碰生疼的脸颊,眉头习惯性的一拧,埋怨道:“爸……你真是的,我都把这东西给你了,怎么能说跑就跑——”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太迅速了,又是一巴掌掴在裘章的臀上,裘章才恍然回过神来,他陡的变了脸色,直瞪着发红的眼,整个人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就变得浑身通红,就好像忽而掉在火堆里,忽而掉进了油锅,鸡皮疙瘩从能看到的皮肤每一处都冒了出来。
那巴掌落在的那几块皮肉犹如被熔岩浇灌了的水流,滋滋的体内升腾起来,仿佛从他的那几块皮肉汇入血管四通八达,滚滚热流直通脑门,刹那间似乎有无数个小火星在体内攒动。裘章当即如同被捕兽夹夹了兽脚的豹子,目眦欲裂地挣扎起来。极致激怒的情绪波动让吼出来的声音都变了调。
“我要杀了你,裘寻傅,给我滚开!滚!”
而裘寻傅的回应只是放肆的舔着他的耳畔和脸颊,手下的扇打停了下来,转而顺着他的腰一寸一寸的摸下,如同摩挲心爱的瓷器,“这只是刚刚那两巴掌的双倍奉还而已,爸。”
在裘家,毋庸置疑的一点是父亲永远是权力的中心,在社会上,在家庭中,长久以为他都仍旧是一个威严凌厉的上位者!
哪怕在孩童时期作为裘家独苗的裘章也从未被任何人打过屁股,就连他的父母亲也不会选择这样折辱性明显的行为惩罚他,可如今他的屁股也不是那么“金贵”了,他现在完全就跟一个婊子无二,光着屁股被儿子扇打。这一点意识几近快要让他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