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追赶,终于在午夜跳上了经过田野的列车。乌鸦好不容易追来,直接瘫软。
“……嗯?又来了一名吗?”脸上有着奇怪纹样的男人微笑,“那就来一起做梦吧。”她向后望了望,“就算有鬼杀队的炎柱,我们也胜券在握,是不是呢?上弦之三,猗窝座大人?”
全身涂满刺青的粉发男人看来一眼,无悲无喜。
炭姐赶到车厢时,四个人都在沉睡,怎么也叫不醒。“醒来了!”拍拍炼狱的脸,又掐掐另外三人,和祢豆子一起愁眉苦脸。虽然坚信在猗窝座没来之前,这些人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最好……
“是女人啊。”属于鬼的脚步声从很远传来,伴随“碰”的一声,男人直接越过几节车厢跳来面前。
这个声音和气息……慌忙将祢豆子放到炭治郎身边,炭姐紧握刀把。
来人一袭小马甲,露出漂亮胸肌腹肌,双拳高举半蹲,表情要笑不笑。
猗窝座?
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出现?不应该是……快天亮吗?
她看看天色,又看看身后沉睡几人。呼,她沉沉呼口气,只有自己了,果然,在自己有限的认知里未来会不断变动,而仗着那点记忆的自己简直是个笑话。
“虽然我不对女人动手。”猗窝座摆出架势,“但你是强者,我承认你。”
谁要你的承认!炭治郎压低身体,抢先攻击,刀尖划过半空,猗窝座稍有些惊讶,后退半步,用拳头卡住刀尖。“你……”不等他说完,接连第二招神楽舞第二式呼上。
“有意思。”猗窝座兴奋起来。
上弦之三果然很强,炭治郎手撑地,快速躲过迎面而来的拳头,他们说的果然没错,一位上弦需要三位柱才能应敌,而连柱等级都不到的自己,能做到吗?
就在翻身的功夫,眼神向后,看到了本应对付的下弦出现在车厢中。
糟了,因为在梦中没有感知到危险,他们还没醒来。祢豆子虽然有努力呼唤,但缺少外界因素,真的很难。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猗窝座单手成掌迎面弯曲,手指伸入眼窝中。
……
没有血。
只有火热的温度。
要爆炸了吗?
瞬间,眼球的剧痛被身体内好像即将喷发的活火山那般剧痛压过,她“啊啊啊!”着狂吼,不止把下弦吓了一跳,更让那四人震了震。
“唔!”猗窝座倒退半步,看着已经化成烟无法复原的手掌惊讶,只有太阳照射才有的……
太阳……
炭姐捂着半张脸,压抑着即将爆破的身体,看向猗窝座被烧伤的部分。
她懂了,原来如此,她的身体就是装载太阳的容器,而现在,内部被压缩的热量因为容器被打开,而迫不及待要冲出。
但是不可以啊,不可以在这里死去,她还能战斗!
“啊啊啊啊啊啊啊!”爆发地跳出,猗窝座无法反应地抬头,一幅幅画面好像走马灯闪过,那里,他也是被少女的爆炸弄得身体飘散死去,那是……
狠狠的一个头槌!
猗窝座惊了一下,抬眼就和炭治郎肉色的本属于眼球的窟窿对上,那里,一片光亮,透过视神经传递到脑髓。
“唔啊啊啊啊啊!”他慌忙挥开痛到无力反抗的女生,抱头蹲下,脑髓化成烟的痛苦让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什么人在等他。
粉色的衣角。
炭姐跪地抽搐干呕,来自身体被烧毁又重建循环往复的痛苦周而复始摧毁着她的意志。
她还能战斗!
她要保护……
“可恶的女人!”猗窝座狠狠出拳!却被一闪而过的环形火焰逼退。
“灶门少女!”来人将她扶住,清新好闻的空气带走了些烦躁,可现在炭姐只想倒地翻滚。炼狱杏寿郎简直不敢相信,就在他做梦时,她竟然帮他们抵御了上弦的攻击!
灶门炭治郎也终于被祢豆子唤醒。
看到姐姐的惨状,炭治郎惊讶羞愧,与下弦对战。
而炼狱护着怀中痛到根本没有体温也没有心跳的女生,持刀对峙。
“……”猗窝座大口喘着粗气,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跳出车厢。
而因为与炭治郎战斗而无暇使用血鬼术,另外两只一起醒来,没反应过来得看了几眼,慌忙加入炭治郎的战斗,合力击杀下弦。
“唔……”对于外界的一切,炭姐已经无法反应。感觉自己像被火炉炙烤发烫,全身皮肤融化,就这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