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气、摇头、呻吟、甚至是尖叫,都刺激着他更疯狂的征服,粉白的小穴已经被他摧残得一片嫣红,两片小肉瓣肿的不成样子还拼命地包笼着他的男根,里头的水更是随着他进出噗呲噗呲地挤出来。
锦妃没有要等她回去。
伽寧不假思索地搖頭,疼是疼,但還受得。白東綸見了寬下心,往她體內更深入。他不敢大動,緩緩地挺進,越慢感受越清晰,只覺她裏頭又濕又熱,緊緊地絞住他,不肯讓他輕易破入。
白东纶听了闷哼一声,半阖的眼凝着她,她的雪乳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晃,仿佛要甩出去似的,她微张着嘴,晶亮的眼里全是对他的心甘情愿。
伽宁再次看向身上的男人,他欢爱的样子和平常很不同,没有收敛,美得放肆。哪怕她依旧觉得身子疼,但她想让他随心所欲地放纵。
以他的尺寸,她實在太小。每插入半寸,便磨人三分,真怕撐破撕裂了她。遇到那層阻礙,他斂起眸,身體往後稍撤,又沈沈地撞了進去。
他全部埋入後,舒服得悶吼,她裏頭是如此窄小、密無縫隙地包裹他,讓他直想沖破她的緊箍,肆意地動起來。可她這一聲叫,逼得他生生停住。
伽宁小穴里头火辣辣的,可她摇摇头,还娇媚地反问他,「大白可喜欢?」
她不怨锦妃为了萧家牺牲她,她是她的娘,爱她护她十四年的娘,尤其在知道娘这么多年的秘密之后。
她怎么可以这样美…这样紧…这样要人命的销魂…
她答应锦妃的时候已经有死的觉悟。一边是孝,一边是爱,两难全的她,一条死路或许是最不痛苦的。
「寧兒是不是很疼?」
他没有技巧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粗硕的欲望整根抽出,再狠狠捅进去,撞到她最里头,再整根抽出…只觉没有更快活的了。
然她的腿剛纏上他的腰,白東綸往後猛地一退,徹底抽離了她。
他杵著不動,伽寧也無措。不久之前她剛看過男女做這種事,男的不該那個什麽地動嗎?至於女的…她學起絳雨,嘗試著曲起雙腿環住他。
活了三十年,成为真正的男人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伽宁只好别开脸咬住手背,任他一次次凶悍地进出自己。锦妃给她的戒指映入她的眼,上头的宝石散着诡异的幽光,她立即松开嘴不敢再咬。
他沒碰過女人,她是唯一的一個,她敏感的身子讓他更敏感,他已經忍得辛苦
让他想温柔都不行,只想蛮横地掠夺她、占有她,确认绝对的归属权。她是他的,已经是他的,完全是他的。
這撩人又不自知的小東西,怕疼還不乖,這般夾他…
她和锦妃都很清楚,一个公主未婚失身意味着什么,虽然白东纶是皇帝可以宠幸任何女子,但锦妃只要她和他一夜露水,毫无让两人继续纠缠之意。
「宁儿给我…我忍不得了…」
他在她身上不停地冲撞、驰骋,直到射意铺天盖地,屏不住低吼,疯了似的抽动几下,顶着她的身子全部泄出。
她的表情盡收他的眼底,白東綸停下動作,劍眉微鎖,「寧兒疼?」
白東綸嘆息一聲,她已經是他的人,怎樣的孩子氣他都會縱著,哪怕這會埋在她體內的老二蠢蠢欲動,脹得不是一般。他捧起她的臉,細細碎碎地吻她,邊吻邊哄,「乖,我的寧兒不疼…」
伽宁抓住他的肩膀,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腰,「大白,不要忍。」既然忍不得了,那就往死里肏她好了。
——*——
他這般安撫她,她的身子漸漸松懈下來,那根東西果然像木樁一樣插在她身子裏頭,堵得結結實實,還是痛,密密麻麻的像針刺,卻不像之前那麽劇烈。
她疼!真的疼死了!伽寧淚眼汪汪,老實地點頭。
他趴在她身上喘了许久的气,一脸歉意地问,「是不是弄得宁儿很疼?」
锦翠宫的人可能也知道,送她来的时候才会那样跪拜行礼。
她不適地扭了扭屁股,卻換來他一記痛苦的嘶聲。她不動倒還好,一動小穴裏頭就拼了命似地擠迫他。
這一下破了她的完整,徹底貫穿了她。
都說這是要命的快活,他一忍再忍地,當真是要命。
他一插入便發現她緊小的不行,牙關一緊,抽了一聲氣。而她之前情動的紅潮刷地退落,小臉一陣慘白。這感覺像那日被人刺了一劍,還來不及害怕,疼痛就席卷而來。
锦妃明知道她这辈子为了这一夜甘愿孤老,也该知道白东纶要她一夜便不会只是一夜,那么锦妃的决然给了她另一个答案——
锦妃给她、千叮万嘱要她服下的不会是一颗简单的止痛丸。如果是毒药,必然是通过她服毒再让白东纶中毒。
白东纶低笑一声,浓情蜜意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伽寧啊的一聲慘叫,原來方才的痛只是前戲,現在下身像被人劈開一樣,疼得她一時喘不過氣。
滴地落在她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