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印上她近在眼前,却透明得几乎看不见的身影。 无意识的伸手触去,她更加的笑的开颜,身已经透明得似是溥雾,似是埋怨的语气风样的飘散“哥所做的事,珞儿也会的!” 一片轻脆的回响,似是什么破碎的声音,伸出去的手,触到的只有一片刺骨的寒风。 手心冰凉,有什么打在他的手上,再看,只有一滴水滑落。瞬间朗朗晴空,烈日骄yan,却偏生大雪纷风,扬扬撒撒遍布界。 五百年后 “师祖!” 山顶上的人,缓缓的回过头去,衣衫旋舞,白衣似雪,不染纤尘。只是那眉宇之间,却满目皆是苍桑。 “何事?”语调平缓得没有一丝起伏,发似一切皆不能牵动他分毫的情绪。 “新一批的弟已经入门了,师傅让我来问问师祖,还有什么要交待的?”来人双手抱拳,神情甚为恭敬,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se。期盼能从那张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如往常的淡陌。 他是新入白暮不足百年的弟,对于仙界四仙之首的白暮上仙,自然是有几份好奇的。 “千凡,已经是白暮掌门,这种事还需来问我吗?” 弟紧了紧手心,有些心慌的道:“可是师傅说,两位师祖都在。他这个掌门之位当之有愧,所以……万事还是要请教二位师祖。” 他越说越慌,偷偷的看了看前人的脸se,心抖得更加的厉害。为何整天笑哈哈的师傅,会有这么会拜这么冷冰冰的师祖为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