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贪婪地用眼神捋过那几丝稀疏的毛发。
刘珠感受到了他狂热的视线,于是她也更加狂热。她把精巧的红酒瓶口对准了下身那道小缝。她轻轻一推,下面的小嘴就把瓶口含住,细缝自如地变为一个洞口,吞吃着酒瓶的颈口。人们都说,红酒有陈年的潜力,不过这一秒,许峰仪也感受到了刘珠的潜力。等到深度差不多了,她把瓶底抬起,红宝石色的酒液,汩汩地甬道深处流去。
许峰仪震惊在了原地,双目瞪大,不愿放过这千载难逢的美景。刘珠抬手的角度高了,红酒流的太快,可她紧致的小口又紧紧含着瓶口,嵌得一滴不漏。她胀得难受,不自觉间腰挺得更高。就像下面有身下有一个男人在无情地顶撞她一样。刘珠觉得够了,想放下瓶子,可是许峰仪却走过来,紧紧握着那只酒瓶,不让它脱离她的花穴。
“不行啊!哥哥!吃,吃不下了,胀死了!”刘珠叫着,害怕地阻止他的行为。
许峰仪看着泛着明亮色泽的酒液一点点流进她的阴道,似乎都闻到了浓醇的沃恩香味。“还能吃,吃得下,你吃的下的,珠珠……”他不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的眸光深而凝缩,不知何时,他也变得疯狂。
直到后来,酒瓶几乎垂直倒插在刘珠的穴口中,酒瓶中的液体平面再没有下降,刘珠也开始呜呜地哭起来时,许峰仪知道,刘珠这下是真的再也吃不下了。可他下一秒又开始用瓶子捅起那小穴来,深深浅浅,忽快忽慢。那瓶口虽然比不上许峰仪的阳物硕大,可刘珠里面被灌满了红酒,又冰又凉,每一次律动,都让刺激突破天际。她的穴也含不住全部的液体,宝石色的酒液随着许峰仪的抽动流在她的白嫩大腿上,如同宣纸上的一幅吹墨梅枝图。
她一会儿就泄了身。许峰仪无比熟悉她这模样,气喘吁吁,眼神涣散,一看,就知道她高潮了。这下,他才把瓶子平放,甚至比她的身体还低。于是她甬道中的液体,又开始回流进红酒瓶中。只是这一次,那些液体不再清澈透亮,里面有丝丝缕缕的絮状物,许峰仪知道,那是刘珠的香料,用身体孕育发酵,滗沥出的香甜酒汁。
倒完后,瓶子里又满了,那些不小心流出去的,加上她新泄出来的,一增一减,正好又维持了原先的平衡。许峰仪把酒瓶放到远一点的地方,他含上了刘珠的阴唇,重重一吮,换来她的尖叫。许峰仪的口中是还未流尽的酒液,混合着她的液体,芳香充实,柔滑的芬芳充斥着这个味蕾。他只在嘴中品咂两口,就迫不及待地吞咽下去。
“啊!”刘珠媚叫起来。许峰仪抓着她的双腿两边分开,他扶着自己叫嚣许久的阳具,滋地一声插进去。她高潮过,又有酒液的润滑,他毫不费力地进到了最里面。刘珠不再忍耐,放开了声呻吟着。许峰仪死死地箍住她,在里面横冲直撞,变换着角度,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刘珠难耐地伸手,抓不住东西,终于攀住了他的肩颈,受不住地抓他,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指甲刮痕。
许峰仪在她的叫声着受到刺激,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低吼一声,尽数射在她里面。他把刘珠从桌上抱下来,给她穿好衣服,又清扫了凌乱的现场。他刚把最后的一团纸巾扔进垃圾桶里时,门铃就响了。
刘珠软软地瘫在沙发上,没有力气。许峰仪扫视了一下四周,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后再去开门。进来的是姜紫,她说:“没什么事儿了,就是我妈刚才脚扭伤了,我不放心,就下去看看她……”她虽然说着这话,可一点如释重负的情绪都没有,她的表情十分古怪,看向刘珠和许峰仪的眼神中带着心照不宣的笑意。仔细想想,她进来的时间点也卡得恰好,两人刚完事,门铃就响起来,就好像、就好像她根本没有离开,一直蹲守在问外面,听完了整场春宫戏。
姜紫气定神闲地走进屋子里,感受着因她加入而陡然升起的局促。她嗅了嗅,细致又丰厚的空气中,有成熟的葡萄、黑加仑子,有洋梨,有松露,还有橡木气息,这些是红酒的原料,不过不止,还有别的味道,姜紫闻得出来——还有淫水和精液的鲜与腥。
姜紫意味深长地笑了,她的目光锁定在桌面上那瓶开封的红酒上,酒液里的一些浊物如同琥珀里的昆虫翅膀,非但没有降低它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好物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