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像是怀念起什么一样。手里的活也停了,“她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子,感性又坚毅。可敦为何想问起这些?”
“我……就是无聊问问,能为了心爱之人忧心,一定是很爱很爱她吧。”白甜感慨。
“上任可汗所有的爱都给了她,后来她去世,伤心的好几天都没吃饭,后来晕过去叫了大夫才救回来。自那以后就郁郁寡欢,没多久便郁结不散,心病过深,不吃药也不让人看。后来把东西交接给了布日固德,遣散了侧室,一个人呆着,直到有一天下人去送饭,才发现在床上没了气。”
遣散侧室?
“上任可汗……不是只爱一人吗?”白甜惊讶问道。
婆婆也愣了,随即慈祥的笑了,摸摸白甜的头,“哪有只有一个女子的可汗。”
心里的石头没有落地,反而变得更大更沉。
是啊……布日固德不也说过,就算是一个有点钱的商人,都是妻妾成群。
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显得幼稚单纯。哪能别人说些什么,自己就傻乎乎的一概全信。白甜终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难过的抓了靠枕躺进床上。
他父亲那么爱他额娘,甚至都随着她一起去死。却也有侧室,有好几个女人。
可为什么爱不能是唯一?
——她以为她是他的唯一。
白甜吸着气,摇着手,在床上滚了两圈,恰巧被进门的布日固德撞了正着。
男人轻声笑了一声,走上去躺在一边抱住了她。
“怎么了?是不是闷的慌?”男人好声好气哄着,手环住她的腰,身子包裹着白甜,让白甜的脸埋在他的胸前。
“有一点……”白甜声音闷闷的,她也抱上了布日固德。心里建设的摇摇欲坠,却还是怀了一丝侥幸。
布日固德哄着,亲了亲:“特木尔来了,回头安顿好,会办一个宴会。他带了一个皮影戏班子来,大金少有这个机会,虽不是什么名家,却也够解烦闷了。”
“……嗯。”白甜声音还是闷闷的。
布日固德看着她:“怎么?我还以为你听了有皮影戏会很开心呢。你不是很喜欢皮影戏吗?”,布日固德笑了一下,“虽没和你提起过,但是我当年第一次见你,就是在木扎的皮影戏馆里。你穿着一身鹅黄色衣服,听得聚精会神。从那之后,我便对你一见钟情,念念不忘。”
最后一丝希望忽然断掉,不想承认,可白甜确实觉得全身冰凉。
她用力推开布日固德,起身要出屋子。布日固德没反应过来,连忙起身。
“怎么了?”
白甜开门的手僵了一下。
“我记得……你说两年前在木扎对我一见钟情?”白甜看着自己抓着门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泛了白。“是那个时候,你才喜欢上我的?”
布日固德疑惑的:“对,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了。那时候……”
“够了!”
白甜含了眼泪,摔门跑出去。
手指捏的用力发白,一边蹭泪一边跑。路上遇见了几个准备东西的下人,抱着红彤彤的布段,拿着各色的糕点。
“你看到了吗?那个新来的姑娘,长的真是好看。”下人没看到白甜,小声议论着。
“听说是特木尔首领特意选来的,说是,叫娜仁托雅……”
“不然你以为咱们准备这些做什么,都是给咱们可汗新来的侧室啊。”
几个人叽叽喳喳,欢乐谈论走远了。白甜心里一阵接一阵的烦闷,眼泪不争气的只会掉,帮不上半点忙。
忽然一个不注意,撞了一个人。白甜和那人都倒在地上,那人手里端的食材都洒了出来,连忙翻身起来捡。
“对不住,我……”,白甜忍着疼起了身,看着对方手忙脚乱的收拾地上的土豆和生菜,也帮着去拿。
那人穿了一身灰色麻布衣,还有些木炭灰沾在裤腿。听到白甜说话忽的一抬头,白甜这才发现对方脸上有一道横在鼻梁上的长疤!
那人愣了,手上动作也停了。只见那人不确定的看了几眼,连忙凑到白甜身边去。
那人沾了土的手一下子抓住了白甜,白甜吓得要叫人,忽的被他捂了嘴止住声响。
白甜怕的厉害,心脏慌乱的咚咚作响,却见那人整个人凑上来,在她耳边忽然说。
“二姑娘。”
/新/御书/屋:﹎Róцгóцωц。Oгɡ白甜(18)撞破内容
“二姑娘。”
白甜愣了,这声音……
对方捂着白甜的嘴,看了四下无人,才放了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