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腿心里的嫩肉被他一下一下顶着,满是爽意,姜觅眼神惝恍地望着这个深深占有自己的男子,轻轻吟哦出声。
不知不觉间,当初那个衣不蔽体的弱小少年,已经长成了眼前这个正给予她性爱享受的男人。
小手抚上鼓起的腹部,姜觅感受到他的形状,他的进出,他一次又一次进入她身子深处的反复。
“娘子,你听,是相公插你的小屄的声音。”
掀开被子一角,彼此性器厮磨的滋滋声更清晰地传出来,那是他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撕扯摩擦,春液四溢。
“小屄好热好紧,要把相公的鸡巴夹射了。”
一边俯在她的耳边低低说着荤话,一边缓缓插穴,身体旧旷的伏城没说假话,他真想立刻在她的体内射的又深又多。
想先满满灌她一泡新鲜的浓精。
“娘子,你看着我。”
额头抵着她的眉心,近在咫尺,他们可以清晰看到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倒影。
这是我的男人。
望见那双黑亮眼眸里自己的倒影时,姜觅忽地闪过这一奇异的想法,身子莫名地兴奋起来,小穴抽搐着,难以自持。
“阿城……”小脸红透的在他胯下扭着身子,姜觅低吟:
“要到了,我要到了。”
伏城倏地停止了抽送。
“觅儿,不能泄的,运气固守丹田。”
对上女子难耐幽怨的眼眸,伏城只好不停地吻她,吸吸她的小舌:
“宝宝,我们是在双修,你不能太动情的。”
姜觅脸色绯红地点点头。
我在他身上耗费过的心血
呼吸吐纳,意念共存,今日晨时,姜觅与他的那场交合持续了半个多时辰。
抽插中灵气运转,双方气血自然交融,转毕时,两人汗渍渍地缠抱在一起许久才舍得松开。
有些道理,这一刻想的明白,或许过不了多久,又会陷入无限的循环纠结当中。
有些感情,亦是如此。
姜觅不明白为什么一旦和他欢爱,自己就会轻易丢掉恨意和原则。
清醒之后,难免会对他冷脸,但她自己也拿不准,现在到底对他是什么感情。
恨,不愿。爱,不能。
可她想他的身子和那根东西倒是真的。
欢爱之后,高潮快感的余韵未散,姜觅又舒服,又感到头疼。
“觅儿。”伏城忽然出声,“腿打开点。”
池水温暖,泡得身子暖洋洋的,姜觅咬唇依言稍稍分开了腿儿,由着他一丝不苟地抠挖着灌满了白精的小穴。
“我射了好多进去,里面的不容易弄干净。”
再次昂扬的紫黑肉物直直立在腿间,伏城的面色却很淡然,继续认真地道:
“这几日必须一直用传统的姿势和你做,身子骨太弱了,一天两次,分早晚,不然会累坏你。”
姜觅安静听着,假装没看见那根东西的顶端小口已经陆续吐出了东西。
假装没看见他的腿间愈发怒涨,也假装没看见他不住上下滚动的喉结。
她忽地弯唇,很小声地笑了一下。
之后秀发就被伏城揉了揉,见他亦莞尔:“觅儿,很久没见你笑了,真好。”
转过身,伏城草草几下解决了胯下的硬挺,而后抱起她,回寝殿里亲亲吻吻摸摸,用了午食后到花园里晒晒太阳。
蛇宫建于山的阴面,又受地形影响,一日里受日光照射的时间短得可怜。
午时是蛇宫里阳光最足的时候。
清风和煦,姜觅坐在一棵秋冬不凋的榕树下,看着地面那些轻轻摇曳着的光晕问道:
“如果当初没有在月阁遇见,现在又是怎样?”
视线一转,她看向旁边哑然不语的伏城,又轻声道:
“如果当初救你的是别人,你会不会——”
会不会——也像对待她这般对待别的女子。
接下来的后半句她莫名没有问出口,一想到他会把对自己的情感如数转移到别的女子身上,就很不舒服。
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怪异感。
“我不知道。”他微微晃神后诚实开口:
“如果没遇到觅儿的话,我或许早已死了,或许还在悲惨的炉鼎命运中挣扎活着。又或许有了奇遇,会爱上一个别的女人,会拥有很多的女人。也有可能现在是孑然一身……”
他低低一笑:“太多可能了……”
片刻后,又俯身亲吻她滑嫩的脸颊,带着气音道:
“无论如何,是你给我最好的人生。”
“可你却毁了我的一生。”
“觅儿,我……”
纤指抵住他的唇,姜觅困倦地合了眼,声音低微:“我很累了。”
“我抱你回去睡。”伏城作势要去搂她。
“不要。”她有些任性起来,用脚尖踢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