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方便一样抱着她对准马桶,为了迁就她还稍稍体贴地下蹲了一些。
“尿吧。”
冷慕脸红耳赤倔强地望着天花板,不为所动。
“怎么了,怕瞄不准吗?”
她忍着要爆发的怒气,压着声音道,“这不是瞄不瞄得准的问题!”
“那是……?”男人努力思索着,他曾见过的一些画面,想起了一些细节,“嘘……嘘嘘……”
他执着地嘘了十几分钟,这样摧尿声对她一点作用也没有,但是,她真的很急,庞大的性器加上这个体位严重地挤压着膀胱,尿意盎然,小腹酸胀。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那种酸胀感越强烈。
“你出去,我不能接受在男人面前尿尿。”
“不过是正常生理需要,以后生老病,要互相照顾的地方多着是,甚至更难堪污浊的,现在不过是把过尿而已,你不用那么纠结,我不介意,你也不要介意。”
“我不要!”
她理解,但是她就是介意啊,她是淑女啊!是不会放屁拉便便,不吃人间烟火,从头发美到脚指甲的小仙女淑女,怎么可以在自已心爱的男人面前尿尿!
她过不了自已那一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但至少现在过不了!
见她不为所动,温雅言没有办法,只好抱着她坐到了浴缸边沿,将她的腿放了下来,用小腿锁定,大手抚着她小腹膀胱的位置,稍稍地施了点力,“憋尿对身体不好,你就当潮吹就好,反正又不是没试过。”
那点外来力,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令人尴尬至极的温热水流强有力地射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响亮而清脆的水声,还溅到了四周。
水流持续了一小段时间,最后削弱到只剩几滴,流到了男人的卵囊上。
膀胱的压迫感被解除,通体淋漓舒畅,但也极其羞耻。
她哭了。
Vol.83Iproyou
男人清洁后,将她抱回床上。
“有什么好哭的,别哭。”他从后面吻着她的颈脖,柔声地哄着,“要不,我也尿给你看。”
冷慕怒视着他,要不是她连手指头也动不了,她一定摁着他往死里打,再给他打开后门,让他学会一下“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稍作停留后,他才彻底地退了出来。
她趁机使上了吃奶的力将他扑倒,对着他的唇小咬了一口,直到破了一点皮,才消气。
比起她下身的痛,他那一点伤,还不及九牛一毛。
温雅言轻笑着拭去她嘴角的血迹,摸了摸她的发顶,从下楼端来了粥水喂她。
直到晚饭时间,她的体力才稍稍恢复了一点,但是每走一步腿心都如被针刺,痛得她眼泪汪汪。
“是不是那个贱人给你下的药?”这里的贱人当然是指安森娜。
“嗯,是我的疏忽,我没想到她在温家也敢这么做。”
温雅言看到冷慕走路的姿势太不自然,知道她那里一定很痛,干脆单手抱了她起来。
“你家的人跟她根本就是蛇鼠一窝,要不然怎么敢这么放肆。”
他轻吻着她的脖子,眼神前所未有的阴骇。
“在这里,你要乖乖地听我的话,知道吗?我不在的时候,跟着阿欢,听他的话,你是我唯一的命门,好好保护好自已,别让我担心。”
“其实,你……”
她欲言又止,她怕他们说的话会被窃听,不敢再说下去,隐隐知道他要可能进行一场影响温家,甚至是颤覆温家的变革。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贴着她的耳窝用喉音发了一个音,“嗯。”
他从来不相信所谓双胞胎的心灵感应,但是他知道,她懂他,至少在她知道他要订婚时,没有发难,在他受药性影响时,无论多生气,也愿意回到他的身边。
这一仗,太险。
他完全没想到,她会被牵涉进温家,也没有想过自已的家族,居然是如此的肮脏龌龊,拿他心爱的人来要胁他。
他的父亲温子儒自从结婚后便不问世事,家里的生意也不顾不管,只有逢年过节回几趟温宅,在意国的一所中学里当一名语文老师,于是温呈书直接跳过了温子儒挑选长孙的他作为温家的继承人,他并不稀罕这些名与利,对他而言,只是一个责任罢了,既然,他有责任,那么他便尽责。
如果她未曾出现,也许他也会听从温呈书的摆布,娶他相中的女人,与其结婚生子,完成继承的人责任与使命,继续巩固家族地位名誉声望,反正,怎么样的女人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分别,然后,再接手家业,将家业发展壮大。
他并非什么正直良人,但也不屑做下三流伤天害理的偏门生意来敛财,他更加不能容忍的就是——动她。
“我们要去那里?”冷慕问。
“挑婚服,老爷子怕夜长梦多,订婚直接改成结婚,我要你当伴娘,你不在我身边,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