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北京时间四月三十日晚上十一点半。
刚才浅看了一点一月份时写的第一本日记,发现我的心态和一些想法跟以前不一样了,真的变了好多。
不过有一点没变,就是写的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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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开始的日记还是会写一些我自己的事儿的,包括我的过去,到后来和这本日记的时候就很少写了,内容全都是围绕温琰展开的。
或许你们也会愿意看我写我自己的事儿吗?
现在这样子显得我真的很上头很恋爱脑欸。
就像前两天温琰突然问我,会不会愿意被他改变。
后来他说,他是发现我已经开始被他改变了一些了,但我之前说过不喜欢被改变,怕我讨厌他。
我不讨厌他的。
只是有些时候我发生的变化连我自己都是刚刚才反应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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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最近有在考虑要不要解封后去开点药吃。
我总感觉我最近脑子好像有点不太好使,就好像有在退化的一种感觉。
之前林科跟我说双相如果长期不吃药是可能会这样的,她后来也是吃了药才好一点。
但我真的非常抗拒吃药,尤其是这样的药。
而且这种病似乎是要记档案,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我考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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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我只是因为疫情在家里待的太久了,被憋的精神状态过于不稳定了。
我最近总是抑郁和躁狂频繁的交替出现。
有时温琰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我哪儿说得出来,我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我要是知道我不就自己治好了吗,他这问题纯属是一句狗屁不通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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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觉得我自己脑子开始不好使了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我妈。
我特别怕的一件事就是遗传她的老年痴呆。
我应该写过她才五十几岁就已经开始完全生活不能自理了,我外婆当初是七十几岁才到这个地步的。
如果这事儿轮到我身上,会不会更早,我真的不敢想。
每次一想到都怕得要死,恨不得直接原地去世。
我妈这人几乎没有给过我什么正向的影响,或者说,我的原生家庭都是这样。
不止是她,也包括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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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舅舅家有个姐姐,是个跳舞的,长得很好看,比我大五岁。
前几年突然听说她被人包养了,而那个人是有家庭的。
我始终不明白她到底图那个男的什么,你要说图他有钱,不是没有富二代追我姐姐,你要说图他好看,我觉得我姐姐所在的舞蹈团的同事肯定比那个老头好看。
想不明白。
但我觉得被包养的行为和妓女区别也不是很大,无非是经常换嫖客和长期只接一个客人的区别罢了。
这几天我在推上看到一个做妓女的小姑娘好像因为什么事儿销号了,我经常能刷到她发的东西,都来自列表的点赞。
说实话我对她这个人没什么感觉,对性交易也没什么特别的观点,大部分情况下我认为存在即合理。
我知道我这个观点可能有人要骂我,但我不在乎。
虽然我平时看待事情很悲观,但在这些事情上,我始终抱有侥幸心理认为它怎么也轮不到我头上。
我自认不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大部分情况下我为女性说话只是因为我天生性别就是个女人。
我是个利己主义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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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状态怎么说呢,整个人就是有点困,但又不太想睡,因为心情不好。
为什么心情不好我也不知道,不过今天应该是躁狂在发作。
非常想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