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固德就要起来,腿上用力挣扎,那体内的东西却又硬了几分。
“你快放开……”白甜急得眼泪又开始落。
本就是娇养大的姑娘,自从遇见这个男人,被逼着喂他吃自己的乳肉,被心爱的人听去她痛苦初夜的哭喊……好好一个好姑娘,竟被弄得比淫荡娼妓还不堪。如今在这马车里,还要被人看去她不知廉耻和布日固德交合的模样……心里恨自己下贱,还有什么资格说爱杨先生。偏偏这场耻于见人的性事布日固德不想结束,还要拉着她将祖宗老脸都丢尽才肯停手!
听他讲起过去,她生了丝心疼。鼓着勇气让自己为了木扎百姓决定去爱他,甚至是为了这个偶尔会疼她,为了他说的比别的男人多对她的那点好,为了那只放进她怀里的兔子……为了,那一只飞远的风筝——那风筝真切让她生了快乐。
若是随着那风筝一起飞走该多好,这样就不用在尴尬羞人,失了廉耻的马车上,面对男人的残忍。
是啊,这男人本就是残忍的。
青涩的心不懂,看待一个人分不清对错,没有绝对好或坏。她只记得杨先生讲与她缠绵悱恻的神仙眷侣,相敬如宾,虽是爱人又是知己。她初知爱慕,生出无限期许,他日有一人待她如明玉,捧在心尖,呵护至极。
所以当初在观音桥上杨先生递了帕子过去,想隔着帕子拉起她的手许她后半生的一瞬间,那颗心便有了归宿。
杨先生给了她簪子与她定终身,许了带她去看山河大川,可她连簪子都在和亲前弄得没了踪影。
如今……衣衫不整含着男人性器……给男人弄的酥软……
对自己的憎恶戳上心尖,白甜心口疼的气都喘不上来。
“我本来就不是好人。”布日固德抱着她哄着,“若是被他看到你身子,我立马挖了他的眼。没事,遮的好好的,看不出来。”揽着腰按着她的头,一下一下顺着她的长发。等白甜哭声渐缓,腰上就不老实的动了起来。
那处顶的又深,还随着马车晃,没两下里面就流了一片水下来。白甜被抱着起不来身,只能捶他后背撒气:“呜……我不要弄,你、你不要……啊……不要动。”
这个体位下面完全把粗长的性器吞进去,鼓胀的难受,男人没管她,任由她打着。嘴上哄着,下身挺动的愈发厉害。
“不会有人进来,你想办法让我射进去,我就不弄了。”边说边按着她不让她乱动,一手下去揉她臀部往开分,“放松点,让我再进去些。”说着把阴茎又往里挺,胡乱戳了一气,小穴费力的吞着,穴口的肉被撑得透明。
“别夹这么紧,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白甜哭声都被挡在男人怀里,溢出的细微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混在一起,男人那根好像要捅进她身子最里面。等最后射出东西抽出来,白甜已经哭的没了意识。下面小穴被捅的合不住,受不住高潮收缩着,淅沥沥顺着腿根流着男人刚射进最里面的精水。快感让她躬着腰,男人这才松了手抬起她的头,对着她又咬上她的嘴。
布日固德拿手帕给她清理一番,整好衣服又抱在怀里。
一低头,那水做的人竟又是满脸泪珠。
“哭什么,好了,这不是结束了么。”布日固德把人抱着哄孩子一样拍着她后背。
“……你非要我哭出来才开心!”白甜捶他,“一次次让我没了脸面……我,我竟然在放风筝时还觉得你是个……好人!”
布日固德笑了:“小娘子千万不要觉得我是好人,只要知道——我喜欢你就好了。”
“回去我让人准备木扎的点心,桂花糕我也托人去买了,等回头入冬,你要是想得紧,我带你回木扎去看。”男人一路说着各种诱惑,白甜却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回了家,马车刚停白甜就从车上跳下来。红着眼角红着脸,一言不发回了帐篷从里面锁了门。
——这次是真欺负厉害了。
布日固德望着白甜的背影叹气,随后转头对走来的莫日根一指帐篷,“有什么事,去那里说。”
布日固德同莫日根在帐篷谈了很久才说完,结束时,布日固德不悦的看着莫日根眼角带笑的脸:“你要是再像今天一样两次莽撞做事,我真的会杀了你。”
莫日根笑呵呵的点头:“知道知道,不会伤了嫂嫂。兄长你心里的人,我可不敢真伤了她。”
一张俊脸偏偏带了不正经,暴殄天物。布日固德叹气:“回头你去帮我找个木扎厨子,带回来。大金的食物她吃不惯。”
莫日根点头答应了,笑嘻嘻拍了布日固德的肩膀退了出去。
白甜在帐篷生了许久的气,生自己的,更生布日固德的。终于缓了些,打算出去转一圈散心。没走多远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