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沈檀道:“我是来见妹妹最后一面的。”他已经决定皈依佛门,只是方丈道他六根未净,这才来与静慈道别,忏悔自己的罪孽,不然贺枫哪容他与静慈见面。
当初要不是他把静慈生辰八字给到郑嵘,又盗去邺城的排兵布阵图,邺城何至于这么快被攻破,他与静慈母女又怎么会被迫分开。
反倒是沈蕤,他当初不该屡屡当众奚落于他,本也并非那般欺凌之人,只是恨他经常在静慈面前说自己坏话,影响他们感情,想教训教训他,没想到激怒了他。他后来执意御驾亲征,之所以放任,本也是想挫挫他的锐气,没想到对方气势汹汹,这么多兵马竟然一举全军覆没。可谓是一步错步步错,他被郑梓湙当初那般折辱,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听沈檀决意剃度,静慈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对于这个兄长,她的感情是复杂的,从小这个哥哥就不及沈蕤像个正经的兄长疼她,反而是各种戏弄,后来年岁大一些他成婚迁府,见面都少了,自然就更谈不上什么深厚感情,被他害得与枫郎分离,也不是没怨过,但到底事情发生了,再恨他也无法挽回。
再后来,被他逼着去向郑嵘献媚又被他引诱兄妹相奸,各种情绪更是难以言明,得知他死讯也着实狠狠哭了一场,以为自己兄妹几个只剩了自己,孤苦无依,到头来他还活着,活着就好了,哪怕他真的有心皈依佛门。
沈檀剃度之后,静慈还是见了他一面,他穿着一身袈裟,手上捏着一串佛珠,静慈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贺枫用手指帮她擦了擦泪,“至于这么伤心么,脸跟花猫似的,以后又不是见不着了,只是出家当了和尚,以后再不能玩女人罢了。”
她哭得这么伤心,他还有心思跟她调笑,静慈眼泪汪汪地瞪他一眼,贺枫好笑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你哥哥找到解脱了,你应该替他感到高兴。”
静慈点点头,被贺枫揽着上了马车。到了目的地,静慈才知道,里头竟然有一处冒着白烟的温泉池子。
“枫郎怎么知道这儿有温泉的?”贺枫对这里也是初来乍到,比她来的时间还短。
贺枫将静慈扶下马,笑道:“我难道不会让人探路?”
浸泡在池子中,静慈只觉浑身酥麻荡漾,不自觉的发出了阵阵呻吟,随后就在水中滑去。贺枫脱掉衣服露出强壮的身躯,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在胸腹处狠狠的揉,静慈嗔他太用力,却被狠狠的吻住,大舌在口中淫靡的辗转反侧,都快把静慈憋坏了。软塌塌的推不动他,撒娇似的哭了起来。
贺枫连忙放了她的小嘴,转而以红唇咬吻着脖子,胸口,最後是小腹和下身。那地方被他含在嘴里又甜又吸又咬,折磨的静慈死去活来,抱着贺枫的脖子声声讨饶,“枫郎,快些入进来罢,好痒,嘤嘤嘤~”那声音里都透着一股酥劲,更别说她鬓发散乱,美目流盼,绯红的俏脸上一副快活的性悦神情,这般娇慵诱人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血脉贲张。
贺枫一把将静慈压在了池壁上,硬生生地将大得惊人的巨物送了进去。
待整根肉棒尽入静慈的体内,双手改为一左一右的抓着她的乳头,展开了快速的抽插,每一次都进到深处,火热的性器摩擦着敏感的媚肉,快感从交合处传开来,静慈哭叫着他的名字,柔软的腰肢像水蛇一样扭动迎合。
贺枫发现这一次静慈出乎意料的主动热情,眼底晕着叫人看了就心花怒放的情意,软软地任他摆布,那嘤嘤的媚叫声还一声高过一声,贺枫听了之后,酥麻了半边身子,雄壮更是几乎被她的热情熔化,被包裹百般吸吮,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让他灵魂都在颤抖,整个人飘飘荡荡,如在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