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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缝的东西他都没碰过,倒便宜了一只狗崽,休想!
鹞鹰失去了自己刚得的小马褂,被云焕放回地上的时候一声呜咽,光着腚从旁边的花丛一头扎了回去。
孟怀柔正出来寻它,见它汪汪地跑回来,蹲下身张开手让它蹦到了自己怀里。
“又去哪里调皮了?”孟怀柔顺着鹞鹰的脊背,这才看见它身上的小马褂不见了踪影。
一旁的侍女道:“不定是钻到哪里被勾坏了,我这就去找回来。”
孟怀柔也没特别在意,道:“找不到的话就算了,左右费不了多少工夫,我再缝一件。”
孟怀柔怎么也没料到这小马褂落到了云焕手里,还给鹞鹰做了许多小围脖和小帽子,原本是让它换着穿,可它每次出去回来,不是丢这件就是丢那件,连身边的侍女都看不下去了。
“鹞鹰太调皮了,姑娘给它做了这么多小衣服,半点不珍惜,也不知都上哪儿淘去了。”
鹞鹰委屈,鹞鹰说不了,只能耷拉着脑袋。
孟怀柔摸了摸它的狗头,轻声安慰:“没事,我们鹞鹰还小,正该是活泼的时候,以后再给你做。”
鹞鹰没精打采地小声哼唧,半点没有高兴起来。反正它再多的衣服都要被那个可怕的男人扒走,这种还没得到就已经预想到失去的感觉,实在是太揪心了。
午膳的时候,云焕赶了个正好。孟怀柔现在对他依旧不冷不热,对他留下来一起用膳没有太多想法。
孟怀柔先给鹞鹰弄了些肉碎,又冲了新鲜的羊奶进去,用它的专属小碗盛着放到了它蹲着的太师椅上。
云焕独自坐在这头,看着对面那头孟怀柔细心地照料鹞鹰,嫉妒都快把眼睛给烧红了。
“我也要吃。”云焕瞪着鹞鹰的小碗,脱口而出。
孟怀柔看向他,粉唇微张,满是讶异。
云焕意识到自己跟一只狗争食,掩饰性地咳了一声,却又绷不起脸色来命令她给自己夹菜,只能自己端起碗呼啦呼啦地吃粥。
孟怀柔眨了下眼,反应过来不是在做梦,便有些想笑。
一顿饭两人几乎没交流,云焕看着对面的一人一狗,总感觉自己是个多余的,吃的甜粥也像加了醋一样酸得很。
云焕不禁庆幸自己没有再给孟怀柔送几只狗崽,不然岂不是平白给自己多添了几个情敌。
嫉妒
大概是因为在孟怀柔跟前落了面子,云焕有几日没出现在她面前。
不过这也从孟怀柔这边说,至于云焕在哪里偷偷关注她,她自然不会知晓。
鹞鹰痊愈之后,寝殿那一块地方已经圈不住它,经常跑得大半天没影。
这日,两个侍女刚把它从花园里捞回来,一不留神就让它跑脱了,直接冲进了云焕的宫殿。
侍女不敢随意进去,面面相觑之后只能回来请示孟怀柔。
孟怀柔知道云焕这个时间并不在王庭,怕鹞鹰进去捣蛋损坏什么重要的东西,听了之后匆匆就过来了。
外面的侍卫都知道孟怀柔是王上唯一在乎的人,也没拦着她进去。
孟怀柔找了一圈,看见榻上的匣子里翘着的一截尾巴两条腿,走过去将鹞鹰捞了出来。
“你是越来越捣蛋了,这地方是你随便来的吗?当心你的小狗头不保!”孟怀柔将鹞鹰抱起来,点着它的脑袋数落了一顿,旋即看见它爪子上勾着的碎布,好像有些眼熟,“这是……”
孟怀柔把鹞鹰放到了一边,将那碎布扒拉开,才发现是自己之前给鹞鹰缝的小马褂。
孟怀柔看见榻上的匣子,又相继从里面翻出了一些小围脖和小帽子。
孟怀柔看着这些本该在鹞鹰身上的东西,都出现在了这里,又一想鹞鹰每次跑出去都会丢这丢那,敢情都被这男人剥削了……
不过,他抢鹞鹰的衣服干嘛?孟怀柔皱眉看着手里没多大的布料,实在不明白云焕的用意。
鹞鹰伸着爪子刨了刨自己的小马褂,似乎十分留恋,孟怀柔摸了摸它的脑袋将它抱了起来,“乖了,我们回去吧。”
孟怀柔将鹞鹰弄乱的地方都整理好,刚抱着它从门口出来,就看见满头大汗的罗桑。
罗桑应该是听侍女说孟怀柔来了这里,专程过来找她的。
罗桑对着孟怀柔一通焦急的比划,又跑前几步指了指,孟怀柔这才看见几个侍卫抬着云焕过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竖着出去横着回来了?
罗桑做了个从马上摔下来的动作,一面央着孟怀柔往屋里走,一面给后面的侍卫辟开道路。
侍卫后面还匆忙跟着两个医官,待侍卫将云焕安置妥当,孟怀柔见一个医官拿了沾水的布巾就往云焕发红的眼睛上擦,急忙出声:“嗳,先别用水!”
看到云焕的情况,孟怀柔一时也没顾上别的,自然地接替了医官的位置。
“是天星草的毒,用水会把毒性融进去,去找一条猪舌来!”孟怀柔微微撑了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