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食言。”
陆谦解了浴巾,托起她的臀,欲望迅速挺立,隔着薄薄的内裤顶她。
他吻她颈侧,手抚揉上她胸前的柔软,“不睡觉,我们做点别的。”
“好啊,”江露抬了抬身由他把她的内裤除去,“让我看看陆教授今晚的表现能拿几分。”
就着动情的滑腻汁水,一插顶一包裹,一凹一凸,如定制的剑鞘与剑,天生一对。
“嗯!”江露发出一声娇吟,埋在她体内的柱体跳动,更加坚硬,她问:“我们多久没做了?”
陆谦大开大合地顶弄,“不知道,没算过,好多天了。”
江露被他折腾拉扯成各个姿势,陆谦最喜欢她躺在他身下彻底敞开,这样他可以清楚地看见紫红狰狞的分身是如何塞进她那粉嫩的小穴,那朵娇花是怎样不舍地吞吐,挽留,吸吮,包容他的硬挺昂扬。
抽送带出交合处汩汩外泄的白色液体,他盯着,加快了这场征服与占有。
“江老师……”在快感即将爆发泄洪时他衔着江露的唇瓣厮磨,几次发问:“给我几分?”
江露咿咿呀呀地浪叫,“你话好多……”
被潮水彻底淹没的那一刻她才喘着气评价:“给82分……”
“江老师给我的分数是否有失偏颇?”他挑眉,那物还没拔出来,他又往里顶了顶,“我申请重考。”
“不是!”江露合腿,不许他再深入,“你上不上网冲浪!这么老的梗都不知道!是,是剩下的18分用666的形式给你!”
陆谦轻笑,收去脸上的情欲,轻柔地吻遍她身上的每一道伤口。
有的伤疤只留下淡淡的粉色,陆谦吻完,抬头与江露鼻尖相触,四目相对,哑声道:“我爱你。”
江露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他唇上,眼眸带水,“不要老说,我知道的,这三个字很重呢。”
陆谦笑,翻身躺在她身边,手臂环着她的腰,“好,睡觉。”
将睡未睡的朦胧间,陆谦才听到江露在他耳边轻声回应:“我也爱你。”
*
陆谦前夜调了很早的闹钟,打算给江露做早餐。
按掉闹铃时,他侧身却没看到江露。
他抬眼,看到江露坐在书桌边,身子还一抖一抖的,明显是在哭泣。
他紧张地下床,“怎么了露露?”
江露面前摆着两本他们的结婚证,手边都是擤了鼻涕和擦眼泪的纸巾团,她只摇头,就是不回答他。
陆谦打湿毛巾,搂着她帮她擦去脸上斑驳的痕迹,江露平静一些才抽抽嗒嗒道:“我梦到你又丢下我一个人了。”
“宝贝,露露,不哭,”陆谦像哄小婴儿一样轻轻拍她的背,“老公保证不会了。”
江露偏头看他,眼睛鼻子都是红的,表情却是在生气,“我不信你。”
她手指点点他们的结婚证上的照片,红底白衬衫,两人笑得幸福自在。
江露眉一挑,摆起教师姿态:“陆谦,你把我们那天发誓的‘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同甘共苦,成为终生的伴侣!’这句话,抄写一百遍!”
陆谦一愣,马上笑着应许:“好,我抄,我默写。”
她添加要求:“手写,规规矩矩,工工整整的那种!”
这一百张纸最终被江露挑选出了一张,装裱起来挂在书房,其他的九十九张被她过塑,夹在家中的几乎每一本书里。
她说:“就用这个做书签,看你还忘不忘。”
陆谦亲她的唇,“学生不会忘记了,江老师教育得是。”
*
陆江两人婚礼过后回了C城。
陆谦的研究所彻底从C大里独立出来,成为国家级研究所,不再只招收C大的学生,广纳各名校的人才。
同年九月,陆谦作为团队领头人取得科学探索奖的奖项。
之前陆谦蒙冤一案震动学术界,C大的领导班底被彻查,林志刚的党羽被全部撤换,大学里正如火如荼地宣传学术廉洁的精神。上头亦开始重视科研成果转换的过程,对不少学术领域在金钱与硬件条件上给予了支持。
江露向学校提出了调岗申请,完全留在了建筑学院执教,不再继续行政工作。
在江昱廷和穆思思的帮助下,她成立了一家线上的建筑设计工作室,因为设计理念新颖,团队年轻热情,做事踏实低调,在业界广受好评,盈利颇丰。
有媒体报导他们的结合,澄清之前陆谦的不实传闻。
有关陆江二人的故事在大众眼前依旧扑簌迷离,但他们看向对方的眼神总是饱含着笃定与深情,关注他们的人无不称羡。
*
秋风骤起,又是一年国庆。
长假,陆谦和江露回了A城。
庆典晚会结束,陆谦与江露在A城的护城河边拖着手散步。
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