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止不住的发抖,这种悬在半空中的难挨的感受是他二十多年从未体验过的。青年红着眼,可怜兮兮地求着房东姐姐放过他。
“不行了……我想射……求你、求求你了……”他半跪在林琅面前,手不自觉地触碰到性器揉搓着,却又因为马眼棒而不敢用力。女人捏着那根小巧的东西上下戳弄着,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向外涌,迫切想要射精的快感包裹着纪如锡,可他射不出来。青年的脚趾死死抓着地板,似乎这样能够转移自己想要射精的念头。
“现在知道该怎么画了吗?”林琅对上纪如锡的视线,看男孩慌张地躲避着,脸涨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你画的女孩子内衣也有一点问题,要不要我带你去看一看?”
纪如锡明明知道这是个陷阱,但还是忍不住想往坑里跳。被私信友善提醒黄图细节有点问题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不知道这些细节该怎么画,有这种机会纪如锡莫名觉得心动,可又明白,事情绝对不会像他想的一样容易。
纪如锡最后还是选择了跟着林琅出了门,女人没有松开束缚着他性器的绑带,但是取出了马眼棒,她捏住马眼棒晃动了几下,突然拔了出来。性器受刺激猛烈地射出几股精液来,落到了林琅的衣服上、脸上、头发上。
纪如锡羞得不敢去看,他仓皇地拿着纸巾替林琅擦脸,却被大姐姐把手按到了胸部,柔软又又弹性的感觉顺着纪如锡的手掌开始蔓延,女人的手就搭在他的手上,教着这位刚刚摆脱处男之身的小朋友如何玩弄女性的奶子才能让两个人都爽。
“要玩乳头,乖,手心去按着,好孩子……好聪明……”林琅跨坐在纪如锡身上,两只饱满的奶子就塞在青年手里,她喜欢看这个人红着一张脸的样子,像是什么恶趣味。纪如锡小心翼翼地对待着手里的两团,柔软的触感比所有的油画颜料都要生动。他颇为紧张地吞咽了口口水,打着圈揉着手里的两团饱满。女人脸上的精液滑落到胸前,黏黏的,摸到手上有一种发紧的感受——像是纪如锡越来越紧绷的神经。
“不要这么紧张。”林琅凑近了点,舌尖顺着他的耳侧舔舐到脖颈,她像是最艳丽的毒蛇,也像是酒神狄奥尼索斯的信徒,带着纪如锡一起往醉生梦死的戏剧里走去。女人的手握住泛着湿意又黏糊糊的性器撸动着,侧脸咬住青年的耳垂,热气尽数呵在他的耳畔,酥酥麻麻的,像是一阵撩动人心弦的春风:“舒服吗?”林琅握住热腾腾的肉棒,无名指与小指勾弄着饱满发涨的卵蛋,她对纪如锡受刺激射出来这件事情很满意,乖孩子,很可爱。
两个人出门前女人打开衣橱的门,拿了两条内裤出来,一条是黑色的、只够遮住阴阜的丁字裤,另一条则是纯白蕾丝、裆部开口的情趣内裤。她的手指拎着两条内裤在纪如锡面前晃着:“告诉姐姐,想让我穿着哪一条被操?”她说得直白又淫荡,纪如锡刚刚平复的耳朵根又再度红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束缚地发痛,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泄,肉棒把牛仔裤强硬地撑出了隆起的形状。头顶传来林琅的笑声,青年羞愧地像是无地自容,双手捂住脸,却又从指缝里偷偷瞄着两条内裤。
“这个……”他伸手指着布料少之又少、甚至只能用绳子来形容的黑色丁字裤,脸又红得像是火烧云。
“那你替姐姐穿好不好?”林琅把内裤丢给纪如锡,她的睡裙也落到了地上,浓密的毛发就在纪如锡眼前,轻轻嗅一下就能闻到属于女性的淡淡骚味。
纪如锡捏着布料,低着头不敢抬起来,他费了好半天力气才搞明白该从哪里套进去。纪如锡轻轻握住林琅的脚踝,他能感觉到自己又不争气地硬了,束缚感让他清醒又羞耻,可青年却不肯放开林琅:那是他自己的、不堪言说的私欲。他享受着被这样对待的快感,虽然羞耻,却无法自拔。
等到纪如锡终于艰难地将内裤套好,他自己却硬的不像话了,青年能够感受到丝带被前列腺液浸湿的难受感觉,他不自在的扯了扯牛仔裤,却被换好衣服的林琅牵住了手:“走吧,和我一起出门。”
糖果罐
纪如锡走得很慢,林琅揽着他的手臂时能感受到青年略高的体温。
“那个……我……”他终于支支吾吾地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行为。他的肉棒好涨,除了射精之外什么念头也没有了,包皮被翻下来,柔软的丝带在这一刻成了磨人的杀器,龟头的嫩肉被磨得发痛,纪如锡努力让自己迈出正常的步子,但不舒服的感觉却一次次拉扯着他的神经。他的后背被冷汗浸湿,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纪如锡终于受不了似的向林琅讨饶。
“怎么了?”林琅明知故问,笑盈盈看着男孩面带潮红的模样。
“想射…好难受……”纪如锡攥紧了拳,终于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女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该怎么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