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边打开门,边给林嫂发信息,告诉对方等会不用过来煮饭了,她不在家吃。
发送一点,瞿少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花惜接通。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你要是出门记得带把伞。”瞿少安道。
花惜听完,暗骂一声虚伪,这人刚才一定看了监控,不然不会她前脚刚出门,后脚他的电话就打来了。
花惜把刚关上不久的门打开,脑海里已经怒气冲冲地把“要是”两个字塞回了瞿少安嘴里,并痛斥他,做人要坦诚点,一边还不耽误事儿地跟手机里的瞿少安对话。
拿上伞,她把黑屏了的手机放包里,出了电梯之后,径直走到储物柜前,把伞存了进去。
刚出门的时候,她不是忘记带伞,是不想带,因为以她现在的心情,淋淋雨可能会好点。
不过这样好像有点对不起雨,讨厌它,还要利用它。
从小区一路走出来,行人个个脚步匆匆,只有花惜这个出门没目的地的,不紧不慢地走着,跟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小姑娘,这雨就快要下了,你怎么还慢悠悠的,”一个好心的大妈道,“赶紧的,跑起来,别等会淋雨感冒了。”
花惜对着大妈笑了笑:“我晓得了,谢谢大姐。”
等大妈走远,花惜换了一条路,往人少的地方走。
其实她挺喜欢热闹的,大概是因为小时候,她家周围没邻居,安静怕了。
花惜看了眼周围的建筑物,不知道她拐到了哪里,四周的居民房都很老旧,有些墙根还生长着青苔。
花惜记得,小时候她家墙根也有青苔,还有个天天因为生计发愁而b实际年龄老了很多岁的母亲。
花惜其实已经记不太清母亲的模样了,只记得她有两道很深的法令纹,而她父亲……
花惜猛地顿住脚步,囫囵把这个人塞回了脑海的最深处。
勒令自己不许再想,不许想!
她咬紧了牙关,放在身侧的两手攥紧。
“把身上的钱交出来。”远处,传来一道明显就是勒索的声音。
t内情绪翻涌的花惜慢慢地松开手掌,朝小巷,也就是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她不喜欢多管闲事,但她现在需要发泄,但愿这几个小混混抗揍。
走得越近,那四道有些模糊的身影就越清晰。
花惜扫了眼那个被勒索的人,b三个混混都要高,带着副眼镜,满身的书卷气息。
“大哥,那边有个妞!”侧身对着花惜的h毛混混话音一落,剩下的三个人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来。
其中两个混混道:“妈的,好可ai!”
林星尧打量了眼花惜,确实可ai。
不过有些人,看着可ai,一人却可以单挑十几个大汉。
林星尧镜片后的眼睛看好戏地从三个混混身上扫过,刚他都差点忍不住违背人设动手了,但听到那nv孩的脚步声,他放弃了。
林星尧扬声道:“美nv快跑,我被勒索了,记得帮我报警。”
混混头目朝h毛使了个眼se,随即一拳砸向林星尧腹部。
林星尧条件反s地躲开,但感觉到花惜看过来的目光,他往旁边躲了一下的身t僵y地停了下来,y生生挨了这一拳。
太弱。
要是换他来,这一拳下去对方内脏就会像气球一样,嘭地炸开。
花惜看了眼身t蜷缩下去的书卷男生,眼中毫无波澜。
她收回目光,朝拦住她路的h毛一脚飞了过去。
看着毫无设防的h毛踉跄后退,花惜在心里默默感谢瞿少安。
有时候她虽然不是很理解他的行为,但他给自己请武术老师的时候,花惜学得很认真。
有本事,才能保护自己。
有本事,才能踢爆别人的头。
三个混混不经打,没几分钟就倒地不起了。
花惜没受一点伤,只是衣服有点乱。
她看着三个躺在地上哀嚎的混混,扯了扯自己衣摆,扭身往前面走去。
心情还是烦躁,不过b刚才好多了。
林星尧看了眼那个行侠仗义之后走得潇潇洒洒的nv孩,跟了上去:“谢谢你救了我,我叫林星尧,你叫什么?”
花惜脚步一顿:“别误会,我是在自救。”
“不管怎么说,你都救了我,”林星尧道,“为表感谢,我请你吃饭?”η贰QQ點c哦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