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能让他们知道。”
林澈洗漱完已经过了十一点,她跟霍城在阳台站了半个多点,站到实在是冷了才回的房间。
从她提起特赦起,陆静婷就带着些不自然的古怪,那古怪跟她之前怀疑的感觉一样,若有若无的,也不知是好是坏。
按理说这几天应是她来例假的日子,若是真真因今天这番折腾给怀上了,也只能说是老天还在罚她。
“那”
“那什么那,别站这,去客厅去。”陆静婷关了厨房的灯,像是闲着林澈碍事般的,赶了赶她,截了她的话。
直到她进了阳台,看到了隔壁阳台的霍城,才从那一头雾水里明白过来。
“毕竟是个没落实的消息,总不想空欢喜一场。要是真等中央发布了,心里总会高兴的。”
“想得美。”
“烧呗,不是还有人正盼着我死呢。”
不过从他目前已掌握的信息来看,已经能把案情基本定性。
天,也没倒出空闲去了解那边的进展。
那话说的轻描淡写,就像是霍城那句随口就来的话般漫不经心。
“提了两句,感觉没我想象中高兴。”说起这事林澈就又想去拿烟,可那心思刚起就莫名其妙的止住了,也不是莫名其妙,总
这是林澈常露给他的角度,她很少正对着看他,甚至连眼神停留时间都很短,除了那几次她存心的挑衅外。
此时只剩她一人在客厅里坐着,她把阳台的门开了点缝,不怕凉般的吹着那从门缝里透进来的风。
两家的阳台之间种着观赏性的绿植,已是秋末,那原是长得茂盛的枝桠已然经不住这透着寒意的冷风,在那台风之后,被吹得
“也不怕再发烧了。”这话像是关心,又像是在赶客。
因为感冒,她停了几天的避孕药。
“想你了。”他也不藏着,直直白白地说。
说来也怪,刚在客厅时,林澈还觉得这风太凉,太冷。可进了这阳台,站在这室外,竟没了刚才那种过凉的感觉。
那风凉到让她无比清醒,她想着刚才问过的话。
霍城那的线索在查到转账异常后就断了,派去调查的人查不到些别的,只能再去找些其他的切入点。如今他在医院里住了几
霍城笑:“那要是真的,你岂不是还要好好谢我。”
的证据又太过片面,整个案情反倒更像是层浮在海上的冰尖。
避孕药的事她一直没跟霍城提过,她本
林澈回来的晚,又在厨房磨蹭了会儿,早就耗过了陆静婷睡觉的时间。
“你刚走,就想得厉害,再不看看,都要失眠了。”霍城话里带笑,他眼里映着的是林澈的侧脸。
七八落。
“连我爸进去的事都不知道?”
“怎么了。”她偏着头,视线停在了他身上。
林澈叹了口气,从沙发上起身,点了根烟。
“才没有。”她自认理亏,服软般的说了句,不再问了。
”
那种着绿植的台面上矗着两盏照明的灯,透过那玻璃灯罩,泛着暗黄的光。带着丝假意的暖,似乎跟她的话一样。
事到如今,他已经有了些许猜测,只是这猜测他说不出,也说不得。
有模有样。
他看着她,就像是在看着五十年代的电影画面。
许是隔壁一直空着,让林澈一直少了些邻居的概念。
林家的案子绝不是他用来哄林澈说的那般,是在大环境下被动而成的贪污案。可朝着主动受贿的方向再查,那些在法庭上呈过
这话像是安慰,又像是开导。总之是他说来哄她的,掺真掺假。
“你也不怕让我空欢喜。”
“特赦的事跟阿姨说了?”林澈一句笑骂说不进他心里,她一直拿这事来刁难。被他纵着,几次下来倒让她给说成了事实般的
陆静婷没说话,凛神看了林澈一眼,只一眼就看得人发毛。
鬼,比女人还记仇。”
她手机屏幕一亮,一条微信:去阳台。
“才过了多久,就想了。”林澈吸了口烟,把手撑在了栏杆。
他看着她半伏在阳台上抽烟,她安静的跟那夜色就要融在了一起,连那火光都是忽明忽暗。
“怎么,准备考公务员当警察?拿你妈练手呢。”
林澈迫着自己停了那些胡乱的想法,她拆了盒新的避孕药,就着热水重新补了一片,又顺手将那包装扔进了垃圾桶里。
之是止了。
“别闹,”林澈被他的话给说笑了,嗔怪了一句。那烟才燃了小半就被她灭了,没出一会,连烟味都被风给吹散了,“小气
“我爷爷奶奶知道吗?”林澈不死心,追着陆静婷问道。
阳台
要说在之前能起着些遮挡的作用,如今却再也挡住什么,更别说是个成年男性。