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在逗着掌心的毛蜘蛛,屋里干净整洁,桌椅摆放有序,连一丝儿碎片都无。
诡异的和谐。
可她明明听到了打斗的声音。
她皱着眉,一脸不悦:“你们干嘛不睡?”
五个男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睡不着。”
她继续皱眉,连口气都有点上火:“你们刚刚没搞事吧?我听到了打架的声音,家规第一条怎么说的?不准打架!”
原秋墨淡淡道:“我们五个在这有一会儿了,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怕是你平日里钻研阴阳之术太累,造成了幻觉吧。”
卫谨言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说道:“入秋了,出来怎么不多穿一件。”
“我明天给你熬点鸡汤补补身子吧。”君离夜担忧的看着她。
殷厉嗤笑一声:“天赋不足的人,只有靠后天刻苦努力,你干脆杀两只鸡,都给她补补。”
凤无玉插嘴道:“光喝鸡汤哪有什么用,要我说,给她多弄些大补的草药,这天赋还能差到哪去。”
日……
原秋墨把玩指尖的棋子,淡然道:“看你这般急切,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卿绾在心底抓狂,发生什么?我他妈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了?我要是说发生什么,还不是要被你们几个诬蔑成精神病加蠢货?
卿绾阴恻恻的盯着那几个男人,突然勾着卫谨言的手臂,坏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搅各位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说罢,她就拉着卫谨言往自己房里带,关门的时候她还听见屋里噼噼啪啪摔东西的声音。
装!让你们装个够!
刚进了自己的房间,卿绾还未开口,就被卫谨言抱了个满怀,薄唇吻上她因惊讶而微启的丹唇,温热的舌尖勾着她舌头嬉戏的时候,卿绾晕乎乎的意识才反应过来。
“你这么急干什么……”卿绾捏着他的手臂,想摆脱他湿热的亲吻,出口的话却成了“唔唔”含糊不清声。
卫谨言抱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虽然瘦,但身上的软肉该少的一点都不少,他贪婪的吮吸她嘴里的一切,唇瓣含着她的唇,舌头舔着她洁白小巧的齿贝和弹软香滑的舌头,吸吮着她的津液,心里满足之感更甚。
“你把我带走,不就是想气那几个男人吗?”卫谨言喘着气,大掌按压着她挺翘的椒乳,触手的温软令他想得到更多。
“你那真舒服……”
“啊……”他一边用力的揉捏她的乳儿,找到布料下的乳头,用指甲搔刮,刺激它变得又大硬,渐渐地,卿绾被他捏的浑身都软了起来,双颊飘起淡淡的红云,忍不住挺身将乳儿往他手里送了送,渴望他更粗暴的捏弄。
媚态下的她愈发撩人,他的理智快要被欲望蚕食掉了。左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下子滑进她的两腿中间……
卿绾触不及防,夹紧了他的手,轻呼一声,忍不住将头埋进他的胸前,试图平息紊乱的呼吸。
卫谨言觉得自己还未做什么,就已经热的出了一身的薄汗,胯下的阴茎涨的发疼,手掌钳住她的腰肢,将她的小腹与自己的欲望紧密贴合,轻轻的磨蹭几下,突然扳转她的身子,令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桌上。
卿绾早就被他磨的想要那根东西塞进去了,她温顺的翘着雪臀,蹭着他裤缝中顶起的肉棒。又热又硬,塞进去肯定很舒服。
卫谨言抚摸着她水蜜桃似的的臀,呼吸愈发激动,几乎是粗暴的扯开她的亵裤,令她带着湿意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花穴布满蜜液,花瓣微微颤动。
“快……快点……”她扭了扭雪臀,去触碰他那根桎梏在裤子里的孽根。
“呵呵……”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剥去她的亵衣,白皙玉润的肌肤一丝不挂,透着情欲升腾后淡淡的粉,她低着头,急切的娇喘着,他还未曾插进去,她那就湿透了。
卫谨言哪里还忍得住,只想完完全全占有眼前这个女人,他迅猛的脱掉自己的裤子,握着坚硬的阴茎,朝她的花穴里插去。
“嗯……好硬……”体内像是被塞了一个粗棍子,她螓首低垂,轻轻呻吟。
“紧……真紧……”他一面含着她的耳垂在嘴里舔弄,一面按着她的雪臀猛烈地插弄。
“啊……轻一点……不……重点……”卿绾撑着木桌,无力的呻吟。丰满圆润的椒乳被撞击的猛烈甩动,胸前的樱桃颤巍巍的羞人挺立,看的他喉咙燥热,忍不住从她臂下穿过将那两团绵软握在掌心搓弄。他的下半身也没闲着,抵着她的雪臀,猛烈的进出。
“呵……你到底是想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卿绾被他干的浑身发软,手臂一松趴在了桌上,卫谨言看着她的绵软的模样,腰胯耸动的更加迅速,龟头戳着她的花心,开始一阵猛烈的戳刺,插得她嘴里源源不断的溢出呻吟。
“不……啊……太深了……太深了……”
"那就是不想要咯?”他的腰就没有停下来过,插得她话都说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