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放近我的鼻子,轻轻地嗅了嗅,日,我暗骂了一声。
我的手上果然有了一gusao味。
但骂归骂,我却不情愿洗手。
“怎么放下筷子呀,安迪,是不是我炒的菜不好吃quot;转身过来的夏小月注意到我的动作,她走到我身边,娇滴滴地问起了我。
“不,不是,嫂子炒的菜太好吃了,只是见你和方哥还没有落座,我怎么好意思自己先吃了?
quot;美人站在我身边,还是让我有点心不在焉。
夏小月咯咯一阵娇笑:quot;你真客气……quot;正尴尬,方文军已经洗手出来,见大家都等他,他大喝一声:quot;来来来,动手吃饭,小月帮安老弟倒酒,今天我们不醉不罢休……quot;夏小月’恩’地一声,伏低身子,为了斟满了一杯高度的剑南春。
绵竹剑南春是四川名酒,气味芳香浓郁,口感醇厚绵甜。
是我很喜ai的一种白酒,当年大诗仙李白曾经为了剑南春而’解貂赎酒’喝,可见这酒的魅力。
但剑南春再好,也好不过我眼前的无限春光,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还是无意,弯腰倒酒时,低x薄衫的夏小月让我看到了那一对凝脂般的suxi0ng。
只可惜,我这个角度看不见suxi0ng上那两颗让人相思的红豆,我当然也不可能站起来看。
饭厅的空调吹出了一丝丝微风,微风盈动,吹起了夏小月那一头深栗se的秀发,微风过后,我心里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饭桌上大家相谈甚欢,夏小月更是左右逢源,顾盼生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方文军和他表弟方文彪竟然较起劲来,你一杯我一杯地把剑南春往肚子里灌,我心中叹息这两人是在暴殄美酒。
剑南春虽然是美酒,但还是容易上头,两个小时不到三瓶高度的剑南春就差不多见底了,我只喝了七,八杯就已经满脸发烫,头昏脑涨,那边夏小月更是通脸粉红,娇yan得不可方物。
正所谓:醉眼看美人,越看越消魂。
我是如此,方文军和方文彪更是如此。
一脸红得像关公的方文军se眯眯地看着夏小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口吃吃道:quot;呃……老……老婆过来,坐我这,表弟酒量厉害,我们两……两个一起收拾他,你来跟他剪刀石头布,谁输谁喝,文彪你敢不敢?
quot;“剪刀石头布我没有怕过谁,不过……你输了,你自己喝,不能要嫂子喝……quot;方文彪显然舌头也大了。
“行……安老弟你做裁……裁判,谨防这个小子出手慢,耍,耍赖……quot;方文军一边瞪着方文彪,一边拉了拉我的手。
正方型的饭桌上,坐在方文军腿上的夏小月和方文彪隔桌对着,我等于坐在他们中间为他们的剪刀石头布做起了裁判。
一轮一轮的拳掌争锋,那个说’剪刀石头布我没有怕过谁……’的方文彪竟然输了一踏糊涂。
十几个回合下来,那个方文彪也只赢过一次,也许他有点恼羞成怒,他把剩下的酒全部倒进一只玻璃酒杯里,扬言要一次定输赢。
我一看,乖乖!
那个玻璃杯至少也有三两酒。
俗话说:酒桌无孬种。
何况方文军这样豪爽之人?
他连连大声叫好同意。
两人有点弩剑拔张,想不到,酒桌上也有令我紧张的时候,因为这一杯下去,无论是谁,那肯定要醉翻了。
夏小月却是一脸轻松,反正谁输了她都不用喝。
“石头……剪刀……布……quot;夏小月和方文彪几乎是在声嘶力竭的吼叫中挥出了自己的手。
方文彪想哭,夏小月却已经在咯咯地笑了,方文彪张开的大手正对着夏小月两根绷紧得像neng葱一样的手指。
她手指玉白圆润,整齐的手指甲上是鲜红的一点点。
我在叹气,就是这两根手指就已经让我看得心醉不已了。
一大杯酒喝下去,方文彪本来已经通红的脸,现在看起来都有点酱红se,眼瞧着就要醉倒。
哎!
其实我真替方文彪可怜,说到玩剪刀石头布这玩意,那nv人们似乎都是天生的好手。
方文彪已经意识模糊,那边方文军和夏小月却兴高采烈,击掌相庆起来,这还不够,方文军还要亲嘴相庆。
哎哟!
真r0u麻,我不看总可以吧?
我刚想别过脸去,突然一声娇啼,我转头望去,夏小月也刚好看着我。
藉着酒劲,我大胆地盯着她的高高鼓起的x部和俏脸,坐在方文军大腿上,夏小月红红的脸上却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红唇紧咬,美目微闭,呼x1有点急促,我吃了一惊,问:quot;嫂子不舒服?
是不是喝多了?
quot;夏小月摇了摇头不语,但脸上愈发奇怪,似笑非笑,眉头紧皱,被方文军抱着的蛮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